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商定好,也没多停留,边上小丫头是一个劲拉着他要去买鞭炮,陈北多少无奈,
“杨叔,那就这样说好了,年后过来上班,我们这边准备去外面再备点年货,要不一起?”
杨建军摆手道:
“小陈,你们去吧,我们这就回去了,也不远,反正也没事,慢慢溜达回去,不用管我们。”
双方便在商场门口分开,这边车子也没开,停商场门口,被自家小妹给拉着手拽去,
“大锅,去前面,那家小卖店里有卖小鞭炮的,我之前跟咱爹来买过。”
“行了,别拽了!”
这丫头劲还不小,要没脑瓜上俩羊角辫扎着,活脱脱一假小子,还是先满足这丫头的要求吧,不然怕是没得消停。
陈北道:“姐,那咱先过去看看。”
十多分钟后,三人拎着‘战利品’出来了,他这两手提溜着俩大烟花,他大姐也是,小丫头双手满是小鞭炮,盒子已经被她给拆掉了。
手太小,小鞭炮不时的往地上掉,弯腰费劲的好不容易捡起来,手里的又掉了下来,捡——掉,捡——掉,整个一‘恶性循环’!
关键还相当的执着,还真是,有好玩的,吃得都不香了。
陈北看不下去了,
“行了,行了,把手里的放我这塑料兜里,你这捡什么时候去?”
小丫头道:“大锅,那你不能拿我的炮仗玩,我……我晚上要玩的呢。”
“嗯啊!”陈北翻个眼,“赶紧放进来。”
这边先把东西放车后备箱,然后再去买别的年货,陈雪道:
“妈刚说下午谢年要用的红蜡烛、蜡烛架没了,咱要买些,瓜子花生被小玲吃了大半了,也得买点,还有……”
小丫头一听不满了,嘟嘴道:
“大姐,我就吃了一点,其它都是大锅吃的呢。”
陈雪道:
“你俩都一样,两只大小老鼠,这年还没开始呢,瓜子花生苹果造个遍,太败家了。”
陈北道:
“大姐,咱家如今也算富裕家庭了吧?吃点瓜果还败家了,你也太不拿我这老板当回事了,没了就买,还缺什么?”
陈雪撇下嘴,“走吧,往前面逛去,我都记着呢。”
一个多小时后,他这又是两手提溜满了,腿也溜酸了,前头还逛着的大姐、丫头依旧还是神采奕奕的。
不得不承认,女人在逛街购物这一块还真是有与生俱来优势的,或许骨子里就有那购物细胞吧,一到逛街购物就给彻底激活了。
搁后头有气无力喊着,“姐,差不多了吧?咱回了!”
陈雪转过身道:“还差几样呢,再去前头看看,都没到中午呢。”
陈北无奈,
“刚那店里不有吗,你这还转悠什么,回去买了,费这事。”
陈雪剜人一眼,“那家太贵了,去别家看看,要差不多价,再回头去买。”
“呵呵!”陈北笑了笑,道:“姐,你这日子过得可是明白,那秦武能找到你这么个对象,上辈子怕是个大善人。”
陈雪唇角一勾,也不客气,“那是,也不看看你姐我什么人。”说罢,把手里拎着的一大兜子给递过来,
“你拿着先回车里等着,我和小玲再转转。”
陈北接过,“那快点啊!”
“知道了!”
两人往前头去,他这往回走,来到停车地儿,东西放后座,坐进主驾,可算能歇歇了,捏了捏俩有些酸的小腿,给自己点上根烟,目光看向车窗外,漫无目的搜寻着。
最后落到了几个投机办人员身上,穿个制服还是比较显眼的。
三四个人围着一补鞋摊,那摊子后坐一男子,看着有三十多了,一身灰色穿着,头戴个‘雷风”帽,他这边隔了条街,隐隐听到几个投机办的骂咧声,小摊贩则是作揖求饶,
“你个狗东西,要钱不要命!”一个凶神恶煞,跟地痞流氓无异,
“来啊,把家伙什全给我缴了,带回去!”
边上俩下属立马上手,一边一个,抓起那补鞋的摊子要给搬到一边的三轮车上。”
摊贩不干了,上去跟人拉扯,一瘸一拐的,这腿好像还有残疾,
“你们不能拿我的东西,不能拿啊,这是我吃饭的东西,家里老小都靠它养活呢,求求你们了……”。
领头的上去一把扯住人衣领子,把人往地上一掼,骂咧道:
“给我老实点,别闹啊,对你已经网开一面了,不然连你一块给抓进去。
给我搬!”
瘫坐地上的小贩,手脚并用爬过去,一把死死抱住摊子一桌腿,嘴里还是那句话,
“你们不能拿走啊,我一家老小都靠它生计了,求求你们,求求你们……”
两个投机办上去都扒拉不开人,劲贼大!
“刘队?”俩手下无奈。
“废物!”称呼刘队的男子骂一声,“就一死瘸子还搞不定,让开……”
几步上来,二话不说,抡起腿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