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小慧联系饶闪闪,饶闪闪却在东州,饶闪闪道:“你要不急的话,我明天回深湖,经过东营时,给你电话。”小慧道:“看来,业务不错嘛,满地到处窜。”饶闪闪道:“哪能跟你一样,端的是铁饭碗,我呢,一天没有事,就不知道明天的早餐在哪里。”小慧没空同他耍嘴皮子,嘻嘻笑了:“那行,明天不见不散。”
第二天,小慧等闪闪的电话,等到了晚上8点多钟,还没有消息,小慧急了,打了电话过去,电话没人接,过了十多分钟,还是没人接,发了信息,也没有回,一连打了三次,没有任何动静,小慧有些不安起来,饶闪闪应该不是随便失约的人,难道是在回深湖的路上出了什么状况?还是晚上同人喝酒喝得不醒人事?她后悔当时也没有问一问住在什么地方,也不知道他的亲友和身边的人是谁,急得一夜几乎没有合眼,偶尔一个电话响了,便弹簧似从床上跃起来,到了凌晨,她才昏昏沉沉地睡去,早上8时,电话响了,小慧从沉睡中惊醒,一看手机,正是闪闪的。
“对不起,昨天一到东营,就被几个朋友拉去灌酒,喝得断片了,刚刚才醒来。”
小慧恨得咬牙切齿:“你还活着呀,我还以为你不在人世了呢!”
“哈哈哈!昨日这酒一喝,还真像是死了一回,没想到,还有一个人在给我催魂呢,醒来一看电话,好家伙,一连串都是你。”
莫小慧要不是有事求他,真想关掉手机再不想答理他,只得道:“你现在是人还是鬼,是人的话,我来找你。”
“我现在在花锦酒店,我是人是鬼,你过来一看不就知道了,我在二楼早茶厅等你。”
小慧只得匆匆赶了过去,见闪闪独自呆呆地坐在一厢叫庐山的雅室,小慧道:“就我们俩人,还订什么包房?”闪闪道:“你不是要谈案子吗,在大厅里,方便吗?”小慧顿时领会了,看闪闪两眼血红,满脸憔悴,一头乱发,顿时就心软了,在他对面坐了,问:“头还疼吗?”
饶闪闪摇了摇头,看了看小慧,小慧的两眼也是红红的,一脸的疲惫,笑道:“怎么,昨晚没睡好?”
“你还有脸问!”小慧没好气道,顺手拿起了茶单,问:“你要点什么?”
饶闪闪还是摇着头:“你想吃什么,自己点吧,我没有胃口,什么都不想吃。”
小慧放下了茶单,招手叫来了服务员,要了一杯酸奶,一杯柠檬酸汤,对闪闪道:“喝杯酸汤吧,可以开开胃。”叹息了一声:“你平时都这么喝么,你不要命了?”
饶闪闪一双红眼瞪了小慧一眼,苦笑了一声。
“你要实在难受,就回房间好好休息,我的事,不急。”
“不,”饶闪闪笑了笑:“好不容易有这个机会,等下,我还得赶回深湖,下午还有场官司呢。”
“你这样子,还能开车?”
“有个朋友送我。”
服务员送来了酸奶酸汤,闪闪接过汤,一口气喝了,小慧一看,心里就像那杯酸汤一样心酸起来。
“你也老大不小了,也不找个女朋友照料照料,身体都不当一回事,赚再多的钱有什么用!”
饶闪闪笑了笑:“你心疼了?”
“管我屁事!”小慧嗔道。
闪闪哼了哼:“你问案子的事,是不是有什么进展了?”
“有进展了,我还来问你!我是觉得,刘姿燕的事,你究竟还有多少料,没有对我们说。”
饶闪闪苦笑:“看来,你这是向我兴师问罪来了。”
“正经事呢,你知道一个叫朱东勤的人吗?他向我们反映,他看过刘姿燕的手机上,有个叫干爹的,你知道是谁吗?”
饶闪闪点了点头:“你说的朱东勤,这人我见过,不过你说的刘姿燕干爹的人,我倒是没有听说过,她死后,她的两件最重要的证物,一个是她的手机,一个是她的笔记本,我们都没有找到,这也就是我们怀疑他杀的一个理由,当然,公安可以解释为她在死前,不想让别人知道她任何个人隐私,以致在自杀前都把它毁了,至于手机的信息记录,公安应该通过电信可以查得到的,却没有向我们透露,那个笔记本,既然写了遗书的那张纸是从那个本子上撕下来的一页,那么就有两种可能,要么是她撕下这一页后,就自己把本子销毁了,要么是犯罪嫌疑人在这个本子上发现这段话后,撕下来作为遗书,然后发现这个本子上还记载着不少敏感的内容,所以把本子销毁或者藏匿。所以说,我们无法得到她手机上以及笔记本子上的任何信息。”
“那个本子,以及手机信息,我们都可以深查深挖的,即使是销毁了,也应该是销毁的时间距离死亡的时间不长,不会不遗留一点痕迹,怎么就没有答案呢?”
“当时现场勘察,我不在场,听了他们的现场勘察情况汇报,只是排查了其他人出入现场的证据,并没有展示现场遗的什么痕迹物品,手机信息报告,也是说在案发期的两天内,没有发现死者有可疑的联系人,所以你们的头,一句话定性,是自杀,我们又能有什么办法!”
“从遗书上没有发现遗留痕迹吗?”
“遗书的笔迹是刘姿燕的,这一点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