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息中,归海萧拿出魔球抚了一下,只见里面还是蓝光熠熠闪烁,却并无所指示。
“自从规则改了后,这魔球怎么也失去指向功能了呢?”归海萧叹了口气,“这么多元码,却都变得居无定所啊!”
“‘尚教授’,你是研究地质的专家,这山是断层山还是褶皱山?”冯波忽然发问。
“嗯?……”尚教授”先是愣了一下,然后他又抖了下眉头笑了,“切,这是‘骆驼卧雪山’,没错!”
“不按套路出牌啊你,我以为你也只会说——这是‘石头山’呢!”冯波也笑着说,“不过还挺贴切!”
“那是,如果我说这是‘花果山’肯定不行,无‘花’无‘果’的,来个‘马猴’就啃石头?那不行!”“尚教授”一本正经地说。
大家都笑起来——这话肯定有所指,当初小李子说的冯波象“赤尻马猴”。
“高教授”接过话:“不对,‘尚教授’,什么‘花花果果、马猴王’的,你出纲了!‘妲教授’是研究生物的专家,他才有权威!”
“那是,那是,这是我的专业,你一个门外汉瞎摆弄什么?”“妲教授”一本正经地对着“尚教授”说。
大家又笑了。
“呸,你们三个冒牌货,个个打肿脸充胖子。刚说你胖呢,喝,你又喘起来了!还专家呢,听说过‘两个乌龟比瞪眼’的故事吗?专家的话也能信?我呸!”
又是哄然大笑。
几乎所有的队员都是年轻人,说起话来也都无拘无束。小李子也笑了一下,然后他起身下令:
“兄弟们,该下山了!”
下山更难,除了地形险恶,更有缓缓水流四溢,显然是高处的冰雪融水。
“奇怪,上面的冰川好像消退的很厉害啊?”归海萧甚觉奇怪。
“还有雾气呢,你看,就从上面那个大岔口处,难道那里有温泉?”冯波说,“一身臭汗,不行咱上去洗个澡?”
“高教授”笑道:“七仙女等着你呢,还不快去抱衣服?”
“妲教授”则故作严肃:“别介,说不定是‘盘丝洞’的‘七仙女’呢!”
“尚教授”则“嘿嘿”一笑:“都是仙女,区别不大,区别不大,去吧!”
冯波一脸不服:“听说,‘盘丝洞七仙女’吃专家补脑补坏了才被抓的,真的是‘专家误事’啊,你们要成了精英,那还了得……”
“小声点,小声点,尽量不要暴露自己!”小李子说,然后他又转向归海萧,“萧兄弟有看法吗?”
归海萧点了点头:“总觉得那个雾气不正常,不是自然所发,但又不肯定……”
“太远了,又那么险,冰川雪地的,我放无人机吧。幸好备了两架!”小李子说。
无人机盘旋而上,直至雾气之上,归海萧则盯着手机屏幕。
“啊?”归海萧先是叫了一声。
“这是什么!?”无人机悬停后,小李子又惊问道。
“反应堆,小型反应堆!”归海萧叫道。
“核反应堆吗?怎么这地方会有?”小李子大吃一惊!
“对,我就觉得不对劲。以前我和张大哥也发现过,那个反应堆只用于冰川融水,向尼拔国方向冲蚀出一个大冰洞,用于非法活动,后来反应堆不见了……”
“挪到这儿了吗?”
“那倒不至于,以麦国的实力,做这个东西那是信手拈来的事,关键是令人担忧的是,在整个天原,到底还有多少反应堆在运转,还有多少看不见的蝇营狗苟在发生,这才是令人可怕的!”
“你这么一说的确有点可怕,我们任道重远啊!”
“其实这还不是最可怕的!”
“说说看!”
“我早说过了。最可怕的不是罪恶无处不在,而是某些担当者麻木不仁,甚至沆瀣一气!”
“是啊,真是这样的话,我们的努力就会大打折扣,甚至会有莫名的阻力……”
“我也说过了,不用怀疑,早就开始发生了,不然能走到这一步田地?这么大的场面非一日之功……切,用腿肚子想想就行!”冯波忽然插了一句。
归海萧看了看冯波,然后又转头对小李子说:“李队长,把无人机尽量升高,在山谷里巡视一下,或许能发现线索,我们也不用太劳力费神了!”
“嗯,咱俩想一块了,我马上操作!”
俯视之下,视野景象尽收眼底,飞人机徐徐迂回飞行,山谷内险崖峭壁、奇石怪木、水流沟壑不断地在屏幕上移步换景。
“快看,那是什么!”冯波眼尖。
山谷峭壁下,有一条蜿蜒曲折的白色带子,带子上好像有东西在来回移动!
“能调下摄像头吗或下降一些?”王正问。
“我试一下!”
画面越来来越清晰了,那条白色的带子变成了小路,来回移动的就是人马!
“马帮,就是他们!”归海萧大叫。
只见山谷路上,有马有骡,有牦牛,来来往往——
一支马队从北方山地而来,每头牲口背上左右各有一个鼓鼓的大口袋,而牲口们低着头一晃一晃地向前走,显得甚为吃力。这支马队一直曲折前行,直到南面山下消失不见了;
另一支马队从是从南面山下冒出来,每个牲口背上的口袋几乎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