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辞嘴角的笑容压都压不住,“那好,麻烦你帮我们开票吧,这三只我们都要了。”
售货员一惊,天啊,这三只表在他们这里放了一年都没人问,这位同志竟然三只都要。
“真的都要吗?”
售货员有点难以置信的再次询问。
“当然,麻烦给我们包起来,谢谢。”江辞看了眼严绝,示意他去付钱。
严绝算了一下三只表就要四百八,幸好出来的时候带了五沓大团结,不然还没钱付账。
不过这表真有这么好?
一根大黄鱼才值一千多呢,三只表就是要近五百了。
售票员惊喜交加的开了票,一边写一边笑吟吟的道,“同志,你一次拿了三只表,我这边给你打个九折,下次有需要再来找我。”
江辞眸光一动,“其实我是想买六只手表的,但是你们这里目前只有三只。有点可惜了。”
“你们三天之内能调几支跟这三只差不多的回来吗?要是可以的话,我可以预留一部分定金给你,要是不行的话我就只能去市里买了。”
售货员顿时欢喜的嘴都合不拢了,天啊,这提成都够她三个月的工资了!
“当然可以!同志你放心我这就去跟经理申请,最多三天就能回来。”
江辞立即就笑了,“那好,我们留五十的押金给你们,三天之后我跟我哥带剩下的钱过来取货。”
“好好好,同志您放心。我给你写个押金收条。”
然后,他们哥俩就揣着三只表和一张押金条出了百货商店。
“江小辞,你买这么多手表干什么?”
江辞心情正好,耐心的跟他解释,“这三只分别是劳力士,百达翡丽,江诗丹顿,这三个牌子的手表动辄十几万,一些甚至高达几千万。”
“我曾经见过一只50年代产的古董江诗丹顿,起拍价一千两百万,最后以三千八百万成交。这三只,就算折半都是我们赚到了。”
严小绝都惊呆了,双手捂住胸口眼睛里的亮光几乎快要冒出来了,巨大的惊喜之下让他忘记呼吸,脸都憋红了。
“冷静,呼吸。”江辞觉得没眼看,无奈的在他背上拍了一巴掌提醒他呼吸。
严小绝大口的呼吸几口空气,转头星星眼望着江辞,“江小辞,你特么,真是好绝一男的!我可真是爱死你了!”
江辞掩唇又打了一个哈欠,“好大儿,现在该你表现了。”
兴奋之后困意成倍上涌,他眼睛都快要睁不开了。
严绝背着江辞回到小院里时,胡大叔还没有回来。
他不好闯进人家的卧室,而且江辞还有点小小的洁癖,他只好继续背着人在屋里等着。
气温渐渐上升时,胡大叔终于拿着一本户口簿和一张地契回来了。
一进门看见姿势古怪的两人,他愣了愣,突然又想起之前严绝说过的他弟有点问题一事。
胡叔没有多嘴多问,小声的跟严绝说,“小严,把你弟放屋里睡吧。”
严绝转头看了看靠在自己肩头的江辞,面色悻悻的,“叔,我弟这人打小穷讲究,那啥,能麻烦你给换张床单吗?”
胡说被他这话逗笑,穷讲究这话别人说的,这兄弟两个可说不得。
“不是问题,你稍等一下,叔动作很快。”
让江辞在床上睡着后,胡叔将自己办好的户口本和地契房契交给严绝。
户口上面写着两个人的名字:严卫国,江爱党。
地契上写的名字则是江爱党。
额……好吧假名就假名了,反正他们不说也没人知道。
这个时代的名字就是这样有特色又土的掉渣。
“多谢叔,回头我让我弟炒几个好菜请叔喝一杯。”他跟胡叔哥俩好的凑一起,“叔你别看我弟一副十指不沾阳春水的模样,但做菜那叫一个好吃,我吃了十多年从没吃腻过。”
胡叔被他逗笑,“那成,我必须得要试试江小哥的手艺。”
江辞一觉醒来已经过了午饭,严小绝和胡叔给他留了饭,一小碗凉拌黄瓜和杂粮窝窝头。
黄瓜腌的太久没口感,窝窝头又干又硬面粉里不知道馋了什么特别喇嗓子。
江辞艰难的吞咽了一口后,果断的塞给了严小绝。
“我的包里有面粉,烙几个饼吧。”顺便还能做点爱心烤饼。
严小绝跟他想到了一处,三两口将窝窝头啃了就给江辞烧灶。
因为夺命丹只有一颗,江辞只能估量着做六个爱心烤饼,可惜了不能多带道具,不然这一轮里他的苹果馅饼能杀疯。
一个烙饼下肚,江辞的胃就被填满了。
胡叔午睡醒后,带着他们去看房子,好巧不巧,这房子竟然就在警局斜对面。
独门独户的小院子,看着有些年头了,但是质量和卫生很好。正房三间,左右厢房两间。
院子里和房间的地面都是用青石板铺了的,窗下还围了花圃,可惜的是花草早已枯死。
正房后面还有厕所、洗浴间和一小块两三平的菜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