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牧走到树荫下,坐在王之翼身旁:“对明天有什么想法。”
以云牧的经验来说,但凡这种关卡类的试炼,每两关之间都是有联系的,往往可以根据前面关卡的内容寻迹后面的关卡,从而提前准备。
王之翼摇头道:“现在还看不出来,也许明天就是个很好的时机。”
“明天?”
“对,只要明天的考验一出来,我大概就能确认心中所想。”
云牧枕着脑袋往树上一靠:“有你在真轻松啊。”
“或许,少宗主是当局者迷吧。”
王之翼拿出棋盘问道:“下会儿棋?”
云牧欣然应允:“来。”
王之翼这家伙下棋东一榔头西一棒槌,云牧根本琢磨不穿他的想法。
然而,在王之翼心中,也是同样看待云牧的棋风。
于是这一盘棋,俩人愣是下了半个时辰还没下完。
...
肆字太阳缓缓升起,新的一天又来了。
今天的肆字太阳下,并没有任务提示。
王之翼收敛心神,微微侧头看向云牧:您会是当局者吗?
月倾城捏拳扭脖子:求求了,今天让我发挥发挥吧,爷都要生锈了。
在他的碎碎念中,屋子里华光闪烁,于中间处凭空显现出一张桌椅,众人围过去一看,桌子上除了笔墨纸砚,还有一张试卷。
试卷上只有一个字:道。
眼见如此,月倾城垂头丧气的往门外走:“呵呵呵。”
王之翼笑了笑,外面虽还是昨天的海岛,不过抬头看天花板,叁字变成了肆字。
云牧将第一张试卷拿起来,下面还有四五张试卷,每个试卷上也都只有一个字。
“应该是解字的意思吧,何为道?”
云牧让开身位:“既然是考题,王之翼,还是你来吧。”
王之翼摇头道:“主观题,没有固定的答案,所以还是少宗主您来。”
“而且,我们都出去吧,少宗主您想怎么答就怎么答。”
云牧疑惑:“我?你确定?”
“我确定。”
众人被王之翼带了出去,只留云牧坐在桌子前答题。
围在树荫下,云牧默不解道:“我们不用给少宗主出出主意吗?老话说三个臭皮匠顶过一个诸葛亮呢。”
“或许我们的无心之举还能给少宗主提供灵感也说不定啊。”
王之翼摇头:“用不着了。”
月倾城无精打采:“哎,来之前跟我说有多危险,问我要不要试炼。”
“这踏马,危险个大爷啊。”
“还踏马做试卷,挑衅?”
月倾城越想越气不过,提刀就想劈了屋子。
王之翼紧忙出言拦道:“放心,明天后天有你发挥的时候。”
月倾城现在是一点就爆,瞟了眼王之翼自信满满的神情,不爽道:“我想起来了,你那天跟我说后面给我解释。”
“来,你说说为什么要以你为中心,你谁啊你,爷跟你很熟吗?”
月倾城是真的有点恼了。
王之翼淡然笑道:“别气,坐下我慢慢跟你说可以吗?”
“行,你不给我说出个子丑寅卯来,看我怎么治你。”
坐好后,王之翼缓缓道来:“以我为中心,少宗主包括你们都以护卫的身份保护我,是因为我想让其他队伍把我当成团队的首脑。”
“一旦明后天的试炼中有与其他队伍的对战,他们会在第一时间把重点标在我身上。”
“他们一定会想尽手段接近我,除掉我。”
“如此一来,会大大分摊诸位的压力。”
“当然,以诸位的心性不可能放任我被杀,那么,如果我还是身死,必然是其他队伍的底牌所致。”
“能迫使他们使用底牌,王某死得其所。”
“然而,杀了我并没什么用。”
“诸位或多或少都因为少宗主聚集在此。”
“万一我遭遇不测,少宗主这个真正的主角将登场接管队伍,哼哼,到那时,你们定然会给其他队伍一个大大的惊喜。”
月倾城赌气道:“你怎么知道我们要跟其他队伍打。”
“不确定,只是准备罢了。”
“你不怕死?如果到时候腾不出手救你,你就真没了。”
王之翼不怕反喜:“王某不谦虚的自称一句谋士,谋士若能死于棋中,用你的话说,是属于我的浪漫。”
听说这话,古如烟再看王之翼,忽然发现这个人,多少沾点变态。
月倾城无话可说,但还是不怎么顺心道:“你怎么知道明后天有的打?”
王之翼不紧不慢道:“此事说来话长。”
“长话短说。”
王之翼把众人的表情看在眼里:“好,那王某便说说我的推测,诸位浅...”
“别废话,你说就是。”
王之翼笑了笑,依然不紧不慢:“两个数字,一个十,一个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