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心寡欲是为了解毒。
毒解了又见到自己的宝贝老婆,不爽一下都对不起这月黑风高的好时候。
但是老婆有孕在身,又颠簸了多日,沈争堂更是知道自己干那事没轻没重的。
现在当真是心痒难耐,但是不敢多碰宴卿鸣。
沈争堂抱着宴卿鸣,亲了又亲,最终还是忍住了放开他。
宴卿鸣看着沈争堂,低声问他:“我给你留的字条看了吗。”
“烧了!”沈争堂想起来就生气,“死生不复相见这种屁话以后不许提。”
沈争堂就是烧成灰嘴都是硬的,宴卿鸣亲手写的字条他叠的整整齐齐贴身带着。
沈争堂掏出另一张纸,递给宴卿鸣:“我的毒解了,这是秋月亲手写的证明,还盖了天师的红印。”
宴卿鸣乐了,这家伙居然还会带个证明来。
宴卿鸣瞅着沈争堂,问道:“那……跟你一夜夫妻的杜孝文呢?”
“谁谁谁一夜夫妻了!”沈争堂死不承认,“那小子我打了他一顿逼他说实话了,他就是想要我钱给我玩了一手仙人跳,我没睡他!”
“哦?”宴卿鸣没想到会是这样,“他没看上你?”
沈争堂咧嘴一笑:“我这样吊儿郎当的人,除了你没人看得上我。”
宴卿鸣白了沈争堂一眼:“哼。”
沈争堂乐呵呵的哄他:“不生气了哦,我听说你跑来战场可吓死我了,昼夜不停歇的跑来找你,见到你我这心总算落地了。”
沈争堂找了个地方坐下来,让宴卿鸣坐在他腿上休息。
宴卿鸣双手环着沈争堂的脖子,由着他又抱又亲的。
宴卿鸣不知道沈争堂这一趟从哪里来,问道:“你是从东丽山来的,还是回过京了?”
说起这事沈争堂就心烦,说道:“我不知道你去了哪里,肯定是想着先回家,还没进京就遇到了出来寻我的军队,那几个傻子没什么脑子,我几句话就套出话了,知道沈介音那个小王八让你带兵来边关城打仗。”
宴卿鸣下意识的捂沈争堂的嘴:“你真的胆子大,怎么敢骂他小王八。”
沈争堂拉开宴卿鸣的手亲了一下,继续骂道:“那小子是我侄子,别说继位做皇帝,他就是上天当玉帝该骂我也骂他!”
宴卿鸣想笑,又问道:“那你又是为什么穿着这身衣服在这里,你怎么发现我的?”
“我到了这边就听说阿图勒带着人去追你们,没一会儿就被打的像狗一样回来了,这么快结束战斗又这么厉害,肯定不是燕十七那个粗人能打出来的水准,这世间只有我老婆有这个本事。”
沈争堂毫不掩饰对宴卿鸣的喜爱和敬佩,又凑过去在他脸上嘴上亲了好几口。
沈争堂笑嘻嘻继续说道:“我猜到你肯定要进城来看看再做打算,我就弄了身士兵的衣服混进来等你,至于为什么能发现你……你混进城的时候就看见你了,你的身体我可是看过摸过亲过无数次的,你打扮成什么样子我都能看得出是你,你在我眼里永远和没穿衣服……唔!”
宴卿鸣又把沈争堂这个破嘴捂上,防着他继续说不着边际的骚话。
宴卿鸣捂着沈争堂的嘴,在他耳边悄悄说道:“我来城里是觉得西疆军队人数不对,我要进去查查,你跟我去吗?”
“当然!”沈争堂没道理不跟着自己老婆,“你不怕遇到阿图勒和赫米提?”
宴卿鸣不想碰见阿图勒,但是赫米提无所谓。
“赫米提没关系。”宴卿鸣顿了顿,“阿图勒最好不要。”
沈争堂跟赫米提交情不深,歪头问道:“我总觉得赫米提那小子对你居心不轨,不能是要挖我墙角吧?算命的可说我家红杏要出墙。”
宴卿鸣心想他猜的挺准,但是不打算多说,只在他耳边轻声说道:“别瞎想,你陪我进去走一圈,想办法让我看看现在城里的情况,等下回驻扎地……我让你开心一下。”
开!心!一!下!
沈争堂整个人都明媚起来,迫不及待抱着宴卿鸣的腰:“真的?能行吗?”
宴卿鸣觉得可以,点点头:“能行。”
沈争堂迅速起身跑去找了件有帽兜的披风给宴卿鸣穿上,再把帽兜往下拉了拉。
沈争堂把遮面戴好,说道:“跟着我,谁问什么你都别说话。”
宴卿鸣点头:“好。”
沈争堂大摇大摆的带着宴卿鸣往边关城中间走去,宴卿鸣悄悄观察着周围的一切。
空地上的那根木头,上面还染着廖闽的血迹。
宴卿鸣看到周围不少民房被毁,每走一段就有百姓流离失所蜷缩在角落里。
宴卿鸣斗篷下的手紧握成拳头,现在不能发作,低下头跟着沈争堂继续往西疆驻扎的位置走去。
沈争堂悄悄说道:“你发现有几间民房有士兵把守了吗。”
宴卿鸣微微点头,没有说话。
沈争堂观察了一下四周,继续说道:“晚些时候我们去看看。”
沈争堂带着宴卿鸣从把守较少的出入口进西疆营区,这地方之前是边关城驻守军的营地。
突然有人拦住他们,问道:“等一下!后面那个干嘛的?”
沈争堂行了礼,学的有模有样,说道:“给王子殿下送的美人。”
“美人?”看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