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她办了事之后,马叔大大的夸赞了我一番,表示我这些话说的非常好,必须让他们明白,“法”是无价的,不能用东西成本去衡量价值。
这个道理就像是心脏支架不值钱,但怎么把支架放进体内的技术才值钱。
当然了,办法事烧的越多,效果越好,这是毋庸置疑的,如果光拎着两袋元宝就去给人办法事,那多半也没啥用。
又过了两天,这妹子再次打来电话。
她一开口就让我很无语,因为她告诉我,自从做了法事后,她就把香炉都送走了,先前那个女鬼也不来了,她的状态也好了很多。
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她又开始看见一个老头,也是个鬼,总是半夜在床边站着看她。
这让我有点挠头,我说妹子啊,我当时跟你说了,你那点钱只够送外鬼的,其他的一个都没送,你看见老头我也没办法啊,因为他可能是你家的某一位祖先。
如果你还想安抚他的话,那就得再给祖先送钱,另外还应该送送你身上的散仙,可是这些都需要成本,你没有钱,啥也办不了啊。
事实证明,我确实是给自己惹了个麻烦,从那之后王雪三天两头就给我打电话。
而且她也没别的事,不是看见鬼就是梦到仙,要么就是头一天晚上做了什么什么梦,也要让我给她解释解释。
我说大妹子,你别一天到晚想这些,念力感召越强,那些东西越是不会走,你小心点吧,改天万一再把那个女鬼招回来,半夜掐你脖,你就老实了。
但她也就老实了三四天,就又开始给我打电话,完全拿我这当咨询热线了。
后来我实在没辙,我说这样吧,我给你找一个人,让她老人家给你看看,怎么解决一下。
我说的自然是胡姨,因为胡姨是老大神了,懂得很多老办法,兴许她可以不烧东西,就能把这妹子的事解决。
刚好我也很久没去看胡姨了,于是我就带着王雪去了胡姨家,路上买了一些礼品水果。
到了地方一看,胡姨家正在办事,一个二神正在打鼓破关,在关上的大神是胡姨的一个徒弟。
我的目光一下子就被那个二神吸引去了,因为这人,正是那天在公园有过一面之缘的陶晓乐。
没错,就是那个跟王雪嘴对嘴人工呼吸的小兄弟……
看着陶晓乐,我就想起了自己几年前的样子,但该说不说,他比我运气强多了,我像他这么大的时候,还在饭店端盘子呢。
他也看到了我们,目光有些诧异,但并没有停下来,只是对我微微笑了笑,点头示意。
我便带着王雪走进屋子里,然后跟胡姨问候了一番,看她老人家精神头挺好,我这也挺安心的。
随后,我就把王雪的事情说了出来,我说胡姨,今天给您老添点麻烦,您看看她这个事,该怎么办?
胡姨一如既往的好说话,便伸手摸了摸王雪的脉,然后也是眉头微皱。
“这孩子,身上有个烟魂,应该是个亲戚,不是外鬼,但就是她折腾你最狠。另外你这还有个老头护着,这老头活着时候有点道行,要是没有他的话,你就是有九条命也完了。”
胡姨不愧是老大神,伸手一摸就什么都知道了,我便告诉她老人家,先前我给王雪送过外鬼了,但现在她身上的东西很杂,不好捋清,您给看看咋办,咱们也是当救人了。
胡姨沉吟了一下,便说:“她身上还有仙,而且已经发展成堂口了,但是很乱,散仙居多,这得慢慢调整,想一下子全送走已经不可能了。”
我点点头:“对,她身上仙特别乱,胡姨您看看,她现在应该怎么办?”
胡姨说:“仙好办,鬼难缠,别看你送了外鬼,但她身上这个烟魂根本就没走,只不过是暂时离身,给你个面子,过些天她还得来。”
我一听这话,有点心惊,暗想老大神就是厉害,一下子就看到根源上去了,跟胡姨比起来,我的确是太嫩了。
先前杨丽丽还开玩笑说,让我整顿行业,现在想起来真是惭愧,多亏我有自知之明,没跟她一起吹牛逼,不然丢人丢大了……
王雪也挺害怕,就问胡姨,那个家里的烟魂,是不是好几次差点把她掐死那个?
胡姨没吭声,沉吟了一下才说:“对,就是她,现在她就在这了,说不能放过你,还得折腾折腾你。”
王雪脸色顿时就变了,带着哭腔说:“那咋办呀,她为啥不放过我,我也没得罪过她啊。”
胡姨说:“这就不知道了,待会等那个二神忙完了,把这烟魂叫下来,问问她吧,看她愿不愿意说,要是肯谈就好办,她要是不同意,那谁也没招。”
胡姨看事一向如此,丁是丁卯是卯,从来不跟人吹牛,能办就是能办,不能办绝对不耽误你。
外面这个时候是在破关,看进度估计再有半小时就完事了。
王雪只好心神不宁的等待,但是等了几分钟,她就开始有点不对劲了。
就见她在椅子上坐着,眼神游移不定,两个腿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