炼丹师虽然不擅长战斗,但不代表没有战斗力。
他们将大部分时间都用在了炼丹上,缺少实战,以至于常常给人以错觉,炼丹师没有战斗力的错觉。
云牧看得新奇过瘾,只可惜秦欢弱了些,没能让这炼丹师多展现点实力。
二班张文问,记下了。
四号比武台,若谷上台鞠了一躬,认输下场,他虽然也是阴元境,但他所有的精力都花在读书上。
虽然才气浓厚,但因为异火等级太低,所以炼丹术也不咋地,打架,就更不行了。
三号台也快,两炷香时间,就轮到云牧上场了。
云牧轻跃比武台,对手土普陀,可以可以,上来就先啃硬骨头。
摘星在手,做攻击准备,土普陀也不拖沓,左掌在前,右手握拳于腰,朝台边学长点点头。
台边学长点燃一根香,高喊一声开始后,云牧先动,五成力止戈飞出,身形紧随其后。
土霄宗以防御着称,云牧还要欺身,以己之短直面土普陀,就是想看看他的速度,攻击速度如何。
土普陀不动如山,左掌一捏,右拳打出,巨大的土黄色拳影缓缓迎了出来。
攻速确实慢,看见拳影的一瞬,云牧及时停住脚跟,原地半蹲,止战势出。
攻速慢的话,云牧可以好好的堆叠剑气硬拼,云牧自信以自己的攻击力,绝对可以轰开他的防御。
可土普陀并不想硬拼,云牧的事迹听过不少,为了针对云牧,他早就想好了对策,只见他双掌朝上,奋力一捏,轻喝道:“载物。”
云牧止战的姿势刚摆出来,脚下突然升起一根石柱,云牧立刻翻身后撤,如此直接被打断了剑气的堆叠。
土普陀十指轻点,只要云牧一落地,就会有根石柱升起,云牧见势干脆不跑了,就站在石柱上,随着石柱上升,摘星按于腰间,止戈欲出。
土普陀的策略就是打断云牧的攻势,云牧的招式是强,可如果打不出来,那就啥也不是。
土普陀用力一握拳,云牧脚下的石柱轰然炸开,止戈再被打断,不得已,只能再换地方。
比武台上,石柱一根一根的升起,云牧如猿猴般满台乱窜,根本无法下脚。
“土家这个孩子的载物之术使用的是炉火纯青啊,可称一绝。”
“速度之快,数量之多,爆炸威力也足,且看那云牧如何破之。”
“天机榜第一,不可能一直这么窜吧。”
云牧依旧跳来跳去,随着场上的石柱越来越多,云牧敏锐的察觉到这石柱升起的速度慢了,于是乎,云牧自降速度,同时咬破舌尖,点一滴血于右眼。
待场上长满了石柱,云牧突然一个加速,脚蹬石柱,跃至半空,石柱还未来的及爆炸,天眼一开,引黑念于摘星,止念待出。
如此之好的时机,云牧却是犹豫了一下,放弃了。
刚刚那一瞬间,云牧忘记了收力,这要是止念打出去,恐怕给土普陀弄出个好歹来。
看台上,云牧天眼一开,雷霄宗五长老雷决突然站了起来,呼吸急促的盯着云牧。
如果仔细看他,你会发现雷决的双眼,也与众不同,像是两朵正飞速旋转的莲花。
片刻之后,雷决吐了口气安然落座,眼睛也随之归于平静,与常人无异。
云牧身在半空,准备改进攻招式,然而土普陀像是早有准备,故意引诱云牧升空一般,双掌虚按,暴喝一声:“厚德。”
云牧差点喷出一口老血,攻击又被打断了,这土普陀的赛前准备着实充足,云牧心里那个烦啊,现在只觉得身负千斤担,直接从半空中被压了下来。
石柱再起,云牧现在上有无形压力千斤重,下有石柱随时爆炸,就像是个馅饼,被夹在中间。
躲无可躲,无需再躲,剑网出,剑气环绕周身,分担头顶压力,脚踏石柱,按剑于腰。
即使身处如此环境,云牧头脑依旧清晰:土普陀这招厚德载物,只能说暂时困一困自己,拖时间还行,要想赢,就必须攻过来,给出必杀一击。
土普陀如今有两个选择,要么不爆炸石柱,就以这种状态困住他,再补上必杀一击。
要么爆炸石柱,配合打出必杀一击,这样的话,不知道云牧会不会在爆炸瞬间,使出什么幺蛾子。
“没想到土师兄这么强。”
“确实,招式运用连贯,云师兄怕是要翻船。”
“土师兄此次赢在准备上,知道云牧攻击力强,强行对轰,恐不是对手,所以一上来就放弃了土霄宗最出名的肉搏攻坚战,改以困杀为主。”
“此时说赢还为时尚早。”
场下学子纷纷思考,土普陀给他们规划了一种对付云牧的方法。
现在场上的关键好像在于土普陀爆不爆炸云牧脚下的石柱。
只是,云牧可不喜欢看人脸色,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