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旅店里,归海萧准备休息一天,接连几天折腾,身体有点乏,特别是爬冰川回来后。
“看来我们还是缺乏锻炼啊,身体耐受力不足!”归海萧自嘲。
“谁说不是呢,腿肚子直转筋,当天要是不吸氧,脑子估计也会断片!”冯波倒也直爽。
“所以啊,我们需要精进的地方还有很多!”
“你说那个反应堆别处还有没有?”冯波问。
“这个真不好说,天原这么大,地形复杂,气候多变,说不定在哪个隐蔽的地方,又会安装一台!”
“你说这些人都是怎么想的,又图什么呢?”
“‘天下熙熙,皆为利来;天下攘攘,皆为利往’,一个‘利’字解一切。”
“你的‘利’又在哪里,千辛万苦却无名,如今还是苦苦挣扎中!”
“身处其中,退无可退,也许这就是要成功的开始。因为你身处谷底,只要努力,很有可能就是上坡路。
不过我们现在经历的,迟早有天都会看到结果,无论是悲是喜。‘十年运道龙困井,一朝得势入青云,’但愿好运吧!”
“你是说,持之以恒,艰苦奋斗是我们传统美德,有努力就有回报?呵呵……”
“那又怎样,既然决定了,就要做,以后不会再改变了!”
“这对我们来说太难了,还要做任务,还要让更多人觉醒。对于一个草根来说,这根本就是一个不可能完成的任务!”
“还是那句话,‘做好当下’,剩下的,交给命运吧!”
“英雄不是那么好当的,有一句特现实的话:‘别动既得利益的利益,否则你会万劫不复;也别动固守观念的观念,否则你会身败名裂……促使世人觉醒,肯定是要困难重重的事!”
“哟,看来以后不能叫你‘瓜娃子’了,懂得不少了!”
“都是网上看到的,我拿来用而已。我不过一个标准的‘九漏鱼’罢了——可这‘九漏鱼’也太多了,抢救不过来啊!”
“是不是‘九漏鱼’,不能看文凭,而是一个人的觉悟认知。我何尝又不是一个‘九漏鱼’?”
“笑话了大哥,你还是‘九漏鱼’,那么我吃土都不配了,哈哈哈……”
“你坐在井里,四面徒有四壁;你坐在大海里,四周却都是无知的深渊……见得越多,无知却更多,甚至还会迷迷茫…”
“那你迷茫吗?”
“我不够档次,少废话了,明天我们上雪山——锻炼!”
“是,‘十漏鱼’大哥!”
“怎么又成‘十漏鱼’了?”
“你漏得比我轻啊!”
“哈哈哈……”两人一阵大笑。
第二天一早,两人便租车去了目的地——洛马峰附近,然后下车。
洛马峰海拔不高不低,6000多米。这是二人商议的结果,能登了顶最好,若身体不适,立马下撤。
下车向后张望,盘山公路蜿蜒曲折,路上行车不断。公路两边,便是青青草甸,有树林点缀其间,三三两两的马和成群的牦牛在低头吃草,还处的黄叶树林,在阳光照耀下,泛着金色的光芒……
向上再看,森林拾级而上,直至雪线,而雪山如银色利剑,穿过云蒸霞蔚的雾气,直刺蓝天…
二人拍摄一番,然后决定——攀,就是它了!
二人还商议,正面攀登,那是步人后尘,无奇景了,所以决定绕到山后,真正做到‘探山又探险’。
下了公路,归海萧二人便穿梭于怪石林木之间,不时地看见几只岩羊,在悠闲地吃着浆果,啃着蒿草。
选择一个比较开阔的地方,二人就开始攀登,渐渐地就要到雪地了。
“那是什么,崖壁上有东西在动!”冯波大声说。
归海萧定晴一看,发现峭壁之上有两个点,而且这两个点还不住地变动着位置,待二人爬近一点才看清了,原来是两只岩羊。
这近九十度的的陡崖,这两只岩羊怎样上去的呢?真是感叹大自然的神奇,只见两只岩羊紧靠着岩壁,时而跳跃,时而小心翼翼地挪步,然后在崖壁上啃食着什么……
见到有人前来,两只岩羊便攀爬到崖顶,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们俩。
归海萧二人肯定不会攀岩的,他俩没有经验,只能绕过崖口,以便继续上行。
忽然,山上白雾翻滚,雪尘迸发,一路磅礴四起,一条白色长龙般的东西穿梭而过……
只见那“长龙”“忽”地钻入雪中,“忽”地又从另一头钻出,急驰闪电般冲向崖边,张开血盆大口就把一只岩羊卷住,几下扭动就吞入腹中,而另一只岩羊惊慌失措,直接坠下陡崖!
二人看清了,这分明是一条白色巨蟒!这就是传说中的雪蟒?
“注意防范!”归海萧大叫一声。
这突如其来的一幕,惊得二人赶紧握紧登山镐,严阵以待。
吞食掉一只岩羊后,那只巨蟒又探身崖边,去搜寻另一只岩羊——只见它整个身子几乎垂下,只有尾巴盘住崖上山石。
好家伙,目测足有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