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少将王霜护在身后,王胖子也上前一步,站在众人面前,刚刚纳头结拜的气魄借着酒劲腾的就上来了。
颜玉儿和琴语可都是自己鱼塘里养的鱼儿,你这是动我饭碗啊,对着翁羽不客气道:“兄弟,没人理你就识趣的,从哪儿来回哪儿去,别给自己找不自在,还让别人不自在。”
一个二个的打断自己说话,翁羽烦道:“嘿,我发现你们这群小子,还真喜欢插话。”
“不想进巷子的,都给我滚远点。”
翁羽说着狠气的话,面上还要尽量保持着微风和煦的微笑,目光扫过梦清萝时,眼珠子怎么也移不开。
梦青箩道:“师兄好意,我们心领了,我们还想走一走,就不劳烦师兄了。”
“那更好了,师兄我对此地甚是熟悉,正好可以为各位引路。”
“来啊,送这几位学弟先行回去吧。”
赵飞燕属于是小荷才露尖尖角,全然压在王胖子胳膊上而不自知:“狼儿啊,我现在可算知道,嗝,你怎么总挨打了。”
见几个跟班上前,秦欢,程少,吴少都知道王胖子不擅长打架,便将王胖子往后拉。
秦欢也是喝了不少酒,所谓酒色壮人胆,此刻不正是体现友情的时候吗,握紧拳头,上去就是一拳。
一拳砸在小跟班身上,卧槽,有点硬啊。
“几个废物东西,不给你们点颜色看看,是真不知道花儿为什么这样红。”
翁羽折扇轻点,道:“你,你,你,你,有胆子的,跟我进巷子里聊聊。”
“别在这丢人现眼,污了几位姑娘的眼。”
“别说我欺负你们,一起来,我还让你们一只手。”
再与梦青箩道:“师妹稍等,翁某去去就来。”
说着跟几个跟班使了使眼色,别让几个姑娘溜了。
几位小年轻酒劲一上来,怎么受得了这种激将,王胖子身先士卒,骂骂咧咧的就要进巷子。
云牧赶紧将梦青箩送到颜玉儿手上,伸手把王胖子拉了回来,让他们看着几个女孩儿。
云牧独身进了黑布隆冬的巷子。
“小子,我欣赏你,本少告诉你...”
“你敢打我,卧槽,你还敢打我?”
“靠,你知道,还打?你知道我...”
“等会,你知道我是,还打,卧槽,哎,哎...”
小跟班们听着声音不对,一个两个的也冲进了小巷。
“我们要不要去帮忙。”
赵飞燕吹着凉凉的微风,感觉舒服多了:“云师兄连金刚境都宰了,就这几个杂毛,要是能碰到云师兄的衣袖,都能在学院吹半辈子。”
来了帮手,翁羽又硬气起来了:“嘿,小子,有点东西啊,给我上,把他屎给我打出来。”
彭彭咚咚的声响过后,小巷子里安静了,云牧放下袖子,平静的走了出来。
回到学院,几人在藏书馆前的凉亭里,吹吹风聊聊天,增进增进感情。
眼看时辰差不多了,将几女送回宿舍后,几个男生才往回走。
北境的人呢,不论男女老少,都爱喝点,不过真要说拿酒当水喝的,还要属东疆和南域,东疆的酒烈,南域的酒柔。
云牧其实酒量一般,二师父爱酿酒,大师父爱喝酒,时常也会跟着喝点。
王胖子回到宿舍,就趴床上不动了,云牧将王胖子的生日礼物码好堆在桌子上。
王胖子喝的有点多,离开酒楼的时候,云牧特意帮他收拾了下带上。
舒舒服服的泡了个澡,云牧才上床休息。
“给我查,查清楚那人的来头,他亲爱的,告诉外边的兄弟,那人再敢出校门,给我留住了,吃了熊心豹子胆了他,哎哟喂。”
鸡鸣天亮
曾侯这段时间天天早起,现在只要时辰一到,不用喊的就醒了。
醒是醒了,只是赖在床上不想起来:“云牧呢?去哪儿了?”
“少爷,云牧还没起床,所以没叫您。”
担心曾侯不信,另一个护卫解释道:“他昨晚参加聚会,喝了不少酒,现在还在睡呢。”
曾候翻身就睡。
可是,还不过一炷香不到,两个护卫就大眼瞪小眼的你推我,我推你,谁都不想找骂。
推脱了一会儿,稍弱一些的护卫硬着头皮,蹲在曾侯床边轻声道:“少,少爷,云牧,云牧出门了。”
......
“公子,公子,醒醒,公子。”
“什么破事,不能晚点再说?”
“公子,昨晚那人出校门了,去了间酒馆。”
“嗯,君子报仇,十年不,哎呦喂...”
翁羽翻个身准备继续睡来着,只是这一翻身,腰间剧痛传来,好嘛,这下可睡不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