贺其雄闻言,没有再理刘队,其实贺其雄知道刘队的想法。
本来属于他的一等功,就这么眼睁睁的从眼皮子底下溜走,所以杜了了和贺晏臻跟杀人犯一起出来,他才迫不及待的想给杜了了和贺晏臻扣上同党的帽子,想找回场子。
贺其雄在心里冷哼,一个好大喜功的人,怎么配当警察,这让国家和人民怎么放心把安全交给他?
这警察队伍中,出了这样的蛀虫,是时候该好好肃清一下了,回去他就给老友打电话,好好整顿一下警队的风气,不要把那些刚出警校的年轻后生们带坏了。
贺其雄转过头,看着杜了了笑眯眯的,“和晏臻去做个笔录吧,这是公民应尽的义务。”
杜了了乖巧的点点头。
贺其雄又转过头对贺晏臻说,“臭小子,穿的这是什么玩意儿,招呼好你师父啊。”
贺晏臻:……
杜了了把还在转化怨气的阿烈交给杜玥橙后,转身上了警车。
被大家群嘲的贺晏臻黑着个脸,路过杜玥橙时,他冷冷的看了一眼阿烈,死狐狸,你给我等着。
闭着眼睛转化怨气的阿烈突然浑身一僵,他皱了皱可爱的小眉毛。
怎么有种不祥的预感。
有贺其雄在,刘队没敢再刁难杜了了和贺晏臻,做完笔录就把人放了。
杜了了和贺晏臻跟贺其雄打了个招呼,就朝着柳城术法协会匆匆赶去。
警局里,刘队看着手中杜了了两人的笔录,陷入了沉思。
什么怨鬼附体杀人,什么阴年阴月阴时人,什么天斩煞,这都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
“刘队,霍局让您去他办公室一趟。”
这时,一位女警走过来喊了刘队一声。
刘队这才放下让他怀疑人生的笔录,起身走向霍局的办公室。
“霍局,您找我?”
刘队走进霍局的办公室里,霍局点了点头。
“今天的案子你不用管了,有人会接手的。”
刘队顿时瞪大眼睛,扯着脖子喊道,
“凭什么,明明就是我们辖区的案子,我不管谁管?霍局,我要行动的时候你就叫停我,现在连案子都要让我交出去,你到底什么意思?”
霍局“砰”的一声把手里的茶杯放在桌上,脸色阴沉,
“刘科,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不就是怕你的功劳被抢走吗,我告诉你,这是上头亲自打来的电话,这个案子已经被一个特殊部门接手了,今天这个案子,不是我们能管的,懂吗?”
刘队还是不服,还想再争辩,霍局不耐烦的摆摆手,
“刘科,不要一天就想着立功立功,你是警察,如果你当警察只是为了立功,那我劝你,趁早辞职。”
说完,就不再搭理刘科,摆摆手让他出去。
刘科气急,阴沉着脸转身就走,出门的时候“砰”的一声,重重关上了大门。
“轻点!!”
门里传来霍局气急败坏的声音。
这边,杜了了和贺晏臻赶到术法协会时,众人已经在大厅里等候多时了。
杜玥橙也抱着阿烈和空心真人站在一起。
见两人走进来,杜玥橙连忙迎上去,
“妹妹,没事吧,那刘队刁难你了吗?”
杜了了笑着摇摇头,“有贺爷爷在,他没有刁难我们,就是做了个笔录。”
杜玥橙:“那就好,我生怕他扣着你们不放你们出来。”
杜了了:“怎么会,我们身正不怕影子斜。”
这时,站在后面的葛道长阴阳怪气的嘟囔了句,“人家怀疑你们也没错啊,谁知道你们是不是杀人犯的同党。”
杜了了转过头奇怪的看了一眼葛道长,“这位道长,你在说什么鬼话,修道之人可以随意信口开河吗??!”
杜玥橙白了葛道长一眼,拉着杜了了的手说,“妹妹,你别理他,他就是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你不知道,他跟那胡真人是好朋友,都是一丘之貉,不是什么好东西。”
“你……”
葛道长恼羞成怒,被两个小姑娘出言讽刺,他一张老脸顿时有些挂不住。
“葛道长,你先回去休息吧。”
这时,空心真人出来说话,他看了葛道长一眼,眼含警告。
葛道长这才偃旗息鼓,冷哼一声拂袖而去。
“了了啊,实在是对不住,你别跟他一般见识。”
空心真人看着杜了了,不好意思的说。
杜了了摆了摆手,表示没事。
贺晏臻却冷冷的看了一眼空心真人,
“会长还是好好管一下手下的人吧,他要是再对我师父出言不逊,那就别怪我不给您面子了。”
空心真人点头称是,一张老脸羞的通红。
“好了,还是正事要紧。”
杜了了手一挥,把纽扣里的怨鬼放了出来。
大厅里早就准备好了阵法,这怨鬼一落地,就被阵法禁锢住了。
怨鬼落在阵法当中,冲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