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牧风的法相真身亦被另一位护院长老拦下,风子眼疾手快,转而去抓风魔棍,云牧立即传音:不可。
众目睽睽之下,云牧不想云牧风被冠以恶名,何况,他未来老丈人还在下面看着呢。
“云牧那,是不是剑意?”
“不错,阴元境巅峰,不修境界修剑意,我想到了一个人。”
“一个剑意横空,一个法相真身,这一届新生大比好看了。”
“是呀,圣元大陆,真是人才辈出啊,是个好时代。”
“不知道法相真身和剑意,谁更厉害,决赛有看头了。”
院长摇摇头,道:“别想了,那云牧风信息上写着,出身自云霄宗,云牧,云霄宗嫡子,他俩打?”
“哦,对了,按照云霄宗的起名习惯,牧风,指不定还是亲卫呢。”
“哎呀,可惜了。”
云牧捂着脸坐在妈妈身后,顺心平气,丢人丢大了,尴尬。
“妈,我亲爱的妈妈。”
七娘嫌弃的翻了个白眼:“找你爹去,不就是一个宝贝棍子吗,看你那熊样。”
云牧满脸春风:“知子莫若母,您儿子的脑袋瓜,绝对是随了您的。”
曾侯的母亲透过水晶球看到宝贝儿子,神情无比落寞的走下台阶,心里跟着揪了起来。
曾侯回眸,叹气:“娘常说,嫁给老爹有多后悔,每回听说谁谁仗剑天涯,都无比羡慕,哎,儿子无能,随了爹的根,没有修行的天赋。”
洒然一笑:“算了,回家。”
却又不甘心的回望比武台。
曾母的心呦,顿时感动落泪,没想到自己的儿子放着好日子不过,偏要去辛苦修行竟是这个原因,随手抓起身边的青花瓶,扔向曾父:“你个老东西,自己不会修行,害的我儿也没天赋。”
“我不管,不管你用什么方法,我儿子如果不能带我出门,你也给我滚,滚出去,永远别回来。”
曾父接住花瓶放回原处:“夫人放心,夫人放心,我已经找好人了,只要儿子一回家,我马上为他洗经伐髓,天赋绝对杠杠的。”
曾母气道:“既早有准备,为何现在才洗?你个老东西,你就是故意的。”
曾父小声嘀咕道:“不是你说,修炼干嘛,累死累活的,我儿细皮嫩肉,何故吃这个苦头,所以才不许他修行的吗?”
“就这次回家,也是你说不进前一百,就滚回来的嘛。”
曾母一听,立马上劲了:“好你个曾一方啊,怪我了是吧,都怪我,是吧。”
说着抓起手边茶碗,作势就要扔,曾父赶忙护住夫人,急切道:“夫人,这是灵窑。”
曾母再抓果盘,曾父再次护住,赶忙道:“夫人,没怪你,是为夫天赋差,怪我,怪我。”,见曾母气性未消:“夫人,打头,打头。”
曾一方硬着头皮,将脑袋伸了过去,暗道:这儿子还能要吗,自己没吊本事,怪我头上了还,让我跟着受罪。
曾候走向观众席,感觉差不多了,便恢复了那张嚣张至极的脸庞,自言自语:我这演技,不去戏台子都可惜了。
知母莫若子。
云牧风疲软的坐在云牧身后,法相真身消耗着实过大,丹药一时间都恢复不起来。
满天星蹬蹬的小跑过来,抓着丹药不管云牧风愿不愿意,强行就给塞进嘴里。
老爷子满人迪越看越是不顺眼:“你看看,你看看,哪还有点女孩子的样,一天到晚大大咧咧的,就不能矜持一点?啊,随谁了这是。”
众人看看满天星,再看看老爷子,是不知道随了谁。
云牧风是真的无语,刚见她时,身有重伤,打不过她,后来伤势是好些了吧,主上又说,她又不是敌人,还是个女孩儿,要有风度,不能下重手,如此便被她拿捏着。
眼下力竭,又没办法反抗,又又被她拿捏了。
这感觉啊,就好像一直被她压着。
下午五点多点,今日大比结束。
云牧跟父母打声招呼,便带着天雨柔,石头,风子随满人迪一家进了云香楼。
点了几个好菜,正待说话,有小二上前禀报:“少宗主,雷家五长老雷决,请您过去简叙。”
小二递上一簿子:“雷长老说,您看了这个,便会知晓。”
云牧简单翻了下,自传?再往后看,有点意思,越往后看越是惊讶:“去门口,等我一会儿。”
“伯父伯母,这位是我的妻子,天雨柔,这俩是我的亲卫,云牧风,云牧石。”
“他俩不太会说话,其实吧,我也不会,若是有哪里说的不好,做的不对的地方,两位长辈尽管直言,我们好改正。”
“贤侄过谦了,我们当长辈的心愿,不过就是能够看着你们开心成长。”
“你们一个个都是才华横溢,天资卓越的年轻人,作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