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拂晓,很多昆仑弟子们因为紧张或兴奋,他们早早起来做着准备。成道永和付小更是头天晚上就下到自己所在重殿,熟悉和适应下比赛环境。
李旭却在睡大觉,这睡眠也真好。直到械师父来到考试场地,白杨才找到李旭把他叫醒。李旭也简单洗漱,带着睡意来到擂台边缘。
第二场,武试。
考试规则:
擂台长九丈、宽九丈、高三尺。跌落出擂台算输。不得致残致死对手,否则不但取消“演武大会”资格,还废除一身所学驱逐出昆仑山。对手投降或失去意识,算输。每人有十分,击中头部、心脏要害部位扣除两分,其他部位一分,十分扣完算输。每场比试只有一炷香时间,半决赛、决赛有半个时辰,时间一到,得分少的晋级。在时间结束,双方都是平手时,除了决赛有决赛,决赛以外都没有,而且要判定平手的二人都不合格,由该阶段对战方直接晋级。
七个人一组,也就是说两人一赛,赢得晋级,李旭和白杨因为文试以优异形式晋级,可以少打一场。用现在的话讲叫种子选手可少比一场直接晋级下一场。
要想拿到六个名额之一,就要得到所在擂台组第一,也就是一个人要比至少三场。第一场比试有一炷香时间,第二、第三场比试各有半个时辰。
好好,这规则也不难理解。李旭道,“白师弟,反正第一轮要打三场,我们直接从第二轮开始,到我们都是第五场,还早呢,我再眯一会。”
白杨道,“李师兄,你厉害呀,在这么棒的舞台面前你居然都能睡着,我佩服你。”
李旭软绵绵道,“也就是个武试嘛,你何必兴奋成这样。你现在在所有昆仑山弟子里,剑法已是第一,不用担心……”说着,李旭坐在一角又眯了过去。
说实在,李旭这五年多,每日都不间断在修炼《内玄真经》。每日一遍到现在每日十遍,昨夜李旭有些小失眠,所以练了二十遍,导致今日真气过度充足,反而需要消耗大量精力来压制这股力量,所以表面看来他有些乏意。其实看似睡着,实则李旭清醒得很,也都注意着场上一切变化。
第三重殿,左边的擂台和右边的擂台同时举行,第一轮的一二位同门弟子在场地边挑选好了武器,都逐一跳上擂台。二人报了姓名,便冲了上去相互扭打在一起。
白杨在左边擂台,李旭在右边擂台,不过二人都被规则锁定,安排在最后一位,也就是自动从八分之一决赛直接升任到四分之一半决赛。
白杨和李旭都明白,因为自己被安排在末位,所以最后真正和自己要打的,是从一二三四位里决出胜负之人。当然,五六位其中的胜者也将是自己第一场战斗的对手。
左边擂台第一场速战速决,只四招二号位的师弟已经连戳中一号位师兄两次头部两次心脏。实力实在悬殊太大了,最后一号位弃权,二号位晋升下一场。
三号位和四号位的同门师兄弟相对打得较狠,相互消耗的时间也比较长。硬是把一炷香时间消耗完,各自扣分也一样,这局算平局。
按照规则,械师父直接宣判二人都不合格。所以第二轮的话,二号位的师弟直接晋升,直接参与第三重殿左擂台的决赛争夺。
五六号位的两位师兄弟,年轻的一个使剑另一个年长的多的师兄使枪,二人一上场就摆开架势,拿出全力真刀真枪干上了。
使枪的师兄好不伶俐,看来也是悟得枪术真谛,一招一式都透露出他扎实的基本功。只用半柱香时间,他就刺中使剑的师兄各处,以九比零的大比分获得胜利成功晋级。
白杨终于在第二轮登场了,好在也简单,只要赢两场便可拿到最终胜利。不过面对的是这六号位使枪的师兄,方才也看了他的比赛,的确有点本事。
白杨选了把趁手的剑,跳上擂台。那名师兄也提枪上阵。
上台后,自报家门。
白杨抱拳道,“在下白杨,还请师兄指教。”
师兄提枪指着白杨,“在下张大,久闻‘械之殿’使剑第一人,竟不想比我还小三四岁。不过这是比赛,亦是擂台。我早就想领教阁下高招,还望不要手下留情。”
白杨笑道,“张师兄客气了……我提议,要不要先休息会?”
张大道,“不必,多谢师弟关心。刚才的比试也只是热热身,何况前面赛了一场,休息时间足以。”
白杨道,“那好吧……师兄请。”
说罢,对面张大提枪而来,他使用的和成道永不一样,这是双头枪,一大一小,大枪头为主枪。只见张大甩着大枪头,用转小圈形式直刺而来。
正所谓枪是兵器之王,面对剑是一寸长一寸强,尤其这种开阔的擂台之上。纵使白杨实力再强,这兵器在属性上的压制也是不容小觑,三五招后,竟被张师兄的完美枪法压制。
这样下去可不是办法,若是平手,两个都会被淘汰。平日里只专心与李付成三人对招,全然不知其他师兄弟也已到达一定境界。可能是为了今日刻意隐瞒吧,不过无所谓,连他都战胜不了,怎么拿到最高名次。若是输了,指不定会被李付成三人笑话。
白杨开始发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