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兄弟,我也是为你们好啊,你这样是什么意思?”
“我只想划清界线而已,你最好不要踏过……”
“你……你小子不识抬举啊……”
这时又一辆车急速驶来,然后就见小李子和两个队员握着枪从里面钻出来。
“萧兄弟,怎么回事?”
“呃?没事,就是在家太闷了,想出来玩玩!”归海萧说道,然后他又转身对蟹老板说:“蟹老板,谢谢你,今天玩的很高兴——不过我也很忙,以后就不见面了!”
蟹老板一伙早就吓得目瞪口呆了,他们坐上车,一溜烟地跑了。
“萧兄弟,你认识他们?”
“一个大粉!”
“大粪?”
“哈哈哈,不是,一个大粉丝。一句两句也说不清——你们怎么回来了?”
“张队不放心,让我们瞅空回来看一下,顺便捎些用品。这不,问了一下张嫂,我们就出来找你们了!”
“张大哥不放心我们吧,张大嫂那么漂亮!”冯波笑嘻嘻地说。
大家笑了。
“别胡说!”归海萧斥了一句又问小李子,“张大哥啥时能回?”
“不好说,要全面检查,全面总结,改进,再制定方案……总之麻烦的很。对了,张队还说,你尽量不要擅自行动了,现在局面复杂的很,很多问题需要认真理清……”
归海萧道:“唉!我也是觉得乱糟糟的,从元码规则的改变到现在,心里总是有一股无奈却又不甘的烦躁!”
小李子摇了摇头:“其实大家都一样,特别是这次失利,憋屈的很,tmd让人家一路撵回来了!”
归海萧急忙说:“噢,对了,天晚了,我们就不说了,你们开车赶紧走吧,不用再返回送我们了。我们路子又不远,慢慢溜达着就回去了!”
“那行吧!”
看着小李子的车走了,归海萧、冯波就转头往回赶。
“哟,天选者回来啦?挺伟大啊!也吃好了,也喝好了,可惜没玩好,是吧?连上门的摇钱树也不要!”大嘴怪人忽然迎面出现,上来就是一阵子阴阳怪气。
归海萧听后不由得火了: “你这个大嘴瓢子太不地道,我拿看元码一直提心吊胆,怕丢了怕掉了,还怕坏人抢去了,你却迟迟不来收,就知道胡咧咧……嘴大你怎么不吃天?有什么了不起啊!”
“咦,咦?你这个低级的小蝼蚁,今天邪性了,竟敢骂我老人家!”大嘴怪人
一时大感意外,他瞪着眼直直看着归海萧,“气死我了,信不信我弹指间就灭了你?气死我了……”
“嘿嘿,好,好,好……”后边的癞头僧正盯着钵孟,一阵大喊,“咬,咬,咬……哎呀呀,咬乱了……”
“观察者,你乱咬啥啊,疯疯癫癫的净屁话。喂,还有你,小蝼蚁,拿元码来吧……看什么看,不服气?气死我了……”
归海萧交了元码后,大嘴怪人“哼”了一声:“好了好了,观察者,我们去那边喝酒可好,解解闷!”
“好啊好啊,走吧,你喝酒,我看戏,嘿嘿——你一喝酒,我就看好戏,嘿嘿嘿……”
大嘴怪人和癞头僧刚刚走开,又见一个窈窕的身影闪现在眼前!
“天姬姑娘!”归海萧喊了一声。
天姬“哼”了一声,冯波见状又躲开了。
“最近表现挺出色啊,天选者!”
“啊,不好,不好……”归海萧一阵心虚,脸“刷”地就红了——当时自己面对陪酒女的窘状,天姬一定见到了,所以她适时给了警告。
归海萧缓了缓说道:“就是有点心神不安地烦躁,心理包括身体时时处于紧张状态,不知为啥。”
“你那是焦虑了。总想一蹴而就,却又屡屡受挫——
玩,玩不尽兴,心里总有种负罪恶;
学,学不进去,心里总有种烦躁感;
做,做不尽心,心里总有种无助感;
睡,睡不踏实,心里总有种忧虑感。
一有风吹草动,就会丧失信心,甚至是还会动摇信念……”
“对,就是这样,天姬姑娘,太对了,就像你钻我身体里查看了一样!”
“胡说什么,天选者!”天姬脸一红,然后她生气地接着说,“知道不?你现在很危险!”
“对啊,做任务就是危险啊?”
“我说是你这种状态下去很危险!天选者!”
“为什么?”
“天选者,本来不能说的,可我忍不住……”天姬的语气明显低了许多,“其实我们还有一个‘天选者备胎计划’!”
“天选者备胎计划?”归海萧猛地一惊:“到底怎么回事?”
“别说话,听我讲完!”天姬女又恢复了语气——
“当初选你时,就是相中了你的刚正不阿与坚韧不拔,但人天完人,都有劣根性,特别是在逆境环境中更易显现。所以蓝星管理者就制定了‘天选者备胎计划’,一旦发现现有天选者有不良异象,就立即启动该计划,让另一天选者继续做任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