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昂不解,更是不愿,
“北哥,这种人会悔改?狗能改得了吃屎嘛?别搭理这货,咱报公安,让这混蛋搁里头蹲几年,好好反省反省。”
“别别别!”
赫诞苦哈哈,“那个……我真知道错了”,见这位不好使,跑陈北面前,装可怜,
“陈北,呃,不是,陈……陈总,我下次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了,给次机会……”
陈北见人点头哈腰,怂的跟个孙子一样,刚说他是草包都抬举他了,
“行,既然赫总诚心悔改,那就给你次机会,下次要再落我手里,可就不是这么好说话了。”
赫诞一听,大喜过望,连点头,“谢谢,谢谢,不敢不敢!”
不敢多待,只想快点离开这地儿,转身要走人。
“哎,别急啊……”
陈北叫住,“是不是忘了点什么东西?”
“啊?”赫诞懵圈,“啥……啥呀?”
“你看你!”陈北晃了晃手里的借条,道:
“你赫总这么兴师动众,跑来我公司‘送礼’,咱华夏人讲究个礼尚往来,我得‘回个礼’才行,
五万是吧?
那我也回你五万,留张借条,写上你赫总的大名。”
赫诞眼角抽搐下,这会算是明白了,这家伙为什么对他这么‘关心’,敢情在这等着他,瞧这笑眯眯的眼神,
就一笑面虎!
苦巴巴道:“陈总,这……这五万是不是太多了?能不能少点?”
“多嘛?”
陈北反问道:
“赫总,你要不明白,我来给你算笔账,
一个,先前曾柔问你‘借’了两万,有没有这回事,你心里最清楚。
二,曾柔在你公司干了这么长时间,任劳任怨,兢兢业业,还是一大学生,你每月给人开十几块的工资,就是赤裸裸的剥削啊。
三,你这带人三天两头跑我公司来闹事,严重影响我公司正常办公,
这方方面面,比如误工费、耗时费、精神损失费、名誉损失费等等,
这可都是钱啊,我要你五万,只少不多。”
赫诞听完心里骂娘,你特么当他傻子呢,五万虽然能拿得出来,但对他来讲也是一笔不少的支出了,
钱没捞到,反而要倒贴,可不甘心。
陈北见人在那发愣,催促声,
“不愿意啊?那行,你赫总要钱不要命,那我也没办法了。
小昂,来,去打电话报公安吧。”
“……别打,别打!”
赫诞忙拦住,心在滴血,牙龈要咬出血来,
“我……我赔,我赔还不行嘛,回头我把钱给你拿过来,现在我……我身上没那么多钱。”
“可以!”陈北风轻云淡,
“不过先写个借条,不是我不相信赫总,咱呐先小人后君子。”
当即让人拿了纸笔,还搬个小凳子,
“来吧,赫总!”
事已至此,赫诞只能认栽了,蹲地上写起借条来,待写好交给人,陈北接过扫了眼,
“行,那一会就把钱送过来,别耍什么花招,你这张伪造的借条可是在我手上。”
“不会,不会!”
赫诞连摇头,“我一会回去了,就……就立马让人把钱送过来。”
这会升不起一点报复心,真心有些怕这家伙,说话平平淡淡,但却感觉字字如刀一般,贴着他身体划过,
凉嗖嗖的,让人打颤!
“行!”陈北点头,
“那我就不留几位吃饭了,回吧……让条路出来,把‘客人’送走。”
职工自动让出条道出来,后面一干小流氓先溜了,赫诞踉踉跄跄跟上,这姓唐的还挺装逼的瞪他们一眼,这才转身离开。
算是保留最后的一丝‘尊严’,他唐森不是认怂,只是战术性后退。
许严落最后,这货倒是一声不吭,符合其一贯阴侧侧的小人行为。
“许严!”陈北突然叫住。
许严回过身,看着人,没开口……
陈北道:
“在南阳待不下去,跑来魔都,那就好好当你的建筑公司副经理,你要还想着整些幺蛾子出来呢,我陪你好好玩一玩。
不过呢,最好先掂量掂量自个,
跟我陈北斗,你有这实力嘛?
咱怎么着也是同学一场,算是我给你的一点忠告,不然……你老子怕是文化局的一把也没得做了,呵呵!”
许严眼神里掠过一抹阴鸷,死死盯着人,那放身下没伤的手握成拳头,双方对视了五六秒,同样一句没说,
转身离去……
刘昂看个前头离去的那道身影,骂咧道:
“装什么犊子,北哥,就这么放过这三个混蛋,太便宜他们了,要我绝对不会就……”
“行了!”陈北摆手打断,“先让人散了,回办公室再说。”
十来分钟后,办公室里,几人围着沙发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