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都,胡同深处,一处老四合院,虽然地处繁华都市的中心,但这里却是异常的安静,这是前副国级领导人苏永清的居所。
苏永清于八十年代末才正式退出领导岗位,膝下有俩儿一女,自从老伴离世后,陪伴他一起生活的是长子苏长江一家三口,苏长江现在已经位居厅办主任。二儿子苏长河是某大型企业集团董事长,一家四口住在集团自建的家属楼,三女儿苏雪敏现是岭江省副省长。
苏长江的独生女苏清柔此时正独自在自己的卧室安静的看书,突然桌上的手机铃声响起。她拿起一看,是闺蜜徐沛沛,接通后,“你干嘛?大晚上的。”
电话那头的徐沛沛“嘿嘿”一笑,“苏大小姐,在家干嘛呢?”
苏清柔说,“这么晚我还能干嘛,看书呗。”
徐沛沛神秘兮兮的说,“有一个好消息一个坏消息,你想先听哪一个?”
苏清柔假装不耐烦的样子,“有话快说有屁快放。”
徐沛沛“唉”的一声说道,“真粗鲁,哪像一个淑女讲的话。”
苏清柔嗔怪道,“谁让你整天神神叨叨的,还什么好消息坏消息的,故弄玄虚。”
徐沛沛说,“好了,不逗你了,先说好消息,我找到你的宇哥哥了。”
苏清柔一听,惊叫起来,“什么?在哪里?”
徐沛沛被她突然的惊叫吓了一跳,“你能不能矜持一点,一惊一乍的?”
苏清柔没好气的说,“少废话,快说。”
徐沛沛“呦呦呦”三声,“瞧把你急的,总不能就这么轻易告诉你吧?”
苏清柔说,“那你想干嘛?”
徐沛沛拿腔拿调的说,“这个嘛,本姑娘还没想好,某人总的出点血吧。”
苏清柔气笑道,“去死吧,我咋知道你是不是骗我。”
徐沛沛卖着关子道,“那算了,我不说了。”
苏清柔说,“行行行,快说人在哪儿?回头我请你吃饭。”
徐沛沛说,“这还差不多,我先给你看个东西。”说完,把网上的文章发给了苏清柔。
苏清柔迫不及待的点开文章,快速浏览一下,当看到方宇的照片,手指放大看了又看,不太敢相信,心里默默的说,这就是方宇哥哥吗?
半晌,苏清柔对着手机,“你确定是他?”
徐沛沛说,“开始是我哥先看到的,发给我让我仔细看看,我拿出你给我的照片,比对了半天,总觉得很像,你自己再好好看看。”
苏清柔又翻看了一下照片,突然叫起来,“是他。”
徐沛沛拍了拍胸脯,“大小姐,你别再神经兮兮的了,吓死宝宝了。”
苏清柔说,“你看第一张照片,他脖子上挂着我给他的玉,那根绳子和我的一样。”
徐沛沛“哎?”的一声,说,“这点我倒是没注意,我再看看。”
第一张照片是方宇刚到手术室门口,尽管拍照的角度不是很好,但脖子上的一根黑色细绳还是能够看得清楚。另外两张照片方宇还穿着手术服,则看不到那根细绳。
徐沛沛看了一会,沉声道,“你确定这和你那块玉用的绳子一样的?”
苏清柔说,“我确定。”
徐沛沛说,“只是…”
苏清柔急切的问,“只是什么?”
徐沛沛说,“出生日期和家庭背景都对不上,你还记得吗?当初你让我去江南省找,同一天出生的江南省有三个叫方宇的,但都不在安兴市,那三个人的家庭背景我都查了,全部排除。安兴市有五个同名同姓的,我也一个个查了,同一年出生的有两个,但日期不同,档案里家庭关系一看也都是当地人。我刚才还专门打电话给江南省公安厅的朋友,请她帮我再核实一下,她回复说安兴市人民医院确实有个叫方宇的,但除了年龄是对的,其他信息都对不上。”
苏清柔问道,“当初你找的时候没有查过他?”
徐沛沛说,“没有,你不知道户籍档案这几年才陆续录入计算机管理,县乡一级的户籍档案去年才开始录入系统,叫方宇的人到底有多少个很难全部查清楚。”
苏清柔说,“档案是假的。”
徐沛沛若有所思说,“这倒是有可能,很多干部子女都有两套身份信息,要不你去问问方家的人?”
苏清柔坚决否定道,“不行,现在方老爷子这种身体状况没法问,这事又不能让方振云知道。”
徐沛沛说,“你爸不是和方宇他爸一起工作过吗,两人关系一直很好,会不会知道些什么?”
苏清柔摇摇头,说,“以前我就问过我爸,他说他也不知道。”
徐沛沛说,“那我明天再去一下派出所,想办法找到当时办理迁户的户籍警。”
苏清柔心急,说道,“你不会现在打电话问啊。”
徐沛沛说,“大小姐,现在都几点了?有你这么急的吗?再说了都这么多年过去了,户籍警都换了好几拨了。”
苏清柔假装生气道,“亏你还是个警察,这点事都办不了。”
徐沛沛说,“行行行,我试试,真是服了你了。”
苏清柔说,“等等,你不是说还有个坏消息吗?”
徐沛沛说,“对噢,被你闹得差点忘了,晚上我哥和几个朋友一起吃饭,碰到沈家公子了,沈大公子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