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儿的心声奶嘟嘟的,即便是生气,那音调依旧奶呼呼,萌哒哒,可爱得紧。
看着怀里小脸皱着,小拳头捏得紧紧地举在脑袋边上,小腿不停地踢着,像是很生气的女儿。
楚之南一向冷硬的心都被萌化了。
我女儿怎么能这么可爱?自称潇宝宝!简直可爱到犯规。
全京城的女娃娃加一块都抵不过我家潇宝宝。
杨氏带着楚一飞和楚一默抄近路往这边赶,遇到护卫,指挥他们悄悄靠近桃花苑西边。
王大江和柳依依相互依偎,互诉衷肠,丝毫没发现危险来临。
他们自小是邻居,柳依依的父亲是个老童生,考了一辈子秀才都没考上,抑郁了,喝酒坠河,嘎了。
没钱埋葬,柳依依自卖自身,因为生的美貌,被端王爷收入府里。
王大江那会儿已经去从军了,并不知道柳依依卖身葬父的事,成了端王爷最在意的侍妾。
他从军的地方就在端王爷的封地,两人偷偷摸摸见面好上了,并且有了女儿李思睿。
端王爷要派个人去楚之南身边,精挑细选,柳依依举荐了自己的邻居王大江。
这些年两人聚少离多,难得见面,自然干柴烈火。
好不容易平复下来的火气,又因为各种原因被引燃。
楚之南怕女儿看了不该看的长针眼,将她藏进了怀里,他这么可爱的女儿不能被那些下流的东西污了眼睛。
楚潇潇不干,在心里大叫。
【便宜爹!你要做什么?给我看看现场不行吗?光听声音没画面多无趣。哎呀!娘亲来了,我得想个办法让那两人一直叠着不分开。】
楚之南:“......”
不让他们分开?为什么?
他脑子里的想法还没落下,就看见桃树的枝条像是有了灵性,纷纷从树上弯下来,把奋力运动的两个人给捆在了一起。
活了三十多年,第一次看见这奇怪的场景,莫不是桃树成精了。
枝条居然能变成藤蔓,将地上的男女捆扎。
他们似乎没感觉,还在奋力“交流”。
杨氏带着人冲进来,瞧见地上被桃树枝捆住,依然忘我运动的两人,惊呆了。
这都可以?
【娘亲来了,有好戏看了。便宜爹!你把我的脸露出去呀!让我康康,康康。】
楚之南摇头,在心里斩钉截铁地说出两个字:“不行。”
柳依依和王大江还沉浸在自己的快活里,完全不知道有人靠近。
别问为什么。
问就是楚潇潇故意使的坏。
她前世可是掌管花草树木的,使这么点小手段,不费吹灰之力。
“柳姑娘!你好大的胆子,居然敢在我府里找野男人。”
杨氏把两儿子支开,不让他们靠近,带着府里的侍卫,走到柳依依和王大江身边怒喝。
正在享受男人侍候的柳依依猛地一惊,发现周围站满了人,羞愤的“啊啊啊”尖叫。
她想推开王大江,发现推不动,身上不知道啥时候绑上了桃树枝。
王大江从情迷意乱中醒来,三两下把身上的桃树枝扯开,要起身,悲催地发现起不来,底下“咬”住了。
柳依依也意识到了,惊慌失措,羞愤不已。男人用力拔,她疼得浑身颤栗。
该死!这是得了马上风?
以前在王府看王爷跟一个年轻漂亮的侍妾得过,后来是府医将他们分开的。
端王大怒,认为那侍妾是异类,将她给砍了。
十四岁的小姑娘被折磨得遍体鳞伤就算了,最后落得个人头不保,丢弃乱葬岗的下场。
今日的事要是传出去,她的下场跟那位侍妾一样。
不,她不能死,她还有女儿要照顾,她女儿可是未来的女帝。
她死了女儿怎么办?
“夫人!求求你快将府医喊来,依依定当感激不尽。今日夫人救了依依,他日必定重谢!”
【娘!千万别听她的,让人把他们丢出去吧!要不喊她的婢女清歌来。】
楚之南怕杨氏心软,从暗处走出来,怀里抱着女儿。
一个多月的孩子脖子很软,根本不能竖着抱,只能仰着,让女儿舒舒服服地躺在他的手臂上。
【你这么抱,我啥都看不见,只能望着天。便宜爹!敢不敢让我趴你手臂上?你要敢,我敬你是条汉子。】
楚之南:“......”
我不敢,我不是汉子行了吧!
杨氏:“......”
潇潇!你才出生一个多月,不能对捉奸的场面感兴趣。
“府医?你不配。”楚之南看着地上两人,面无表情,“柳依依!你可真是个好戏子。
孤傲清高,冰清玉洁,原来都是表象,骨子里就是个荡妇。
来人!将这两人用布包了,丢出府去。免得污了护国公府的桃林。还有,将她的婢女一块儿赶走。”
“不要啊!楚将军!求求你去喊府医过来,以后依依一定老实听话。”柳依依苦苦哀求,随口编了个故事,“王副将其实是我男人,只因我不会生育,被婆母磋磨才来京都投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