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陛下,您的意思是是……”
倚靠在年轻帝王温暖而又宽阔的怀抱之中,乍一听闻李元珩所言,宁雨菡不由扬首望向李元珩,一脸的莫名。
好端端的,这厮怎的突然问起这个了。
打算?
她能有什么打算?
“你啊!”
见宁雨菡微扬螓首,睁着莫名而又疑惑的美眸望向自己,李元珩不由好笑,抬手虚点了点她的额头,又一指明珠和曦儿,两个小家伙:
“明珠和曦儿一周岁,不是该抓周了?
这不得办办?
还有,两个小家伙既都一岁了,不得举办个周岁宴,庆贺庆贺?
这周岁宴,雨菡你想如何办?
反正,朕是想大办的。”
李元珩如同一个操心的老爹爹一般,絮絮叨叨了一大串。
末了,又一抬手,挨个摸了摸明珠、曦儿的头:
“朕可舍不得朕的小皇子、小公主受委屈。”
而宁雨菡,则是一脸的恍然大悟:
“陛下说的是这个啊。”
说着,她便又点了点头,又冲着皇帝陛下嫣然一笑:
“嗯,臣妾听陛下的。一切但凭陛下做主!”
李元珩闻言,又好笑的点了点李元珩的额头:
“你倒是会躲懒!”
转而,又一脸慈父状望向此时,正眨巴着两双水汪汪、圆溜溜的大眼睛,望向他的明珠和曦儿,心中异常甜蜜柔软,又再一脸慈爱的揉了揉明珠和曦儿,这两个小家伙的小脑袋:
“放心!朕必会把明珠和曦儿的抓周、以及周岁宴,办得风风光光、妥妥当当。
绝不会委屈了明珠和曦儿!”
李元珩素来雷厉风行。
很快,他便传下旨意,福王与福慧公主的抓周仪式与周岁宴,需得大办,届时,阖宫嫔妃、以及朝廷三品以上官员、及其家眷、外命妇,皆需到场,共睹两位小殿下抓周之礼,同贺两位小殿下周岁生辰。
此事,很快传遍后宫,与此同时,也传到了宫外,传遍整个京城。
昭阳宫中
毁容之后,一直心情不好的王贵妃,听闻这一消息,愈加的心情不顺起来,顺手就将手中拿着的象牙梳,一把砸到地上,砸了个稀烂:
“不过就是两个不大点的小娃娃,也值得皇帝表哥宝贝成这样?
哼,还要大家伙儿为这两小不点贺寿?
什么东西!
这下子,宁氏那贱人,可不得得意死了?”
越想越是不爽,王贵妃又怒而砸了好些东西。
昭阳宫内,一阵瓷器碎裂的声音,好一阵鸡飞狗跳。
与此同时
崇德宫中
闻得陛下下旨要大办福王和福慧公主的抓周仪式与周岁宴的消息,邓贤妃的心情,也同样不甚痛快。
之前夏才人的事,她虽然全身而退,却也算是彻底暴露了自己。
宁氏虽无证据,却明显已对她起了疑,这些日子以来,她就没少针对她。
她虽贵为一品贤妃,被手掌宫权、凤印,位同副后的皇贵妃针对,总也不是好事。
这些日子以来,屡屡掣肘。
更是被宁雨菡于暗中,除去了她埋在宫中的好些暗桩和钉子。
对此,邓贤妃早已恨得牙痒。
偏偏却没有办法。
虽知晓,陛下必会厚待自己膝下唯一的一双儿女。
乍一听得这一消息,邓贤妃心下还是十分不爽,面上依旧一派温婉和善模样,眸中却难掩恶意,说起来的话,更是恶毒得紧:
“哦?陛下当真是宠爱福王与福慧公主呐。
就是不知,这么大福气,这两奶娃娃受不受的住。
福气太大,承受不住,可是要折寿的!”
*
得知消息后的宫中嫔妃,大抵都是如此。
不说言语诅咒。
对于福王、福慧公主,以及他们的母妃——昭惠皇贵妃,那也都是各种羡慕嫉妒恨。
而宫外的一众王公大臣、以及他们的家眷们,对此,却是毫不意外,甚至,是乐见其成。
陛下膝下就只有这一双儿女,替他们风风光光的办场抓周仪式、以及周岁宴,多正常!
若换做是他们,他们也会如此的啊。
大家不仅乐见其成,甚至,都已经开始,摩拳擦掌,预备在福王和福慧公主的抓周、以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