塔娃看着归海萧笑着说:“得了两件宝贝,今天不庆祝一下吗?”
“怎么成两件宝贝了,我只看见一个破圆铁块啊?”冯波插话问。
塔娃讥笑道:“再踹你一脚你可能也不懂,一切自有妙处!”
归海萧则神色严肃地端详着那个“天铁神器”说:“大师坠崖,心里实在难安!”
“大师乃高人,已功德圆满,也说不准躲进洞去了,是不?走吧,去喝一杯!”塔娃劝归海萧。
反正要吃晚饭,三人就下了楼点了几个小菜,塔娃还要了酒。
“就这酒?度数太低,我一个人整两瓶也就是提提神!”塔娃一脸豪气。
“还是少喝为好吧,你就不怕喝醉?”归海萧笑着问。
“醉了好,一醉万事休——怎么,你两个家伙还想趁人之危不成?”塔娃一脸不屑。
归海萧又笑了:“那倒不会,不过我看你有心事吧?在多情湖时,好像茫然若失的样子!”
“知道多情湖怎么来的吗?那是一个仙女的眼泪汇聚而成,她等的情朗迟迟未归,早已丧命高山!”塔娃似乎有点伤感。
“一个神话传说而已,哪能当真。不过,你应该很有故事吧?”归海萧故意不以为然。
“哈哈哈,是啊——我只是怀疑,我也曾悲痛欲绝,却又为什么没有那么多的眼泪?”塔娃端起一杯白酒一饮而尽。
“触到你的伤心事了,不说也罢!”归海萧不好意思了。
“不妨事,早应该面对的,只是我走不出来——好,我就讲一讲我的故事吧,我看你两个家伙也挺好奇的!”
——其实,塔娃也是一个登山探险的爱好者,她还有一个志同道合的男友叫阿翰。
一次登山,阿翰为了救她却自断坠绳……在撕心裂肺的呼喊声中,塔娃亲眼目睹自己的心爱男友,随着崩落的冰雪一起消失在万丈深渊……
“如果不是我不小心丢了岩锥,也许就不会出现这个悲剧,小小的岩塞吃不住两个人的重量……我永远忘不了他下坠时对我的微笑……”塔娃已泣不成声。
归海萧和冯波却不知所措了。
“知道那天我为什么发脾气吗?你俩就是个纯傻子,连基本的登山常识都没有,那是玩命啊……”塔娃已有醉意。
“谢谢你踹我那一脚,屁股还疼呢……不过我现在知道了!”冯波插话了。
“你记着就好,可谁来踹我几脚啊?也好让我感觉到刻骨铭心的疼痛……”塔娃突然呜呜哭了起来。
“对不起,塔娃,不知道你的伤心事。现在明白了,你一人独行,就是为了排泄自己的难以自拔的苦闷吧?”归海劝解道。
“是的,我想慢慢地自我疗伤,然后就遇到了你们……还好奇吗?”
“你醉了,塔娃,我扶你去休息吧!”
塔娃绵绵地靠在归海萧身上,那浑身的酥软让归海萧感到心跳加速……
扶着塔娃进了她的房间,安置在床上,归海萧又倒了一杯水放在床头,准备悄悄退出来。
塔娃突然一跃而起,从后面抱住归海萧:“别走啊,留下来说说话嘛!”
归海萧大惊:“塔娃,你不是醉了吗?”
“哈哈哈,就一瓶酒?酒不醉人人自醉。今晚留下来,我想让你踹我几脚……”
“塔娃,天很晚了,冯波还等着我呢……”
归海萧不由分说,挣脱了塔娃就跑出房间……
后面立马传来塔娃的笑声:“好一个正人君子,呸!你们两个大男人能干什么,哈哈哈……”
归海萧回到自己房间,冯波正在玩手机,见归海萧回来,冯波马上一脸的坏笑。
“笑什么,瓜兮兮的!”
“塔娃欺负你了——这么快就完了?”
“别胡说,快睡吧!”
“还不承认呢,看看你脸上的口红!”
“有吗?”
“岂止有,满脸印章啊,全是独家鉴定!哈哈哈……”
“没有的事,别胡思乱想!”
“哎,咱是桃花劫,这好事轮不到咱喽……哎,睡觉!”
冯波转身睡了,归海萧却翻来覆去睡不着,他一直在琢磨着塔娃:“她刻底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呢,就像她所说的那样吗?她明明没醉,为什么要装醉呢?表面看大胆泼辣,眼神里却又有难以琢磨的深遂……算了,不考虑这些了!”
归海萧又拿出那个“天铁神器”:“这个“神器”又“神”在哪儿呢?就一个普通的长圆形铁器嘛——刚好握手里,把玩还可以,可又怎么作兵器使用呢?大师让参悟,又从何处开始?”
归海萧握着“天铁”转来转去,他发现这个长圆球是有各种图案纹路的,而且各处明暗颜色也不同,其中一端头,是密集的旋转纹,仔细一数,竟是十三条!这不是与刹座的十三相轮一样吗?难道可以伸缩?
想到这里,归海萧用拇指轻轻按了一下顶部转纹处,并暗暗地想着:“开!”
忽听一声清脆的“噌”响,那天铁前端瞬间弹出一尺多长,共有十三节,每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