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半晌儿,两人都保持你看我、我看你的状态。
安羽柒突然憋不住了,虽然没有笑出声,但是那身子抖动得像安了台马达。
可怜的陆洐之脸黑得能滴出水来。
——本来那药就是给功能不全的人吃的,陆洐之的身心已燃到了极限,理智已被推向了高潮的边缘。
情欲冲脑,热血沸腾的瞬间......还没开始,就结束了。
“安羽柒!!!”
低低怒吼,陆洐之现在是狼狈不堪,这要命的女人,作为男人的一世英名,全他妈毁在这妖精手里了。
“哈哈哈哈哈......”
不住用手乱打着,安羽柒笑得花枝乱颤,肆无忌惮,眼泪都快流出来了,一点儿都没有给他面子。
像陆洐之这种男人,不缺钱,也不缺地位,但是在这种事上丢了面子,就如刮了一场精神上的飓风,吹得他全身到处都疼。
他把女人往上拽了拽,咬牙切齿。
“你他妈还笑,再来。”
“还是别来了吧......哈哈哈......我去让人给你做点十全大补汤......”
“安羽柒,死定了!”
“哈哈哈......别逞强......喔......王八蛋……痛痛痛……你轻点......”
不一会儿屋里响起糯糯的求饶声,似泣非泣。
夜色浓厚。
听说那一晚,天上的星星都羞得躲进了云层。
(此处省略2000字!)
一场大战后,陆洐之把女人收拾干净,还细心给她抹上一层润肤露。
这才侧躺着,胳膊上抌着他心爱的女人,那一头青丝披散在床头,缠绕他的心,仿佛密密麻麻找不到头。
眼睛闭着,心里头还在想其他事儿。
陆博失踪了,陆尘云那边却没有一点动静,陆洐之猜测那边应该已经开始部署。
——对方现在是想逼着陆尘云和他搏一搏。
孤注一掷,没有退路的搏斗。
*
*
翌日,清晨九点。
整个洐锦集团已经忙碌起来。
陆洐之坐在宽敞的办公桌前,面前的电脑屏幕显示着他目前吉鼎对峙的几只股票,与上次罗江项目的策略不同,这次他选择了做多,而他的对手陆尘云则选择了对立的方向——做空。
由于双方都拥有强大的资金支持,这些股票的近期波动十分剧烈。
开盘后不到一小时,那几只股票的走势就异常活跃。
先是受到大量卖盘的影响,股价一度下跌。
但随后在不到十分钟内,洐锦的强劲买入力又将股价迅速拉回,股票的价格在屏幕上上蹿下跳,就像暴风雨中的小船。
不过,陆洐之心中已经有了胜算。
经过前段时间的精心策划和大量买入,那几支股票洐锦的持股比例已经超过了4%,并且今天将正式达到并超过5%的举牌线。按照证券市场的规定,一旦投资者持有某公司的股份达到5%,就必须公开披露其持股情况,这就是所谓的“举牌”。
这个制度主要是保护中小投资者,防止市场被操纵。
陆洐之清楚,这一举牌不仅会影响到洐锦,也会影响吉鼎的股价走势。
果然,随着洐锦集团举牌消息的公布,市场立即做出了反应,那些原本还在观望的投资者纷纷涌入,股价在短时间内被推高至新的高度。
而吉鼎集团则陷入了被动,股价受到打压,一路下滑。
这场博弈
——终于是在夏日的季节开始了。
开完一场会后,陆洐之抬腕看了下时间,安安快下班了。
上次绑架事情让他心有余悸,现在哪怕手头的工作再多,陆洐之也会赶在安羽柒下班的时候来接她。
唐洛妤很不理解安羽柒。
在她看来,陆洐之的钱够安羽柒大手大脚折腾好几辈子都花不了,她为什么还非得上那个班不可。
安羽柒认为,钱是钱,工作是工作。她在工作中找到的那种成就感,是金钱无法替代的。
爱情是调剂,工作是她的主场。
这两者并不矛盾,反而是互补的存在。
下午六点。
陆洐之一行人走进嘉睦医院,还是很骚包的戴着大墨镜,身后跟着左平和另外几个人高马大的男人,一行人进去大厅就成了焦点。
不过,陆大公子的表情看起来不太友好,目光没有在任何人身上停留,径直走向了正在忙碌的安羽柒。
为啥?
他刚一踏入大厅,就撞见安羽柒正和新来的那位男医生在咨询台谈什么,好像是在讨论病情。
两人挨得很近,几乎是头都快碰上了。
尽管陆洐之知道医生之间的交流是必不可少的,但他就是见不得自己的女人和别人这么亲近。
要不是这里是嘉睦,他指定要上前把那货给拉开。
“安医生,陆董来了。”旁边有人提醒安羽柒。
“阿洐。”
回过头,安羽柒嘴角上扬起一个美好的弧度,她和旁边的医生交代了几句后,拿起台上的病历本,大步朝陆洐之走去。
“你来啦,等我上去换衣服哈。”
心里有些吃味儿的陆洐之,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