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牧在园里等了一会,却不见有土着进来,于是翻上墙头一看,嘿,这些如傀儡般的土着就等在园外,不进来嘿。
云牧喘了口气,可算是能缓缓了,但是耳边突然传来的破空声告诉云牧:想休息?没门儿。
云牧腾的一下,蹬离原地,拂一离开,一杆黄金大戟哐当扎在院墙上,回头看,我擦嘞,园子外面的土着是像傀儡,而里面的是真傀儡。
一具具散发着金刚境中期气息的金甲兵列队成方阵,手持金戈大戟,步履一致的冲了上来,云牧握紧摘星咬牙硬上,剑戟交错间火星四起。
这金甲兵是真滴硬,硬倒还是其次,他们每一步都踩在固定的位置上,阵型阵法规矩有序,浑然天成。
云牧每击退一个金甲兵,立刻就有其他甲兵补上空缺,真比外面的土着还难缠,云牧是双拳难敌四手,越打越吃力。
无奈之下,云牧一剑逼退身前金甲兵,跳上院墙再次奔走,回头叹气道:“真的都是黄金哎,这些个金甲兵得值多少钱哦。”
翻出院墙,土着的攻击立马跟上,云牧云相大开,急转腾挪之下,又翻进另一个园子。
这次进园云牧不敢怠慢,开着天眼仔细检查了下,确定园子里空落落的,什么都没有,才敢坐下调息。
这个园子不错,灵气充足浓郁,土着也不进来,可算能够缓口气了。
云牧边吃丹药边调息,回想土着们的攻击细节,想试着找出他们的弱点。
不过几息时间,调息中的云牧,突然一口老血喷出几米远,苦笑一声:“这尼玛,幸好第一次进后山时,阴元境的自己没冒险下井探查,不然,绝对要死在这儿。”
此地灵气虽然充足,但灵气古怪的紧,时而轻柔,时而狂暴,根本不给你安稳的吸收调息。
若坚持吸收,稍有不慎,就不只是像现在这样行岔气,喷口血这么简单了,真真是杀人于无形间。
好在云牧机敏,及时察觉灵气古怪,止住了运功调息,可即便如此,还是躲不过暗流涌动的园子。
云牧不吸收,园子里古怪的灵气就疯狂的往云牧身体里钻,这里,根本待不下去。
云牧赶忙翻身上院墙,看了眼园外等着的十多个土着,咬咬牙,还是决定出了园子:要老命了。
人出,攻击到,云牧如同丧家犬一般,被撵至下个园子。
进园一看,云牧愣在当场:步兵执盾在前,重骑兵分列左右,弓弩手拉弓在后,俨然帝王开疆扩土之阵势,搞什么啊。
云牧再咬牙,今天这牙,算是咬碎了。
浴血搏杀半晌,挨了几箭后,云牧强行破开包围圈,飞出园子。
这人还没落地,土着的攻击又甩过来了,云牧拔下肩膀的箭枝,怒从心头起:真当我没脾气?
大降临术,无极剑魔,开。
摘星拔出,止伤剑气横推,当先四名土着挥兵抵挡之下,依旧被击飞出去,然剩下的土着丝毫没有顾及同伴的想法,目标只有云牧。
好一番缠斗,云牧找准时机,一记止念劈的一人龇牙咧嘴,倒地不起后,包围圈松开了一口子。
云牧红着眼,还要再战,但见开始被止伤劈飞的四人,又冲了过来,身上并无多大伤痕,恢复能力变态无比。
这能打?
云牧施展身法掉头就走,从松开的口子逃离出去,尽力拉开距离:“我他喵的的还真就没脾气,溜了溜了。”
身掠半空,见中心处的园子,这个园子有些特殊,它就是个凉亭,四层重檐的六柱六角石凉亭,坚定粗犷。
亭子里,那紫衣女子正在调息休整,云牧心中默算:女子比自己先来,应当对此地有更多了解,她既然敢在凉亭调息,至少,暂时凉亭里是安全的。
想罢,云牧调转方向,掠向凉亭。
悠一进入凉亭,追逐的土着们便纷纷散开,不是在外面等着,而是散去,从哪来回哪里去。
这个凉亭有古怪。
云牧细查凉亭,一圈看下来,除了六根柱子上有些细小空洞之外,再无特殊。
云牧分出一缕神念,防备紫衣女子,接下来,便抓紧时间调息恢复。
如此,整个下午都平安无事,土着们也再没来骚扰。
天色渐晚,紫衣女子忽然起身,将头上的蹙金孔雀簪取下,默念口诀,珠钗华光绽放,于女子头顶降下一层光幕,堪堪能将女子笼罩其中。
而后素手掐诀,于光幕中闭目养神,不再动作。
女子这番动作让云牧心生警惕,眼观四路,耳听八方。
不得不说,这女子长相极佳,让云牧眼观四路的天眼鬼使神差的转向她。
美,分很多种,这女子的美,带有一种审判的冰寒质感。
让人没由来的生出明月照沟渠之感。
她仿若皓月般皎洁,看着她的容颜,你自己立马就感觉自己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