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现绳子的地方是一棵长在悬崖边上的歪脖树。
粗壮的枝干上系着一根麻绳,麻绳每隔一段都打了一个结,为了方便攀爬。
沈争堂把绳子重新系好,说道:“我下去看看。”
宴卿鸣觉得沈争堂一个人去不妥,说道:“我跟你一起。”
沈争堂盯着宴卿鸣想要劝他留下,宴卿鸣先一步阻止他开口。
“我肯定要跟你去,你先下去等我。”宴卿鸣给了沈争堂一个安心的微笑,“我又不是真娇妻,放心吧。”
沈争堂不愿意,但也知道多说无益,说多了再气着他更是麻烦。
沈争堂顺着绳子下去,没想到并不深。
“卿鸣!”沈争堂仰头看着上面,“不深,下来吧。”
宴卿鸣跳下去的时候沈争堂心脏都停跳了。
“宴卿鸣!”沈争堂吼道,“你他妈有病啊!这么高你跳下来?你不要命了是不是!”
宴卿鸣并没觉得多高,倒是被沈争堂的怒骂吓了一跳。
宴卿鸣看向沈争堂:“你骂我?”
沈争堂秒怂,忙解释道:“我是被你吓着了,这么高你就往下跳,万一摔到了怎么办?你还怀着我女儿呢。”
宴卿鸣严肃的看着沈争堂,再次问道:“你骂我?”
“我没有……”沈争堂狡辩,“我不是要骂你,冤枉啊青天大老爷!”
宴卿鸣不说话了,转身往下山的路上走。
沈争堂忙追了过去:“老婆!媳妇儿!祖宗诶!我错了我错了我错了!我不该口不择言,不该惹你生气的!你原谅我好不好?”
宴卿鸣倒不是真的在意沈争堂着急的时候说的话,他只是突然心里不舒服。
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宴卿鸣会吃醋了。
更可怕的是宴卿鸣感觉到沈争堂更在乎肚子里的孩子时,他会不高兴。
这样不对,那也是他的孩子,他不该这么想。
宴卿鸣在生他自己的气,闷头往前走,不管后面追着他嗷嗷叫的沈争堂。
两个人走到一处平地,看见不远处是一片菜地。
宴卿鸣停下脚步:“有菜地,村子应该不远了。”
沈争堂哪管得了什么菜地啊,拉着宴卿鸣轻声说:“不气了哦?亲一个。”
“不亲。”宴卿鸣拒绝沈争堂的索吻,“我们快点去村子里看看吧。”
沈争堂不管不顾,捧住宴卿鸣的脸亲了他一口。
“亲了就是不生我气了!”沈争堂拉住宴卿鸣的手,“走吧。”
宴卿鸣拿沈争堂真的是没什么办法,被他拉着往前走。
脚下突然一软,宴卿鸣发觉不对,大喊道:“有陷阱!小心!”
沈争堂一惊,下意识的把宴卿鸣推到一旁,脚下那块地瞬间坍塌了下去。
宴卿鸣被沈争堂推出去很远,才免于掉下陷阱。
原本有机会逃开的沈争堂,为了把宴卿鸣推出去,自己掉了下去。
宴卿鸣忙站起身跑到陷阱旁边,喊道:“争堂!”
沈争堂躺在陷阱里面,看看自己腰两侧柱子削成的尖刺,松了一口气。
沈争堂抬头看言情,咧嘴一笑:“命大,没被串成串儿。”
脚腕子有点疼,沈争堂看过去才发现脚腕被刺穿了。
“呀!”沈争堂试着把自己的脚腕从那尖刺上拔下来,“这个玩意好疼!”
宴卿鸣看到沈争堂的脚腕,忙喊道:“你别动!我下去帮你!”
宴卿鸣回过头,突然看到后面站了一排人,正不怀好意的看着他。
宴卿鸣眉头一皱,问道:“你们是什么人。”
为首的男人穿着粗布衣服,笑的极其猥琐:“昨晚上去被你们发现了,我就猜到今天你们会下来,连夜赶制的陷阱还不错吧。”
旁边一个长得像老鼠的男人凑上前来,说道:“大虎哥,你看这小子就是昨晚咱们偷看的那个吧。”
陷阱里的沈争堂一惊,骂道:“昨晚就是你们偷看的是不!妈的!你下来,看我不把你眼珠子挖了!”
老鼠男拿竹竿戳了戳沈争堂的伤处,骂道:“叫唤什么!一会儿给你看我们搞他,扯平!”
这他妈叫什么扯平!沈争堂可不允许别人碰宴卿鸣,越挣扎越摆脱不掉那尖刺。
宴卿鸣看着那个叫大虎的,问道:“你们上去所为何事,今日抓我们又是为了什么。”
大虎凑到宴卿鸣身前,在他身旁闻了闻,笑道:“这村子里没有女人,到处都是光棍儿,我们上去不就是为了女人,可惜最近你们这两个男人在坏了我们多少好事,还砌墙,害得我们爬绳子。”
大虎突然笑的像个疯子,回头瞅了一眼角落里那个怯生生的男孩子。
大虎继续说道:“但是你们也让我开了眼,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