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床上本应浸透床单的一摊药水完全诡异的消失了,原地只留下密密麻麻血黑色的诡异小虫子。
小虫子只有拇指大小,眼睛是绿色的,正张大嘴巴“嘎吱嘎吱”的叫着,如潮水般不停在床上爬来爬去。
这一幕看得在场所有人忍不住头皮发麻,只觉得密集恐惧症都犯了。
突然
虫子们像是得到某种命令般的,齐刷刷朝着阿权的方向爬来,眼见他们爬得越来越快,离阿权的方向也越来越近。
“啊!”
尖叫声传来
阿权完全被吓住了,害怕不已,躲在戚苓的背后瑟瑟发抖。
戚苓淡定的从手中拿出几张符靠近虫子,随着符纸中金光一闪而过。
床上的虫子似乎在一瞬间完全消失了,原地只留下两只个头稍微更大的虫。
看着这两个笨拙,长相奇丑无比的虫子
戚苓忍不住勾起了一抹笑,伸出两指就随意把两虫子夹了起来,握在手中仔细把玩。
任凭那虫子如何挣扎也逃脱不开。
文桂兰看到这诡异而又惊悚的一幕后早已吓呆在原地。
心里是既恐惧又震惊以及后怕。
她实在难以想象,要是那密密麻麻的虫子变换的一碗汤要是真被儿子喝进去了。
儿子该会变成什么样子?
当看到戚苓把虫子紧紧拿捏住,危机解除后。
她似乎才反应过来似的,开始找罪魁祸首。
她双目凶狠,赤红的转过头瞪着徐颂,眼里完全不带一丝感情。
她直接反手狠狠两耳光抽在了徐颂脸上,气得浑身颤抖:“狗东西!你居然敢拿这种东西来给我儿子吃,说!你是何居心?”
“之前我儿子中的血蛭蛊是不是也是你搞的鬼?”
“我儿子从来没有得罪过你吧?他一向喜欢你,我对你也很好吧?你为什么要害他?”
徐颂只觉得身子很冷,完全被文桂兰的眼神吓住了,他难以想象昔日的爱人会用这种厌恶而又可怕的眼神看自己。
虽然早已知道文桂兰一向脾气不算好,但和自己在一起时却还是比较温柔的,哪像现在?
此刻文桂兰的两耳光下来,他不但完全被打懵了,而且感觉难以置信到了极点。
难以想象她居然会为了自己的儿子打他。
还如此凶神恶煞,像杀父仇人似的瞪着他。
他苦涩而又痛苦的捂着脸庞:“桂兰,你把我当什么人了?发生这种事我也很震惊啊?但我朋友不可能害我的,我也不可能害阿权的,这其中肯定有误会”
“而且这两只虫子,说不定只是药物的一种,估计也是补品,你那么激动干嘛?刚才医生不都说了吗?这是个很有价值的补品啊?”
“虽然它是活的,但是也不一定就会有危害呀?”
他不停狡辩,不肯承认其实他看到药全部变成虫子的那一瞬间也被吓到了。
戚苓淡淡看了他一眼,这一眼不知为何仿佛能把徐颂整个人都看穿一样。
他情不自禁瑟缩了一下身体,同时避开了戚苓的目光。
戚苓冷笑:“哦?真不是你干的吗?死到临头,居然还敢说谎。”
说罢垂眸捏着蛊虫:“蚀心蛊?果然是无耻小人,只会躲在背后的阴沟玩意儿。”
话落,她手使劲一捏,虫子便瞬间发出爆裂声,化成血水消失在原地。
“什么?蚀心蛊?”
光听这名字,文桂兰已经害怕不已了,要是它真的进入儿子的肚子里,儿子说不定会穿肠破肚而死。
一想到这一幕,她就难以接受,痛苦不堪。
同时也很庆幸,还好戚苓还在,不然自己儿子可就…
一想到戚苓刚说的话,她又是毫不客气两耳光抽到了徐颂脸上。
她是既伤心又失望:“大师都说是你干的了,你居然还不承认”
她冷笑
“呵,我还真是看走眼了,没想到你居然会是这种人!”
“你为什么要害我儿子?他哪得罪了你了吗?你怎么能如此狠心?”
“徐颂啊徐颂,你太令我失望了!”
徐颂死到临头却依旧不肯承认,他深情的握着文桂兰的手,“桂兰,她是谁呀?你为什么宁愿相信她都不相信我呢?我们俩相识相爱5年了,我怎么可能会害你儿子?”
“再说了,我又有什么理由害呢?我有病吗?”
戚苓淡淡开口
“你可不就是有病吗?你有嫉妒病啊!”
“你嫉妒文桂兰满心满眼都是自己儿子,而且不愿意和自己结婚,也不愿意和自己有一个爱的结晶”
“所以你就觉得是阿权的存在才会阻止这一切的发生,只要把阿权除掉文桂兰肯定就会愿意和你结婚,愿意和你生孩子了”
徐颂大惊失色,恐惧不已的盯着戚苓,完全不明白为什么她会连这个都知道?
他急忙摇头反驳
“不…不是这样的,桂兰,你听我解释,我怎么可能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