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清柔的突然失声痛哭,让办公室的同事都吓了一跳,邻座的几位同事纷纷过来询问发生了什么事,苏清柔只是趴在桌上,双肩抽搐着哭泣。
室主任胡欣闻讯赶来,拍了拍苏清柔的肩膀,关心的问道,“清柔,发生什么事?”
半晌,苏清柔才停止哭泣,泪眼婆娑的抬起头,说道,“主任,我请几天假,我要马上去江南。”
胡欣再次问道,“能告诉我发生什么事了吗?”
苏清柔摇了摇头说,“等我回来再告诉您吧。”
胡欣说,“行,但你现在的状况不能开车,我让人送你回家。”
苏清柔说,“谢谢,不用了,一会有人过来接我。”
苏长江担心苏清柔伤心过度开车危险,给女儿打完电话后吩咐秘书给徐承钢打了电话。
二十分钟不到,徐承钢来到n社大楼。
苏清柔上车后,徐承钢问道,“需要我陪你去吗?”
苏清柔摇了摇头,反问道,“沛沛知道了吗?”
徐承钢说,“我已经告诉她了,这会她应该去接小慧了。”
苏清柔急忙说,“可不能让方爷爷知道。”
徐承钢宽慰道,“放心吧,我已经嘱咐过沛沛了。”
车到苏家门口停下后,徐承钢柔声道,“你去收拾东西,一会等沛沛她们到了,我直接送你们去机场,赶上哪个航班是哪个航班。”
苏清柔点点头,“谢谢。”
程敏芝已经接到丈夫的电话,正站在客厅等着女儿回来。
苏清柔一进屋,小跑两步,上前抱着母亲哭泣着喊了一声,“妈。”
程敏芝眼含泪水,轻轻拍了拍女儿的后背,安慰道,“孩子,小宇不会有事的,现在正在手术,这么长时间没来消息就是最好的消息。”
阿姨也走过来劝慰道,“大小姐,没事的,小宇体质好,一定会挺过来的,走,我帮你一起去收拾东西。”
刚刚收拾好行李,徐承钢领着徐沛沛和徐慧走了进来,礼貌的和程敏芝、苏家阿姨打了个招呼后,对苏清柔说,“走吧,最近一班飞临海的航班是六点十五分,我已经联系好了,走特殊通道还来得及。”
临行前,三个女孩子分别拥抱了一下程敏芝和苏家阿姨。
尽管还没到下班高峰,但路上的车流量明显开始大起来,徐承钢车技高超,开的又是特殊牌照的车,一路蛇行,左冲右突,走大街穿胡同,好不容易赶到机场,离飞机起飞已不足二十分钟。
等候在出发层的机场安全部门负责人见徐承钢的车停下来,快步迎了上去,和徐承钢握了握手后,吩咐两个年轻小伙帮着拉行李。
几个人直奔贵宾安检通道,通过安检后,下到一层,坐上机场内部车辆,赶上了飞机。三个女孩刚刚入座,飞机便开始滑行准备起飞。
方宇的手术正在紧张进行的同时,另一边安兴市公安局和安兴市纪委也在忙碌着。
救护车离开楚家老宅后,乔志勇负责清理现场,小五和李军在楚爱香的协助下,打开了遗像背后的墙壁。
当墙壁被砸开的一霎那,楚爱香都被吓傻了,遗像后面的墙居然是空心的,里面不仅有成捆成捆的现金,还有各种名表和黄金首饰,码放得整整齐齐,最上面有个学生用的作业本,里面详细记载了这些东西的来源和具体时间,她都不知道自己的哥哥楚天雄什么时候把这些东西藏在里面的。
楚天雄的父亲去世比较早,而他母亲则是去年刚去世。不过自从老头子去世后,老太太就跟着女儿楚爱香去了镇上居住,这所老宅一直是空置状态。
小五和李军见这么多现金和贵重物品也是惊叹不已,立即向宋明飞做了汇报。半个小时后,安兴市纪委书记曹炳义亲自带着监察一室主任洪旭斌及两名工作人员来到老宅。
耗时近四十分钟才清点登记完毕,现金整整二百万,金条六根,首饰二十二件,名表八块。
曹炳义大概翻阅了一下作业本,里面的记载触目惊心。谁送的,什么时间送的,送了多少,记录的清清楚楚,不仅如此,还记录了哪些领导分别收了多少。
看完后,曹炳义目光严峻的看着楚爱香问道,“除了这里,你知不知道还有其他什么地方可能藏着东西?”
楚爱香一脸懵懂的看着曹炳义,摇了摇头说,“就连这个地方我都是刚知道,我哥早上给我打电话说这里有东西,会让方大夫联系我,我问他是什么东西,他让我别问。”
曹炳义皱着眉头说道,“从他本子上面记录的数据看,不止这么点,他会不会藏在家里?”
楚爱香“唉”的叹息一声说,“我那个嫂子的嘴就是个大喇叭,我哥拿回去的东西要不了半天,恨不得全小区的人都能知道。”沉默一会后,接着说,“都说家丑不可外扬,我哥这几年过得也不容易。”
楚爱香停下来看了看曹炳义和小五李军,接着说,“我说这些没有为我哥开脱的意思,只是想让你们全面了解一下他。孩子楚敏出生的头两三年,华玉珍还顾一下家,可是本性难移,楚敏上了幼儿园,华玉珍就成天在外面打麻将鬼混,我都不知道有多少次,幼儿园放学等不到华玉珍,打电话让我哥去接孩子,两人为此经常吵架。我哥上班忙,最后实在没办法,只能把孩子送到我这儿。他和章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