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墨听到季屿川突然不再含糊的声音,手腕也被捏疼了。
他拧着眉,疑惑地抬起头,却见季屿川眼神清明地看着他。
他惊讶道:“你...你没事?”
季屿川用力将蒋墨的手腕反拧,用力一掰,“咔嚓”一声,蒋墨只觉手臂处传来一阵剧痛,他还未来得及痛呼,季屿川便眼疾手快伸手钳住他的下巴,用力一捏,他便发不出声来。
“本来想将蒋总下巴卸了的,后来想了想,没什么意思,万一我一会还想跟蒋总聊聊呢?是吧?”
季屿川笑着说完之后,从手边找来一根麻绳塞进蒋墨的嘴里。
蒋墨想要呼救,却只能发出呜咽声。
手臂和下巴的疼痛早已折磨得他满头大汗,身体失去控制,可他的嘴又被塞住了,只能发出呜咽声。
季屿川蹲下身,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眼神里淬满了寒冰,“好久不见啊,蒋总。”
他愤恨地看着季屿川,用力扭动着身子,企图发出声响,让外面的保安听见。
“怎么?蒋总是嫌这点痛苦不够,不满足吗?放心,今晚我一定会满足蒋总的。”季屿川也不怕,冷笑着道。
随后,他站起身,用力踢了蒋墨一脚,“蒋总别急,时间还多的是,我慢慢满足你。”
蒋墨闷哼一声,心中恨意滔天。
他这是第二次栽在男人手上,而且每一次竟然都是季屿川。
他不会放过季屿川的,只要季屿川不杀他。
下一次,他一定会让季屿川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这个不错,蒋总喜欢吗?”季屿川从桌上蒋墨准备的玩具中,捡起一条马鞭,他转头一脸天真地看着蒋墨,笑着问:“这条马鞭最粗,一鞭子下去肯定会很疼,蒋总一定会感到满足的。”
蒋墨看着那深棕色的马鞭,心头涌上一阵恐惧,他无助地摇着头,想求饶,却又无法说话。
季屿川缓缓走到蒋墨身边,随后用力在他身上挥了一鞭子。
蒋墨疼得冷汗直流,死死咬着嘴里的绳子。
季屿川看着蒋墨痛苦的样子,想起前世蒋墨对他做的一切,心中的恨意不断翻涌。
若是可以,他恨不得当下就杀了这个畜生。
可是不行,他好不容易得到一次重生的机会,他才不愿意为了这个变态毁了自己。
这次只是收些利息,他还有时间。
这一世,他一定会让蒋墨付出代价的。
前世他的痛苦和绝望,他会让蒋墨一一品尝。
他要他亲眼看着,蒋家是怎么在他手上一步步覆灭的。
他要他亲身体会,高高在上的蒋总是如何一步一步堕入深渊。
季屿川不知疲倦地鞭挞着蒋墨,蒋墨躺在地上从一开始极大地扭动着身子,到最后的连躲避的力气都没有了。
有好几次,他看见了季屿川那双阴冷的眸子,心里竟翻滚出一阵深深的恐惧。
他恍惚间觉得自己今晚可能会死,因为季屿川是真的想杀了他。
季屿川在他眼里,再也不是那个性感诱人的男孩,而是一个恶鬼。
一个从地狱爬起来索命的恶鬼。
蒋墨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季屿川终于扔下了鞭子。
季屿川额前一层薄汗,他活动了一下发酸的手腕,一脸嘲讽地看着狼狈地躺在地上,身上昂贵的衣物被鞭子抽得不成样子的蒋墨,轻笑道:“蒋总可还满意?”
蒋墨毕竟是身居高位之人,即便到了这步田地,他也不会真正认怂,看着季屿川的眼神里满是恨意和警告。
季屿川直视着他的眸子,唇角微勾:“今天我们就到这吧,本来想要再满足一下蒋总的癖好,把你扒光了拍个照或者录个视频怎么的,好威胁一下你。但我转念一想,还是别脏了自己的眼睛了吧。反正无论我怎么威胁,蒋总也不会真被我这个小歌手唬住,既然这样的话,我也不必费心了,之后蒋总想怎么样,就放马过来吧。”
蒋墨看着季屿川这副无所畏惧的样子,心中恨意滔天。
“不过,我得提醒一下蒋总,”季屿川拨弄了一下脖子上的项链的那颗吊坠,“这个摄像头里可是清楚地记录了蒋总承认对我下药的事情,我现在话题热度这么高,要是蒋总爆出这种丑闻,也不好对集团的股东交代不是?”
说完,季屿川起身准备离去,走到门边的时候,他又顿住了脚步,回头看着蒋墨笑了笑:“对了,还有件事,杨正光和杨杰那两个蠢货,蒋总最好想办法堵住他们的嘴巴,我这边没兴趣把蒋总爆出来,但他们就不好说了。”
裴然在车里第四次看表时,季屿川才从茶室里出了门。
“怎么这么久?”裴然皱着眉头抱怨,“你再不出来,我都要冲上去了。”
季屿川笑了笑:“这么小瞧我?”
裴然一脸不赞同:“你这是在冒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