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奴隶勾了出来,肆无忌惮地踩他喉结,感受到他喉结的不断起伏后,反而踩得越发用力了。
只是,她这样一点小猫似的力气对这个奴隶来说无异于挑弄。
男人呼吸滚烫,就连少女白皙的脚背都被烫着起了层微红,炽欢的雪白的脚弓起,往下移,继续问:
“那日围猎场,谢尘掐我脖子的时候,你为什么要救本公主?”
“因为当时本公主救了你么?”
奴隶没说话,他沉默寡言,脸上也没有任何表情,只能偶尔从他发红的眼神中窥得一丝情绪。
“你在本公主身上想得到什么?只要你为我做事,你想要什么,本公主都可以给你,”
奴隶还是没说话,炽欢的脚踩在了男人胸膛。
他胸肌实在是结实漂亮,鼓鼓囊囊,大得又不夸张,坚硬紧实,触感非常好,炽欢爱玩,娇笑着又踩了好几下。
她似乎很喜欢他这地方。
奴隶始终没有抬头,只是就算他垂着长睫,那昏暗的视线也被少女赤/裸的玉足占据。
小巧可爱,脚趾圆润,白皙娇嫩的脚背映着淡淡红痕,那伤口看上去似花一般美丽。
也触目惊心,令人心生怜爱。
此时不知哪里的风吹了进来,烛火摇曳,一束昏黄的光打在他侧脸,他那英俊的脸上还是没有什么表情,但炽欢垂眸,却是能清晰看到这奴隶的瞳孔正在收缩颤抖,下颚剧烈地抽搐了两下。
只这一瞬,炽欢便看穿了他的欲望。
驯服他?
炽欢浅笑,忽然觉得她根本无需驯服这个奴隶,他对她的心思和欲求太过明显,简直就想送上门给她当狗。
她想不明白。
为什么这人会如此。
“想要我?”炽欢继续问,踩他胸肌的力度更大了,并不打算放过他,“想得到我?”
“本公主说了,只要你给我当狗,我便可以给你想要的。”
炽欢垂眸看他,微微眯起眼睛,唇边的浅笑敛了几分。
这奴隶的忠诚始终带着一种强烈的侵略性。
她不怕他有所图,也不介意他对她有欲望,她胡闹惯了,陪他玩玩也没什么大不了。
利益交换是最稳固的关系。
她反而怕他什么都不图。
听到少女的话,萧灼终于是缓缓抬起眼皮,专注而沉默地看着眼前的公主殿下。
在他面前,少女是如此脆弱,娇小,柔软,他似乎一只手就能捏碎她。
看到她,他的五脏六腑都翻滚着滚烫的占有欲、摧毁欲,但那些绝望又如刺骨寒风,呼呼刮过他凋敝的心。
有那么一刻,他的确很想回:对,想要殿下,
疯狂地想得到殿下。
想将殿下变成奴的私有物,想把殿下和奴一起锁在牢笼里,不叫旁人看见半点。
想和殿下整夜整夜地交/媾,想让殿下浑身上下从里到外都染上奴的气息,想听殿下叫,想听殿下哭,想被殿下扇耳光骂奴是只会对你发情的野狗,想让殿下抚摸我,怜悯我,救救我。
对我笑。
就和从前一样。
他是如此渴望她。
很久以前便是。
他想侵占她撕裂她,甚至连皮带肉吃了她。
但是,萧灼沉默地看了她许久,最后却把那些肮脏的欲望都吞了下去,他无事一般垂下眼,艰涩说了二字:“不敢。”
仍是不敢。
不是不想,而是不敢。
他低贱他肮脏,他是孽种,身上流着最下等的血。
她是天上的明月,他如何配得上。
回了那二字后,奴隶高大的身躯蜷缩在一块,脊背成了将要崩裂的弓,看上去倒当真像极了一个卑贱的,不敢看她的奴隶。
但炽欢看到那暗处里狰狞可怕的尺寸,却觉得好笑。
这奴隶也和那些男人一个样,对她不过是存有兽性的欲望罢了。
她去过风月之地,并非不懂这些事,只觉得这奴隶对她的身体反应过于诚实了些,撒谎根本无用。
委实好玩。
少女挑花眼一挑,那伶仃的脚下移,又是重重踩了下。
这次,男人近乎低吼地闷哼了声,他双膝跪地,高大如山的身躯竟是摇晃了下,粗粝的息喘似是夹杂着火,滚烫灼人,那汗顺着他下颚一滴滴的往下流,直至少女白皙娇嫩的脚。
太烫了,烫得她火辣辣的疼,炽欢将将被这汗烫到缩回脚。
“殿下,求,求您了,别……别……”奴隶痛苦低喃,声音听来嘶哑而绝望,似是在遭受什么酷刑,甚至发出了呜咽声,“求您了……”
在这个公主面前,萧灼全然控制不住自己对她的渴求和欲望。
太过汹涌了,根本……压抑不住……
她不过稍稍玩弄,他便要尽全力才能压制住……压制住那想将她压在身下的肮脏欲望。
这无异于一种极刑。
“每次看到本公主都恨不得吃了本公主,跟要发情一样,你说你是不是想当我的狗?”
少女说的极其恶劣,清澈瞳眸弯着,面上却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