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云香楼,云牧着人去收芙蓉石,只要是黑皮壳的都要。
自己则带着天雨柔回房。
天雨柔被云牧一路火急火燎的往回带,以为相公又想那事儿了,所以回到房中以后,便小脸羞红的去揽云牧的腰身,自觉的帮他解腰宽身。
云牧点起雨柔悬若滴水的小脸,吻了上去:“先运动运动也成。”
夜半,云牧搂着不堪摧残的天雨柔休整。
直到凌晨五点又准时的醒来,瞅着自家媳妇儿睡得正香,不忍心打扰,遂单手托塔,引神念于塔内一层,于山水相依处勾勒起一处小屋。
轻声说了一句不准任何人进来后,云牧将天雨柔往自己身上搂的紧些,然后连人带床都给移到塔内小屋中。
一进塔,睡梦中的天雨柔就好像感觉到了什么,挺翘的小鼻子吸了吸,迷迷糊糊道:“好香呀,相公。”
云牧慢声细语:“再睡会儿,昨晚,额,今早睡得晚。”
天雨柔翻了个身,整个人爬到云牧身上道,嗲声道:“相公,我闻到好香的草木花香,好多种。”
云牧慢慢解释:“还记得我在信里提到的后山吗,信里写的简单,我详细一点告诉你好不?”
闻言,天雨柔马上来了精神道:“是姐姐吗?”
云牧嗯嗯道:“是的呀,我真不知道她怎么能来的,也不知道你在哪儿,不然一定让你们见一见。”
天雨柔惋惜道:“姐姐超帅的。”
云牧一点点的把后山的事说了一遍,除了最后的深情一舔。
天雨柔又开始蹭云牧的脖子,软软道:“相公,我最羡慕的就是姐姐可以和你并肩历练,我也想跟相公一起,去看不一样的世界。”
“相公我呀,也想与你一起踏遍千山万水,也要享受享受被宝贝媳妇儿护着的感觉。”
想起上一次被娇妻霸道的护在身后,这种反差可过瘾哩。
“相公,咱们是在造物塔里吗?我可以出去看看吗?”
云牧把雨柔的秀发捋过耳边,翻身把她压在身下:“当然可以呀,不过,相公要先吃早饭。”
好一番折腾。
俩人穿戴整齐,天雨柔挽着云牧出门,攸一开门,天雨柔顿时身心俱畅道:“相公,这里好舒服啊。”
云牧揽过雨柔腰肢,瞬间飞向丛林,眼下,一群辛勤的小蜜蜂正在在草树之间劳作。
落至地面,似乎是感受到外人的气息,立刻就有小木灵围绕过来,云牧抬手,想要招一只木灵放手心,却是无灵理会。
再看田雨柔,这才发现她已经被木灵给包围了。
木灵们吱吱喳喳的跟雨柔说着什么,甚至于,天雨柔一抬手,竟然有木灵落至她的手心圆滚滚的坐着。
其他没抢到位置的木灵,就羡慕的挂在她的手指上,直勾勾的盯着掌心位置。
天雨柔开心的对云牧道:“相公,他们说培养了好多很厉害的树植,想要我们去看呢。”
云牧惊奇:“媳妇儿,你能听懂他们说话?”
经过云牧这么一说,天雨柔突然反应过来他们好像说的不是人话,也是惊奇道:“好像是唉。”
两人被木灵们热情的邀请去观赏他们的成果。
一边走,一边看,天雨柔在旁边翻译道:“相公,他说这株石龙藤,是他从枯萎呕心沥血养成现在这样的,很不容易呢。”
走过某些木灵的树洞,就有木灵热诚的上前送礼,其他东西都还能理解,关键是送来的自己酿的酒,云牧就不太能理解。
“雨柔,你问问他们,这儿不能发酵吧,没有微生物,怎么还能酿酒的。”
天雨柔刚问完,就有木灵抢着解释,总结起来就是他们能做所有微生物的活,他们很牛。
好吧,确实牛。
看了将近半个时辰,云牧牵着天雨柔往楼上走,木灵们依依不舍的在参天大树下挥手。
一直走到塔顶,天雨柔看着被天谴劈过的地面,还有那些枯木死植,莫名的难受。
云牧鬼臂大开,咬着牙把天地原浆的假山给拖了出来,安置在地上:“水是生命之源,不知道天地原浆会不会对它们有帮助。”
天雨柔蹲在池边,小手抚过假山,瞬时便有三四滴浓若珍珠的水滴滑过她的指尖:“相公,这就是没稀释过的天地原浆?”
云牧耐心的跟自己的好奇宝宝媳妇说道:“媳妇儿,你如果要用的话,要先稀释哦。”
“它会自己吸收天地之力转化,所以不必担心越用越少。”
做完这些,与天雨柔道:“媳妇儿,给我一滴精血,还有再引一段才气出来。”
天雨柔顺从的将精血才气交给云牧,还问了句:“够吗?”
云牧点头,揽着天雨柔飞出塔外。
站在塔前,云牧秒开族纹,一指点在塔顶,轻喝一声散,只见徽墨色的造物塔逐层变色,缓慢的褪色至翠绿。
云牧一手点精血,一手运才气,准备点天雨柔精血于塔顶,运其才气作画。
天雨柔哪怕修炼的再晚,也知道云牧要干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