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什么笑,现在我们可又多了一个‘大货’,事不宜迟,夜长梦多,我们得马上交给大老板处置!”黑胖子催促道。
冯波“切”了一声:“那是自然,何须多说!”
“那不行,我还要多说一句——这两个家伙要堵上嘴,还要藏严实,不然过关卡时瞎嚷嚷一通,耽误通行!”黑胖子一脸神气。
“有道理,少老板心思缜密,厉害啊,厉害!”妲标在一旁夸赞。
“那是,不然我如何四下辗转逢源!”黑胖子得意了。
副官二人被堵上嘴扔上车,黑胖子又从店里拿出一大块毡布盖上,然后众人上了车,直接向快活林驶去。
汽车一路颠簸摇晃,终于到了营区。
“嗯,他俩怎么回事?”大军官望着五花大绑并堵着嘴的副官二人惊问。
“哼,你这大副官可真厉害!”黑胖子抢先说道,“他不但不保护货物,还想设计独吞,幸亏这几个弟兄把他拿住了,不然啊,您大老板的位置也保不住!”
“什么呀?你细说下!”大军官急躁地说。
“你让小兄弟说吧,他从头到尾地经历下来的,说的会比我更详细!”黑胖子说。
冯波就把经过大体讲了一下,然后故作生气地说:“我们自己的线上都漏洞百出,连最起码的安全保障都没有,这生意还怎么做!”
“就是嘛,人人都想吃独食,我吃什么?没法做了!”黑胖子委屈地说,“我们都说完了,大老板可以当场审讯核实了!”
大军官怒了,他掏出手枪“叭叭叭”连连射在副官和那个小兵脚下。
那个小兵立马跪下了:“大老板,这不干我的事,都是副官逼我们做的,就饶小的一命吧,呜呜呜……”
这下实锤了!
“哼哼,跟我这么多年,竟敢背叛我!你怎么说?”大军官用枪指着副官问。
副官面无表情,他自知有命难逃,却是硬不屈服。
“在这三不管的地方,大大小小头目数十个,哪个不是踩着骷髅爬上去的?能者走上位,败者成枯骨,无话可说!”副官头一昂,不再理会大军官。
“tmd,千刀万剐,死不足惜!”大军官怒不可遏,操起一把椅子拼命地向副官二人身上抡,直打得两人连连嚎叫。
椅子打烂了,大军官也累了,他面色冷酷地一摆手:“把他俩拉下去!老规矩,‘抽丝剥茧’,以儆效尤——哼哼,这就是背叛我的下场!”
现场一片寂静。
过了一会儿,大军官忽然回过神来:“小兄弟,货还带着吧?”
“是的,一直带着!
“这次带了多少?”
“三百克!”
“三百克,又是三百克!慢慢挤牙膏玩是吧?兄弟就不能多带点吗?”大军官不满地说。
冯波这回也不客气了,他立马大声回击:“大老板,您这么说就不对了!你以为这是抓把石子捧把土那么简单?您老人家胃口倒是挺大——就这三百克,我们也是多方多次汇集的!就这么点东西已弄得血风腥雨的,而暗处不知道还有多少眼睛在蠢蠢欲动。万一有个闪失,弄得越多,损失越大,你们只想着求货,我们可受不起!”
“哈哈哈,小兄弟说得也是!”大军官马上改头换脸了,“不瞒你说,现在形势不容乐观,内部时有异动,外部又有纷争,内忧外患加一起,弄得我寝食难安啊。我恨不得立马兵强马壮,忧患尽数扫荡……而这,都需要大量的资金支持,可现在手里有货却迟迟不能变现,你说不急人?……”
正说着,归海萧和塔娃回来了,大家寒暄一番,继续谈话。
“上一趟的货呢,检验还没结果吗?”归海萧故意问。
“化验报告还没下来,这钱还是暂不可期啊——兄弟,我也愁啊!”
归海萧其实明白的很,他早给大块头通话了——全国搞这种超h元素的实验室,就是屈指可数的几家,很快就查出了内鬼,对外却封锁消息,然后一直借故拖延出报告的时间。
“大老板,你看这第二趟货也送来了,而前一次的却还没结果,这些货都压在你这儿,风险是不是有点大啊?”归海萧幽幽地问。
“怎么,兄弟不相信我?”大军官有点激动。
“岂止如此,这么贵重的货压着一直不出手,会有许多人惦记的,无论是内部还是外部——消息都很灵通的,大老板不是不明白!”
“化验报告下不来就无法交货,我也没办法啊!”
“你看这事弄得,拖拖拉拉不利索,我已通知那边准备第三趟货了,到时候你说送还是不送?唉,兄弟我心是都没底了啊!”
“送啊,当然要送,而且是多多益善!”大军官突然兴奋而急切地大叫。
“哼哼,大老板是多多益善,兄弟我却是心惊胆战啊,这么多货都放出去,就怕最后一个子也不见响啊!”
“萧老板这么说就小瞧兄弟我了。我虽然是做刀口买卖的,但行事一向讲信守道,不然我也做不到这个位置,而且还这么长久;更重要的是,在整个快活林的几个派别中,就我实力最雄,我不动,谁敢动?我一动,全颤动,这可真不是吹的!”
“切,就是因为你一家独大,你才内外傲视欺凌!”归海萧心里说道,“大家都忍你很久了,现都在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