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金黄的阳光从窗户照进来,轻风吹拂着申喜乐额前的发丝,她穿着一袭白色针织长裙,端着一杯咖啡,悠闲惬意的看着窗外的车来车往。
金黄的阳光仿佛为她镀了一层金边,让她整个人更加光芒万丈。
丰止越从厨房出来,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幅画面。
他的心就像被猫咪轻轻挠了一下,一阵痒意在他心中肆意蔓延。
这就是她喜欢的女人,永远这么光芒万丈。
他走上前,轻轻拥住她的后背,贪婪地吮吸着她颈间的味道。
“乐乐,你真是个勾人的小妖精。”
申喜乐不明所以,勾唇轻笑,“我就站在这喝了杯咖啡,怎么就成了勾人的小妖精,帽子可不要乱扣,我不认的。”
“妖精永远不会承认自己是妖精,美而不自知,风情万种,撩人心弦,这几个词,用来形容你,恰到好处。”
“尽会说些好听的话,逗我开心。”申喜乐娇嗔。
“实话实说。”
夕阳下,丰止越拥着申喜乐,轻风吹起他们的发丝,交缠互绕,一片岁月静好。
“宝宝,宋逸阳妈妈找你有什么事儿。”丰止越状似随意的问起。
他承认,他就是小气又霸道,不想申喜乐和任何有关宋逸阳的人和事接触。
申喜乐转过身,喝了口咖啡,度到丰止越口中。
咖啡的醇香在二人的唇齿间弥漫开来。
“哥哥,你这是吃醋了吗?”申喜乐眨着灵动的杏眸,媚眼如丝的看着他。
“你想听到什么样的答案?”丰止越咽下咖啡,没有直接承认,而是把问题抛回给她。
“丰止越,有没有人说过你很狡猾。”申喜乐不满得嘟唇。
丰止越发现,申喜乐很喜欢嘟唇撅嘴,看起来可爱又娇憨。
他笑得爽朗,搂着她的腰身向他靠近,他的气息洒在申喜乐的鼻尖,申喜乐鼻尖微痒。
“你是第一个。”
繁忙的课业和工作就足够让他脱不开身。
再说,他也实在没兴趣去听这些无聊又没营养的话。
只有她,他愿意倾尽所有耐心,只要她讲,他就愿意听。
“明明是我先问你的,你却又反过来问我,不是狡猾又是什么?”
“叫声老公,我就说给你听。”
丰止越搂着她的腰身,满是亲昵,美人在怀,很难做到清心寡欲,就算不能立马办了她,也要从她嘴里讨要点福利。
他太爱听她哭哭唧唧的喊老公。
让他更想欺负她。
“丰止越,你真得很会欺负人。”
“我只想欺负你。”
丰止越的鼻尖贴了贴申喜乐的,暧昧又温馨。
气氛到这了,申喜乐也不扭捏,娇娇柔柔的叫了一声老公。
丰止越听得一阵酥麻。
简简单单的两个字,从她口里叫出来,就格外地动听,勾人,勾得他心尖都在颤抖。
“乐乐我又小气又自私还霸道,我不想让你接触任何有关宋逸阳的人和事。”
他好直白,好霸道,可是,申喜乐爱惨了他的直白和霸道。
她相信,丰止越一定是将她放在心尖上疼宠的。
“他妈妈以前很关照我,不去显得不礼貌。”
申喜乐是个知恩图报的人,何慧慧虽是宋逸阳的母亲,但一直对自己极好。
何慧慧没有其他豪门婆婆的不可一世,颐指气使,而是一直把她当亲生女儿对待。
她懂得感恩。
“他妈一定是来劝你复合的吧。”丰止越用脚尖都能想到她的用意。
申喜乐没否认,点了点头。
“她的确是来劝复婚的。”
丰止越的手紧了紧,明知道她一定不会答应,心里还是不爽。
宋逸阳可真够不要脸的,自己没戏,就撺掇他妈,来博取同情。
“看到他妈妈,我觉得挺心酸的,可怜天下父母心,宋逸阳都二十多岁了,他妈妈还在为他操心,联想到我自己,阮女士又何尝不是,一直为我操心。”
申喜乐一阵落寞,阮女士当时听到她离婚,一定也很难过很震惊吧。
不知道,阮女士会有多少个夜晚为了她流泪。
想到这儿,申喜乐就觉得自己挺不孝的。
丰止越抬起手,覆到她发顶,轻轻揉搓,“我知道你心地善良,但还是希望你不要和他们过多接触,你有没有想过,这可能只是宋逸阳的招数,利用他母亲来让你心软。”
申喜乐不傻,当何慧慧提出让他们复合的话,她就想到了这层关系,但宋逸阳是宋逸阳,何慧慧是何慧慧,她不会因为她是宋逸阳的妈妈,就心软。
“我都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