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千八百万,王家刚到手的两千万也快见底了。
“要让我查出来,是谁抢我儿机缘,老夫必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四千零五十万,王百万还想加价,硬是被长老们给拦了下来,四千万就已经超了预算,宗门半年的收益了都,绝对不能再加下去了:“家主,事不可为。”
王百万面沉如水,却还是放下手中按钮:“如此一大笔花费,可不是一般宗族负担的起的,给我好好查一查,近来六宗有哪位来了这黑市,此地云火天三宗交界,除了主宗,另外两宗详查,哼,六宗?”
几位长老听家主的意思,喜忧参半,喜的是家主敢动六宗,证明老祖宗定然突破功成,此时,旧力更胜,新力独霸东疆,王家兴盛在即。
忧则是,六宗不是没人动过,可六宗,还是六宗。
拍下鬼棺,云牧这边可算松了口气,这他么的,多花了好几倍的价钱,那争夺之人必然掌握了鬼棺的某些消息。
四千万,不是六宗的手笔,也不是一般小门派的胆量。
云牧思量着各种可能,钱虽有,但要花的对地方,如今想来,要尽快找出那个竞价之人套点消息出来,方能对得起多花的银钱。
“恭喜拍友喜获重宝,拍卖将于一炷香后继续进行,接下来的歌舞小调,万望您能休整心情,于下半场雄风再起,拍得心仪之物。”
云牧正盘算着要不要提前走,女婢咬了咬嘴唇,缓步莲移,跪坐云牧身前,伸手要去解他的腰封。
云牧抬手止住奴婢的脑袋,笑话,我踏马刚订婚,你跟我来这一手?更何况,这里多半有老娘的眼线,闹呢?
下半场,云牧只拍了个墨玉琅琊炉,草药溢价太多,女婢也自行掠过。
其实拍卖的坎离火,云牧也想要,除了鬼火这种神火,还有雷火,坎离火这种异火,都是可人工嫁接的,只是三千多万的价格,令人望而却步啊。
时至午夜,拍卖接近尾声,随着压轴的天阶长剑和天阶丹药各入其主,云牧面前的雨幕中,飞出一乾坤袋。
取了四千五百万放入其中,不消片刻,雨幕再次打开,飞出七种药材,一丹炉,一鬼棺。
云牧一一清点,草药也检查其药效年份。
鬼棺入手冰冷,镇人心神,好东西。
手上华光一闪,草药丹炉入戒指,鬼棺进鬼臂。
“先生,请稍等片刻,一炷香之后,才可以进内室,参加私人拍卖。”
鬼棺已经到手,别无所求之物,溜了。
至于如何查探竞价之人,云牧心中已有计较:回家告我娘!
回到客栈,小若渝窝在九头龙腿边呼呼大睡。
小丫头吃饱喝足,房间又暖和,还有新朋友,怀里抱着个大虎头,睡得可香了呢。
若谷挑灯夜读,时不时看看小若渝,被子怎么都盖不住。
见云牧回来,若谷连忙起身倒茶,然而茶都冷了,若谷有些不好意思的挠挠头。
云牧喝了口凉茶,往床上一躺:“我先睡了,灯可以不熄,我习惯有些亮光。”
清晨,小若渝在房间跑来跑去,被哥哥瞪了一眼后,还不老实,跟九头龙俩挤眉弄眼,调皮的不行。
若谷选了一本三字经,这是蒙学最经典的读物之一,浅显易懂,且仁义诚敬孝,乃做人之根本,九头龙既然要初次做人,这本书应该很适合它。
云牧起床,简单洗漱了下,要了些早食,边吃边看传书。
传书内容简单的说了下那光头的信息:孙二狗,年方二十,阳元境巅峰,五岁饥寒交迫时,为孙家老人收为养子,并娶其女孙竹为妻,孙竹体弱多病,孙家老人与孙竹皆无境界。
“呼噜,呼噜噜,呼噜噜噜噜。”
小若渝喝着馄饨,头都快插到碗里去了。
若谷拽起若渝的小脑袋,训道:“食不言。”
“锅,我妹硕话。”
退了房,留陈记在客栈,等等看竞价之人会不会找上门来。
几人走上清冷的大街,云牧按照传书里的路线,穿过小巷来到一个酒家门前,撤下黑衣袍,轻叩门。
“客官,小店打烊了,傍晚时间才营业。”
“您好,我找孙二狗,不知道能否告知一声。”
吱呀一声,木门打开,老人打量门前公子气态不凡,可不像是自己女婿结交的朋友,躬身问道:“儿婿昨儿个忙活了一夜,正在休息,不知大人您是?”
“老人家,我是云霄宗弟子,这是我的令牌,您带这个去唤他即可。”
老人家在小镇开业这么多年,眼力见还是有的,墨玉令入手温润,雕工细致,这人在云霄宗的地位绝对不低。
老人家不敢怠慢,先将云牧一行人迎了进去,喊来老婆子奉上茶水,这才去唤孙二狗。
云牧之所以主动来找孙二狗,就是那晚匆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