灌完酒水,云牧反手抱住白流抵在墙边,嘴唇相接,探手就要去解她的衣裙。
白流上半身春光乍泄,已然是遮挡不急,然敌将来势凶猛,只得先挡住要害,慌忙拒绝道:“有,还有人呢。”
云牧回头看了一眼,大喝一声滚,除了三楼被音波击中生死不知的色将,其余人或低头,或离场。
云牧怼上红唇,不给白流再开口的机会,也愈加放肆起来。
白流虽身在翠莺楼,见多识广,但那始终是别人,真要她在这般灯火通明下行苟且之事,她可干不出来。
慌乱中,将云牧连连推开。
云牧皱眉:“嗯哼?”
白柳不敢直视云牧的眼睛,支支吾吾道:“这,这,这不是地方。”
云牧堆起笑脸:“得嘞,回庄园办你。”
拦腰搂过,白流却定在原地不动。
戏言调笑白流再行,动真格的她就不敢了。
再被拒绝,云牧耐心渐失。
凝眉深视,白流捂胸挡裆,不知该怎么回应:“我,我不能走。”
楼里出了这么大的事,她得要跟八姑禀告,倘若一走了之,八姑不得要自己的命?
云牧猜测她可能担心八姑发难,不屑道:“我强迫你的,八姑来也没用。”
搂腰再走,还不动。
“楼里的事,我,我要...”
话音未落,云牧耐心全无,反手一巴掌给白流搧了出去:“给脸不要脸。”
“老方。”
老方点头哈腰的窜了进来,身边还跟了个拿木刀的男人。
“回庄。”
掌声清脆,直击白流心神,脸上火辣辣的疼痛远不及心里的慌乱。
看着云牧决然的朝门口走去,她有些后悔了。
云牧刚要踏出门口,一袭刺耳的女声传来:“我说你可以走了?”
云牧背身深呼一口气:今儿个真不错,八姑也出来了。
打你儿子你不出来,打你老公你也不出来,云牧本想就地办白流,看她出不出来。
没成想,搧了一巴掌反而搧出来了。
云牧正欲转头,然而还没转一半,一木制刀柄蓦然出现在云牧脖子处,止住了云牧转头的动作。
再看,正是老方身边的男人。
刚才没主意看,现在看着木刀,云牧倒是想起来这人是谁了。
于木,丁仁峰老娘的师兄,喜欢了他老娘一辈子,早在丁仁峰入伙之前,他们三人便已相识。
论长相,气质,人品,于木皆在丁六之上,之上上,就不知缘何会输给丁六。
师妹成亲之后,他跟着也来到了府中。
在丁仁峰眼里,他就是个窝囊废。
而在云牧眼里,此人绝对是金刚境中的佼佼者,全身气息内敛,不露丝毫。
若是单挑,云牧没有半点把握。
于木止住自己转头的动作,让云牧想起了什么,于是整个人转过来道:“八姑,不走是要留侄儿吃饭喝酒?”
“打伤我儿子,还有田老七的欲语牵魂术,这笔账你要给我个交代。”
云牧切的一声:“你那废物儿子一而再再而三的挑衅我,我就是看在你的面子上,才饶了他一条狗命。”
“再说你那姘头,金刚境巅峰被我给治了,我都不好意思提,你还跟我要交代?”
“你...”
八姑看了眼于木,再指云牧道:“毁我翠莺楼...”
云牧连声打断道:“别别别别别,头顶那窟窿,你姘头干的,旁边这少半拉,也是你姘头的音波轰的,跟我没关系啊。”
八姑气息不稳:“小子,你再敢多说一句姘头,老身现在就要你的命。”
云牧立马回击:“老不死的,你丫咋咋呼呼的吓唬谁呢?”
“来,少爷我就站这儿,你动我一下试试!”
指着于木道:“这废物我虽然使唤不动,但你要杀我,你看他干不干你就完了。”
“我踏马的,少爷我能干翻田老七,等我休息好了,看我干不干翻你。”
“坐井观天的癞蛤蟆,别人怕你,我踏马可不怕你。”
“你他妈的算个屁!”
“你再哔哔”,云牧一拍胸前桃花印记:“少爷我现在就让田老七知道,什么,叫做,快乐。”
“一群给脸不要脸的东西。”
“老方,回府,干尼娘哩。”
倒打一耙道:“麻的,气的我肝儿疼。”
八姑气急攻心,差点从楼上栽下来,指着云牧半天说不出话来。
这是哪?这是翠莺楼啊,就算是李大跟她说话都得好声好气,却被个黄毛小子给骂了?
抬手,八根金线随手而出,线上好像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