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杨正光立刻反对，“这事太容易拆穿了，他要是拿出证据来，说他都没见过咱们，咱们之前做的一切都白费了。”
董欣气急：“这也不行，那也不行，姓蒋的那边又没消息，咱们难道就这样眼睁睁地看着小杰坐牢吗？”
“蒋总说过了，叫咱们不要轻举妄动，也不要随便放料，免得搅乱了他的计划。咱们再耐心等等，兴许蒋总那边还在想对策。”
“还等？再等下去我就要去坐牢了，这辈子都毁了。”杨杰慌了，“不行，我不等了，说不定蒋总现在只是忙，没看到季屿川的回应，我去问问蒋总，蒋总有钱有势，一定会有办法的。”
说着，杨杰拿出了手机，准备给蒋墨的助理打电话。
杨正光见他已经慌神了，也想知道蒋墨那边到底是个什么情况，便没有阻止。
电话接通后，杨正光怕杨杰情绪不稳，说错话得罪蒋墨，还特意让他将免提打开，准备自己跟蒋墨的助理聊。
蒋墨一早就看见了季屿川的回应，他早就知道杨正光这个窝囊废肯定会来找他，于是便吩咐了助理，这回由他亲自来跟蒋墨谈。
蒋墨接起电话：“季董吗？什么事啊？”
杨正光没想到电话居然是蒋墨亲自接的，于是满脸堆笑，谄媚道：“蒋总啊，季屿川回应了，您看到了吗？”
“看到了，怎么了？”
“蒋总，这小子狼心狗肺，现在已经报警了，还要告他哥，咱们之后怎么办啊？”
“他要告就告呗，谁叫你们做事这么不当心，这种把柄都被人抓到了。”
“蒋总，您怎么能这么说呢？我们这不是在帮您做事呢？连钱都是您给我们的。”
蒋墨笑了笑：“杨董也知道，钱是我给你们的啊？钱给你们，人也给你们了，你们把事做成这样，还有脸来找我给你们擦屁股？“”
杨正光心里气得骂娘，嘴里却还是求饶道：“蒋总，您就帮帮我们吧，您也不想看到季屿川那小子翻盘吧？”
“翻盘？”蒋墨笑了，“就这么个不痛不痒的声明，他还想翻盘？”
杨正光心里有点绝望：“所以蒋总的意思是，是不打算再管这事了？”
“不是不打算管了，是管不了了。”蒋墨说，“本来我的目的也就是教训教训他，后来因为温南星想动动他，我睡了人家，总不能什么都不干吧？事情到这一步，也差不多了，再想继续深入，也做不到了，这本身也不是什么杀人犯法的事，他背上了一辈子都洗不清的黑料，我这边目的也达到了。而且看你这小儿子这有恃无恐的态度，手上估计也有证据还没放呢，我这再掺和下去就没必要了，你还是自己想想，他手上还有什么料吧。”
杨正光想了想，迟疑道：“他能有什么料？总不能说不是我的种吧？亲子鉴定我手上都有。”
“是吗？”蒋墨被杨正光蠢笑了，“季屿川的钱跟你有关系吗？你把他当过儿子吗？这种证据，凭我对季屿川的了解，他应该很容易就能拿出来。说实话，季董，你们做事的能力让我挺失望的，我也不敢拿钱出来投资你们了，虽然我有钱，不在乎这点，但我的钱也不是大风刮来的，你说是吧？”
杨正光如坠冰窟，只感觉浑身发冷，他颤颤巍巍道：“蒋......蒋总......”
蒋墨见已经敲打到位了，话锋一转：“要不是上次你们给我提了个建议，我现在连你们的电话都懒得接了。”
杨正光愣了愣，一时不明白蒋墨的意思，便问：“蒋总的意思是......”
蒋墨轻笑一声：“杨董想弄死的这个儿子，可是真不错，看起来比温南星好玩多了。”
杨杰想起上次提过把季屿川送给蒋墨的事，这才恍然大悟，他急忙凑近电话，大喜道：“蒋总的意思是您现在就要季屿川吗？”
“如果你们有本事的话。”
杨杰：“蒋总，您放心，我们不会让你失望的！”
杨正光精神大振：“对！蒋总，我一定让那小子乖乖跟了你。不过，等事情成了之后，那...到时候季屿川这边，咱们怎么办呢？”
蒋墨反问：“他都是我的人了，你们还要动？”
杨正光装作为难：“可是季屿川有了您这种靠山，那我们岂不是拿不到钱了吗？”
蒋墨笑了起来：“杨董可真是不识货，温南星跟了我，温家拿了我多少好处你不会不知道吧？在我眼里，你这个儿子可比温南星金贵多了。再说了，我可不比盛宴这人，对自己岳家还这么抠。”
温家的事，杨正光也听说过，当初一夜之间，被贺家和盛家联手封杀，眼见已是摇摇欲坠之势了，结果莫名突然搭上了蒋家，立马扶摇直上，甚至比之前势头更盛了。
如果季屿川真的跟了蒋墨...
如果他们真的成了蒋墨的岳家...
那季家不仅会重回巅峰，甚至很有可能会更上一层楼，在帝京比温家的地位还高。
想到这，杨正光顿时心花怒放，感觉金山银山都在冲他招手。
*
经过一整天的发酵和季屿川这边有意识地引导之下，网上的舆论不再是讨伐一边倒讨伐季屿川的架势，现在基本分为三种言论——
一种是季屿川不该占着季氏集团的钱不出来还钱，以及不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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