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步慢,步步慢,此时的云牧已然蹲在北门外的小山丘上,淡定的望向灯火通明的主城。
眼下的这一波人算是甩掉了,再等等看后一拨人会不会追上来。
如果有,另作打算。
如果没有,城中这七个人,一个都别想跑!
瓮中捉鳖?且不知谁是那鳖。
“师姐,帮我看着他,我先去给我这未来小主人证明一下我的能力。”
“怎么,这就着急了?你刚刚不说得要他来求你嘛?”
“看他这样子应该是跑了,真若是给他回了一品阁,可就不好见他了。”
等了有小半个时辰吧,云牧扭着脖子站起身来,流离反握:“看来是我多想了。”
脚步一错,自嘲道:“这才是我的生活,追杀,逃命,逃命,追杀,哎,府中的日子,姓丁。”
摇摇头,平静内心情绪,露出一抹寒笑:“干活喽。”
来到北门,却不见追兵身影,心下纳闷:这些人是傻的吗?也不知道派个人守门?
云牧进城寻人,可来来回回搜了几遍,愣是一个人影没找着。
“卧槽?什么情况?”
“人呢?来抓我啊,我去!”
刚才对上卢晨的止戈,云牧故意只用了七成力,就是怕他们不追了,或者报团。
这倒好,就算这样,还是没了不追了?
又找了一圈,依然是一个人都没找着,给云牧气的,脸憋通红。
随便找了个酒家,要了些羊肉酒水:“行,我算是服了,白折腾半天。”
待小二送上吃食,店内慢步进来两人,也没要小二招呼,径直走到云牧桌前坐下:“再来两壶酒,肉嘛,越多越好。”
云牧定睛打量二人,一男一女,女子头上有一木钗,不时有流光划过,男子生的浓眉大眼,穿着得体,手持一把折扇,好似富贵家的玉公子。
境界一眼看不穿。
云牧轻敲面上的青铜面具:“二位寻我?”
顶着这副面具,也不知道杀过多少人,这俩人,多半是寻仇的吧。
男子拿起桌上的酒杯,毫无顾忌的一饮而尽,自来熟道:“我叫孙不,这位是我师姐,青木。”
云牧想了想,孙,孙,算了,多数被杀之人,都不知道叫啥名字,咋想啊。
男子落座,面带自豪道:“听说过生肖守护神吗?”
一句话,云牧立刻明白了前因后果,毕竟这个称呼在圣元大陆来说,很高端。
深呼吸:“那七个人呢。”
“我帮你解决了。”
再深呼吸:“何人,来自哪里,缘何出现在此,抓我的理由?”
孙不一怔,嗯,忘了问了:“凌霄阁的人,至于原因,没来得及问。”
再再深呼吸,云牧拱手:“二位,这顿饭我请,咱们就此别过,有缘再见!”
说罢没有丝毫犹豫,起身即走。
笑话,我还要修行呢,带着个守护神在身边,那还修行个屁啊。
给师尊知道了,都不是扒我的皮能解决的事儿了。
孙不端着酒杯僵住了,过了一会儿发现云牧真的走远了,有点疑惑的问道:“师姐,我有点懵,他什么意思?”
青木难得看到师弟吃瘪,咯咯笑道:“什么意思,人家没看上你,不要你呗,咯咯咯。”
“我他,我,我...”
“我,生肖守护神,他,一顿饭给我打发了?”
走出城郭,云牧从怀里摸出一个六边形石盘,掐指点诀,顿时消失在原地。
再出现时,乃是一农家小院。
“师父,我回来了。”
二师父蹲在院儿里切药,大师父依旧坐在一旁刻木雕。
云牧快步坐在二师父身边,帮着研磨药材。
“回来啦,此行可还顺利。”
“嗯,还行,上半卷来自玄武,其体内有一根八节脊柱,下覆八阵图。”
“下半卷来自异界,传闻鬼臂来自酆都,我猜可能是冥界。”
云牧将府中发生的事简要的说了一遍,便继续低头做事。
二师尊停了会儿手里的活:“玄武,冥界。”
“嗯,身上的欲语牵魂术暂且废去。”
“但不要忘了这门术法,之后可能还会再用上。”
云牧答应一声,问道:“师尊,是凌霄阁在图谋黑舰吗?”
“那他们怎会交出丁仁峰的神魂,以师尊炼丹的呢?”
二师父言道:“他们拿着神魂也不会用。”
得,牛牛的。
再问了些修炼上的问题,云牧道:“大师父,我总感觉差一点,就那么一点,始终出不来剑意。”
“我想,是不是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