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福佳扒在浴桶上,拿脚试了几下,尤不敢进去,这时候,有个好兄弟的作用就体现出来了。
曹守拿了块厚实的浴巾包手上,一击千年杀,给王福佳龇牙咧嘴的杀进浴桶中。
骂吧。
药浴狂暴,疼得王福佳是口齿不清的吱歪乱叫。
喊吧。
好兄弟受苦,曹守那个难受啊。
笑吧。
一时间,屋内吵闹震耳。
瞧儿子受苦,王侍郎心疼的扒在浴桶边,恨不得自己下去帮儿子泡:“儿子,忍忍就过去了。”
云牧一指点在王福佳的眉心,帮他转移注意力道:“我现在传你功法。”
“紧固心神,听我说。”
“此功法源自雷霄宗,引雷天淬体,掌雷而驭雷,威能强悍无匹,霸道无双。”
“但需要注意,于初次引雷前,必须斋戒六个月,不容有失。”
怕他不懂,云牧特意解释道:“清心除尘为斋,禁过止非为戒,斋戒就是守戒以杜绝一切嗜欲的意思。”
听前面,王福佳还挺满意,可是听到后面,斋戒六个月?你不要我命吗?
其他不说,我那几房小妾能忍?
王福佳忍痛道:“神医,咱要不换个功法?”
“我爹还打算抱孙子呢。”
云牧看一眼王侍郎,瞧他好像也是这个意思,于是屈指连点:“你眉心,左右肩膀,腰眼,以及脚底板,共有七处气旋。”
“此七处为七罪,也称七德。”
“是为你的天赋,由此引天雷淬体,能将此功法的威力再提一个档次。”
“我可不是随便找个功法糊弄你哦。”
“当然,如果想换功法,我这也有的是。”
如此一说,王侍郎顿时目露坚定之色:“不换了。”
父亲发话,王福佳瞅着父亲表情,明白多说无用。
只看向曹守道:“若是引雷后,我能不能干翻他。”
云牧摇头。
???
连他都干不翻,我学着干啥?闹呢?
云牧道:“有点出息行吗?”
“别说他,你若是大成,此界,难逢敌手。”
卧槽。
曹守叭叭的又拉云牧衣袖:“掌柜的,你看我,看我。”
“我有什么天赋?”
云牧扫了眼曹守:“干好你的活。”
曹守再看王福佳,嫉妒使其的面目全非。
兄弟的失败固然难受。
但,兄弟的成功更让人揪心!
说好的一起当废物,你丫这样搞?
出了屋子
王侍郎拱手道:“小儿自制力不佳,不知贵馆可能容小儿一室?”
咋滴,当我这啥地方?收容所?
还没开口拒绝,云牧伸手接过一竹简:“无不可。”
户部侍郎,好东西确实不少。
目送王侍郎离开,云牧把令牌插回门上,于在门口站了一会儿:网撒出去了,不知道有没有鱼儿啊。
下午又到了天雨柔最爱的逛街环节。
今天带了个向导,轻松了不少。
逛到晚上,三人才提领着大包小包回医馆,还没开门,便发现门上的三个令牌一个都没了。
稍作休息,云牧又开始写信整理思路。
“夫人如烟,见信如晤。”
“...,下象棋的时候,前期我喜欢运炮。”
“关于炮的杀招,我较为擅长的是重炮绝杀,以及天地炮绝杀。”
“此二种皆需要炮镇中路。”
“现在,我就是这门中炮,要做的就是压制住中路。”
“雨柔便是另一门炮,可压顶,可沉底线。”
“只是吧,我觉得此界尚可。”
“百姓安居有钱赚,走在街上,满目都是笑脸。”
“如果可以,我想悄悄的来,悄悄的走。”
...
回房,云牧拿起青瓷研究了会儿,还是没能看出其中门道。
“媳妇儿,你看它如何?”
天雨柔接过瓷瓶道:“相公,它好像是玉净瓷。”
“玉净瓷?”
“嗯,相公,我太爷爷有一瓷碗,用作饮茶。”
“其青如天,明如镜,薄如纸,声如磬,是太爷爷最宝贝的物件。”
天雨柔将手掌紧贴瓶身,闭眼感受道:“相公,我好像能感受到些动作手法,有点像,像控火术。”
玉净瓷的名号,云牧是听过的,但从没见过,其炼制手法早已断绝,不想此瓶便是玉净瓷?
佛家以瓶寓身,掌瓶观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