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学军尴尬挠挠头,把烟给收起,“下次注意,下次注意,呵呵!”
陈北又对王宝来三人道:
“你们也是,要抽烟就到办公室,院里抽烟,烟头一定给我踩灭了,咱全部身家在这呢,大意不得。”
几人都是点头!
“行!”
陈北道:“都到办公室来,咱谈谈下面的工作。”
这边把仓库门锁上,几人都进了办公室,各自找椅子坐下,陈北坐办公桌后的椅子上,道:
“小程,小光,你俩能守夜嘛?晚上不回家,家里人会不会说?”
两人先是点头,然后摇头,许程道:
“北哥,不怕你笑话,家里人都不管我们死活,估计是死心了,你爱干嘛干嘛去,平日里本来就很少回家。
一点没事,搁这边待着,还能有个住的地方。”
“对对!”曾光也是应着。
陈北也是多少无语,
“成!那你俩就待这,不过可不是让你俩睡觉来着,晚上这边虽然有女工在,但没个男的值守,也不太放心。
机器、布料都在这边,一定要上心点。”
两人重重点头,曾光道:
“北哥,我俩会换着值班的。”
陈北“嗯”一声,“你大军哥,宝哥也会轮流值班的。
还有个事,我想把隔壁这小杂物间给收拾收拾,弄个小厨房出来,添点厨具、煤炉、锅碗瓢盆什么。
像咱这一忙起来,错过了饭点,都是饿得直接前胸贴后背了,时间长了胃可受不住,身体是革命的本钱,别他娘到时钱是挣了,却没命花,那可就悲催了。
自己动手,丰衣足食,我看这些女工有些都自己带饭菜,到点吃饭那会都凉了,这边生个煤炉子也能给热一下,花不了几个钱。
一会就去给收拾出来,好吧?”
几人都点头,这是好事,不会有意见。
王学军道:
“不过,陈北,咱几个男的也不会烧饭,要不请个做饭阿姨什么的。”
“槽,你这给你美的!”
陈北喷一句,
“要不要再给你配个暖床的媳妇啊?钱还没怎么挣到,你这开始过起富少爷的日子来了。”
其他几人都是笑起,王宝来道:
“烧饭的事我来,以前在家时都是我烧的,呵呵。”
“老王,那你可以啊!”
王学军手搭他肩膀上,道:
“有正经工作,烧得一手好菜,能里能外,那女人离开你是她的损失。”
王宝来面色微微一变。
陈北翻了翻眼,打断道:
“你别哪壶不开提哪壶,这都过去的事儿,扯这些干嘛。”
王学军也察觉到人异样,打了下自个嘴巴,歉然道:
“你瞧我这嘴,该打,该打。”
王宝来微摇头,“没事,都过去了,你说的对,那种女人不值得我留恋,更不该为她伤心。”
“就是了!”
王学军又勾住人肩膀,道:
“天涯何处无芳草,何必吊死这一棵树上,等咱挣钱了,腰包鼓鼓,什么女人找不到?
我听说上次你还跟陈北跑去南湖宾馆那边,还救了个老外,那胸肌挺结实的?
陈北说你眼睛都看直了!”
“噗!”
陈北正喝着水呢,一口给喷了出来,有些狼狈,“你特么别胡扯啊,我什么时候说过这话?”
王学军咧嘴一笑,“你看你,自己说的都忘了。”随即又对王宝来,道:
“咱有了钱,你要娶个洋妞也没问题,真的!”
“呵呵……”
陈北见这货说的眉飞色舞,煞有介事,要不知他性子,还以为是老油条,就跟女人表白的勇气都没有,还敢在这大言不惭,误人子弟,看来也他娘是个嘴强王者。
陈北边上拿块抹布擦了擦桌子,放到一边,道:
“大军,你啊,还是老老实实找个本地姑娘,要给找个洋妞回去,你老娘不得把你骨头架全给拆了。
当然这不是最主要的,你说就你这身板,拿根细竹竿想要去搅水缸,溅你一身水不说,搞不好这杆子都得断,这不是给咱南阳男人丢脸嘛。”
王学军一脸懵,“啥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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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工、布料、辅料等都配备齐全,接下来就是没日没夜加班加点的生产制作喇叭裤了,车间里女工踩缝纫机,
“吭哧!吭哧……”声,
就没歇下来过,一天最高的产量达到六十条,平均也在四十条左右,先前生产五十条,用了大概一个礼拜,这会是一天多时间就能给生产出来。
效率、产量是直线上升,而且同一时间,在南阳市的大小街头,出现了不少售卖喇叭裤的小摊小贩,如果仔细观察的话,你会发现一些共同点。
这些摊贩都很年轻,二十上下,肩上挂一大包,吆喝叫卖的口号,都是,
“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