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机见人凶神恶煞的,不敢惹,把车子停到公路一边,
王立东拉扯着边上紧抓着座椅手柄不放的男子,
嘴上骂的愈发凶狠,“你麻痹的,给劳资松手,松手……”
见人冥顽不灵,朝人脑瓜上砸了一拳,这老伯两鬓斑白,得有五十来岁了,哪经得起这么折腾,直接被人给拽了出去,都是给拖着往外拉,
车里不少乘客看不下去了,纷纷出声,
“哎,小伙子,有话不能好好说啊,这么一老人家,你也下得去手。”
“就是了,你家没父母老人啊,咋能这么打啊!”
“太不像话了!”
跟王立东坐同排的俩小年轻立马站起,其中一个从随身包里拿出一把匕首,对着车里众乘客,
嘴一扯,骂咧道:
“谁特么再敢给我逼逼,活腻歪了?有你们什么事啊?槽!
这老货骗了我大哥钱,想要跑路,你说我们能放走这混蛋嘛?
都给我坐好了,别给自己找事,不然劳资手里的匕首可不长眼,捅你们俩窟窿。”
见这三人都是一伙的,人手里还有刀,众人都不敢多言,这可不是闹着玩的,这要给捅一下,命怕是要丢。
都低头沉默不言了!
“呵呵……”
拿匕首的小年轻冷笑一声,嘴里得意,“就特么这胆!”
人被生拉硬拽的拖下了车,期间不住的向车里乘客、司机求救,
“同志,救救我,我……我不认识这些人,救救我……”
却都是没有人敢站出来。
三人把人弄下车,就围着人揍,拳打脚踢,没一点顾忌。
“你个老货,不收拾你一顿,你是不知道你龙哥的厉害,给我打,娘的……”
车里!
“陈北!”
王学军从椅子上站起,放身下的双手紧握,关节处“咔咔咔……”直作响,怒的额头青筋根根鼓胀,
陈北沉着脸,轻点头,原不想生是非,只是这仨货太可恨了,龌龊勾当被人戳穿了,没跑不说,直接改抢了,上岁数的老人都打,
他和王学军过去跟外头那些混混、地痞玩耍,浑归浑,但对老弱妇孺不会动手的,
跌份!
这仨混球比地痞、混混还不堪,实在是看不下去。
跟着起身,柳月一边拉住陈北手,担忧道:
“小陈厂长,别去了,他们人多,还有刀呢,别……别捅着你们。”
那手紧紧抓着他。
陈北另一手轻拍她手背,宽慰道:
“柳姐,没事的,就这三个小虾米,我和大军一手一个给搞定了,你在车里待着。”
不多说,和大军两人下了车,外头三人还围着人打呢,那王立东站一边,嘴里叼根烟,指挥着俩同伙,
气焰嚣张!
王学军上去,打声招呼,
“哎,王哥,这么巧,在这遇上了,这是干嘛呢?”
说话功夫,陈北也已经绕到那两个小崽子后头,
王立东听得声,转过身来,见来人,先愣下,随即眉头微皱起,道:
“王老弟啊,你怎么在这?”
王学军到人面前,道:
“我也在车上呢,刚刚才看着你,来,先抽根烟……”
手里早就备好的烟递过去,王立东也没防备,把手里烧到屁股的烟给扔了,接了烟。
“来,王哥,我给你点上!”
王学军送上火,王立东嘴里叼烟凑上来,待到近时,王学军那张笑脸一下就阴沉下来,
怒吼一声,“抽你麻痹!”
那右膝盖直接怼人脸面上了,
“嘭”
一声闷哼!
这位可怜的王副厂长都还没明白怎么回事呢,被怼一大比兜,身体直挺挺往后栽倒去,鼻子出血,门牙掉落,双手捂脸搁地上翻滚凄惨嚎叫。
那俩揍人的同伙听得动静,歇了手,刚转过半个身来,陈北这边也动手了,先是一脚给踹翻一个,一个侧身,迅速到另一崽子身边,右手一拳狠狠掏在人肚皮上,当既成一大龙虾,
紧接右肘猛的往下一掼,直怼人后背,“嘭!”又是一声闷哼,瞬间被干趴在地,跟大地来了个亲密接触,吃了一嘴泥,
搁地上痛苦哼哼着,再也爬不起来了。
刚被他一脚踹倒的小崽子踉跄着从地上爬起,手里抓着把匕首,双目赤红,‘凶神恶煞’的,
“劳资特么捅死你……!”
“呵呵!”
陈北冷笑声,跟他装什么十三呢!
抢先一步,抬腿横着抡出一脚,他一米八的大个,大长腿,一点不费力!
“嘭!”
直接连人带刀给横扫了出去,都有一两米远。
这小子倒是挺扛揍,瘫倒地上还有力气大喊大叫,
“你特么敢……敢打我,知道我们是……是谁嘛?有种别跑,看我喊……喊人……”
陈北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