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大家坐在一起聊着明天要做的事。
陆知雅:“哈哈,明日本姑娘要大显身手。”
楚冰宁:“还是要注意安全。”
陆知雅:“放心吧,我的功夫别说自保,就是再多保护一个苏子瑜都不成问题。”
苏子瑜:“我谢谢你了,我自己也能保护自己,还不需要一个姑娘来保护我!”
陆知雅:“切,不识好人心。”
就两人就跟一对欢喜冤家似的。
楚冰宁明天不去,萧墨离也不太想去,但是又怕万一出点什么事,毕竟有女孩子,其他几人功夫也不是很好。
陆知维:“明日我就不去打猎了,郡主要为村民们看病,一个人怕是忙不过来,我虽然不会医术,但是帮忙打打下手,做点其他的也行。”
萧墨离看了他一眼,没有说话。
楚冰宁:“那大家就早点回房休息吧,好养足精神。”
吴伯吩咐下人为众人准备热水。
大家都回房去了,准备洗个澡,早点睡觉。
楚冰宁洗好了澡,让心如三人也回去早点休息,不用守夜。
看了一会话本子,刚准备躺下,便听到敲门声。
楚冰宁打开门,萧墨离站在房门前。
楚冰宁:“墨离,是找我有事吗?”
萧墨离点了点头:“宁儿可有时间?”
楚冰宁:“嗯,反正也睡不着,怎么了?”
萧墨离:“宁儿可否能跟我去一个地方,帮我给一个人看看病。”
楚冰宁:“行,你等我一下,我把药箱拿着。”
楚冰宁转身拿起药箱,跟着萧墨离出了院子。
楚冰宁:“是什么人,病得重不重?你怎么不早点跟我说呢?白天的时候就该带我去了啊。”
萧墨离:“是个女子,她的病,是精神上的。”
楚冰宁:“女子?”
萧墨离点了点头,解释道:“她的丈夫,五年前替我挡了一箭,去世了,他临终前托我照顾他家中的父母和妻儿,后来我便写信给吴伯,想让吴伯找到他的家人,把他的家人接到村子上来照顾,谁知,他父母得知他的死讯后,几个月之内,双双去世了,家中族人更是在两老逝世后,夺了田地,占了房屋,把他的妻儿赶出了村子。他的妻子承受了失去丈夫的痛苦,公婆接连去世,被夺了家产,儿子才三岁,原本想带着儿子回娘家,毕竟是自己的父母,必定能够接纳他们母子,谁曾想,她娘家人说,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不但没有接纳他们母子,还把母子两拒之门外。”
楚冰宁:“太过分了,人都死了,都是族人,不说对他们一家多加照顾就算了,居然还趁人之危,抢夺人家的家产,那妇人的父母更该死,好歹是自己的亲生女儿和外孙,怎么能就这样不管呢?”
萧墨离:“不是亲生的,那妇人是他们捡来的。”
楚冰宁:“就算不是亲生的,那好歹也养育了十几二十年啊,他们一点感情都没有吗?”
萧墨离:“一个女子,还带着一个那么小的儿子在身边,没有住的地方,没有田地,想找个活干也没人愿意请她,连饭都吃不上,没办法,最后他们只能流落在破庙里,平时就上街乞讨,吴伯费劲千辛万苦才找到他们母子,可是,当吴伯找到他们的时候,那女子已经疯了!”
楚冰宁:“怎么会这样?”
萧墨离:“吴伯打听下来才知道,有一晚,她在破庙里,被几个流浪汉当着她儿子的面,把她强暴了!”
楚冰宁听得怒火中烧,目光泛着冷意:“这些人真是该死啊!”
萧墨离:“宁儿不必生气,那几个流浪汉已经得到了应有的惩罚。”
楚冰宁:“哎,这真的是麻绳专挑细处断,厄运只找苦命人,那她的儿子怎么样了?”
萧墨离:“吴伯找到人后,当即以镇国将军府的名义向当地的府衙报了官,把那几个人都抓了起来,那县官以为他们母子二人是将军府的亲人,格外重视,细审问下,才得知那几人恶贯满盈,之前已经强暴过多名女子,有两个女子不甘受辱,后来上吊自尽了,县官当即被判了几人问斩,后来吴伯就带了他们母子二人来到了这里,也请过许多大夫来诊治,但都没用,如今,那妇人还是一样时常犯病,疯疯癫癫的,她儿子虽然没事,但亲眼看见自己的母亲发生那样的事,给他心理也造成了不可磨灭的阴影,所以从小便沉默寡言,也很是畏惧与外人接触。”
楚冰宁:“精神和心理上的疾病,是比较难治好的,我先去为他们看看,你放心,我会用尽一切办法为他们医治的!”
两人来到了村子的最偏远处,那里有一个孤零零的小院子,屋子里还亮着灯火。
刚走到院子门口,就看到一个七八岁大的孩子端着一盆水,从屋子里出来,看到两人,立刻丢下了手上的盆子,跑进屋子,把门关上。
萧墨离:“我去叫吴伯来,这孩子对其他人很是抗拒,只对吴伯能说出那么几句话。”
楚冰宁点了点头,萧墨离走后,楚冰宁轻轻推开院子的门,走了进去,她来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