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守捅了捅王福佳,然后小跑到云牧身边,悄声道:“掌柜的,别跟他一般见识,不值当。”
“您去休息,剩下的交给我,我去打发他。”
王福佳则小跑到来人面前,挡住他看向云牧的视线:“我是户部王侍郎之子,上面那个是曹太尉家的曹守。”
“等会儿要来的是八王爷,回去该怎么说,你知道的哦?”
来人轻笑:“王公子,当心引火烧身啊。”
王福佳真真假假:“你觉得我们的父亲让我们过来跑堂的?”
“家父与太尉另有打算,你若是搅了乱子,有你好果子吃。”
来人朝上面拱手:“圣上让奴家做什么,奴家便做什么,二位大人若有打算,且与圣上说便是。”
“嘿,你个...”
来人再拱手:“王公子回见,奴家要回宫复命。”
曹守跑下来,见那太监抬脚出门:“怎么说。”
“唬不住他。”
“得,通知家里吧,让父亲准备说辞。”
往藤椅上一靠:“我也睡会儿。”
楼上,云牧安稳的躺床上睡觉。
自己的定位就是中炮,要做的是压制中路。
两军对垒,若皇宫是敌方大本营,那这间铺子,就是自己的营帐。
医术为军,自己已经先下一城:昨天,门外的三枚令牌都被人取走,却只有朱旭阳一人来治病。
而,今儿个刚治完朱旭阳孙儿的毛病,就有人登门,不难推测,定然有人在外面监视着铺子。
再深推,来人的病症,可能与朱旭阳的孙儿类似,也是灵魂方面的毛病。
关乎灵魂的病症,都属于疑难杂症,该着急的是来人,而非自己。
故此,云牧稳坐中军帐。
天雨柔下楼,先是打扫一遍铺子,再给花花草草浇水。
“老板娘,铺子里干净着呢,您不用每天都扫一遍儿的。”
天雨柔笑笑没说话。
她喜欢老板娘的称呼。
打扫完铺子,便去煲汤,再之后,拿起云牧给的阵法策略图翻看。
皇宫
“他是这样说的?”
“奴家不敢有半句虚言。”
宽大的龙案后,龙威燕颔的男人不怒自威。
云牧一觉睡醒,已是中午。
确切的说,是被饿醒的。
起床先喊媳妇儿。
下楼,就见前堂坐着个小娃娃,正是朱旭阳的孙女儿。
云牧摸了摸娃娃的额头:“近日多活动活动,长时间没动,血液循环差点意思。”
“灵魂不够贴合,还要吃点药慢慢调理。”
再看向黑衣服的黄凌志道:“咋样,有没有效果?”
黄凌志尴尬:“没试,开药。”
曹守哈哈乐道:“没试你来开药?”
黄凌志面色再红。
天雨柔端菜上桌,每次云牧小两口吃饭,那饭菜香味,勾的俩跑堂的魂都掉了。
可医馆不管饭,就是闻得到,吃不到,难受要命了。
“掌柜的,我也饿了。”
云牧不理:“让你媳妇给你做去。”
风卷残云的吃完饭,云牧抹嘴,过瘾,真过瘾啊。
吃饭吃的是细糠,睡觉搂的是媳妇儿。
哎呦,我这小日子哟。
感叹完,给黄凌志把脉,再补几副药,云牧与朱旭阳道:“我令牌呢?”
“给我放回去。”
朱旭阳拿出令牌:“她身上有一张羊皮卷。”
“应该不会给老夫。”
云牧给朱旭阳孙儿治病的时候,朱旭阳说的是治好后再给云牧找来,没想到云牧这么快就给治好了。
“老夫身无长物,可为你护道。”
今儿早晨,云牧得罪了皇城里的人,朱旭阳也在场。
皇城里的人什么脾性,朱旭阳是知道的,想来这个时候,自己的这身境界他应该不会拒绝。
但,对云牧而言,护道是不需要护道的。
不过嘛,如果需要出手的时候,有他在,能省些麻烦:“倒也行。”
收了朱旭阳的神魂烙印,朱旭阳一脸震惊的看向云牧:“你...”
云牧比了个噤声的手势:“还有一张羊皮卷在哪?”
朱旭阳收神:“当年为了一株雪莲,我与她有过一番争斗。”
“她孙儿也是昏迷不醒。”
云牧笑道:“怎么,拿我的令牌做人情?”
被说破心事的朱旭阳也不尴尬:“抢雪莲时,我摆了她一道。”
“我去把她带过来?”
云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