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路上,柳月开车,陈北坐副驾,靠着椅背闭眼休息,
“嗡嗡嗡……”车头引擎发着沉闷声响。
“哎!”柳月开口。
“嗯,怎么?”陈北眼睛没睁,回应声。
“刚你跟吴厂长嘀咕啥呢?鬼鬼祟祟的”,柳月道:
“不是对人谢主任有什么意思吧?”语气有些吃味。
“呵!”陈北睁开眼,扭头看着女人,道:
“柳姐,你不要这么八卦好不好?我跟人谢主任前后就见了两次,还要算上这回,能有什么意思?”
柳月撇下嘴,“装!”又哼道:
“先前办公室人给你递茶时,你这眼睛往哪看呢?色狼一个,还给我装绅士,哼!”
“……不是!”
陈北摸摸鼻子,没什么不好意思,反正脸皮厚,道:
“柳姐,你看岔了吧?还有啊,你这观察我这么仔细,不是对我有什么想法吧?”
柳月脸微红,啐一口,鄙夷声,
“美死你,谁……谁对你有想法,哼!身为服装厂合伙人,我得替北月卡莱的品牌负责,别回头你这大老板出什么丑闻,坏了北月的名声,
明白吧?”
“呵呵!”陈北笑了笑,也不戳穿这拙劣的借口。
柳月继续道:
“刚离开时,你跟吴厂长谈话,我听到一些,不就在谈那女人嘛。
男人啊,果然没一个好东西,吃着碗里,惦记锅里。
就你这身板能吃得消嘛?”
有关男人自尊,陈北给顶一句,玩笑道:
“我这人喜欢吃大锅饭,肚皮也大,多少都吃得下……”说着,脸凑过去,
“柳姐,你要不一起来凑合凑合!”
“滚!”
女人抬手要扇巴掌,陈北往后躲了躲,道:
“好好开车,好好开车……柳姐,你这听风就是雨,别自个脑补,我是说了这女人,但不是那么回事。”
“那你俩谈什么了?”女人追问道。
陈北无奈,不说不成了,把原委给人一讲,最后道:
“刚饭局上,那位吴增长的举动你也看着了,人刘哥日子不好过,我能帮下就给搭把手,如此而已!”
柳月道:“上面那位刘舒记不是马上要调走了,我觉得你还是本本分分些好,不要太出头,后面调来的领导谁知道对咱持什么态度?
自古以来,民不与官斗,咱虽然现在有些成绩,但跟上面……你知道我意思的,到时吃亏的肯定是咱。”
陈北摊摊手,
“我做买卖可一直都是老实本分的,出什么头了?放心,这我有数。”
柳月也就没多说!
回到服装厂都是下午三点多了,回到办公室,中午又喝了些酒,坐老板椅上翻看着鞋厂那边的财务报表,没看几分钟,脑瓜子迷糊,睡意袭来,靠椅背上沉沉睡去……
也不知过了多久,只觉鼻子痒痒的,伸手挠了挠,嘴里嘟哝下,又睡去……
只是没一会鼻子又痒了,有什么丝儿的东西在勾一般,耳边还有姑娘轻笑声,给惊醒,猛得一下坐起,
巧不巧!
刘香姑娘手里拿根狗尾巴草,低头逗弄着人,正欢呢,挨得近,压根没想到陈北会突然醒来……
“啵!”
四唇相触,两人就这么阴差阳错,齐齐的‘吻’上了,
“啊!”女人惊呼声,狗尾巴掉地上,“腾腾”往后退了两步,一手捂嘴,俏脸血红,耳根子都是火辣辣的,
“你……你……”羞恼不已,“你流氓啊你!”
自己的初吻就这么稀里糊涂的没了!
“啊?!”
陈北也是轻呼声,不过都是疑惑,刚自个唇上好像贴上了什么软乎乎东西,舒服一点算不上,
这么一怼,牙对牙的,全是疼痛,他嘴皮子都出血了,面前姑娘也是,
见人这姿态,地上的狗尾巴草,算是知道怎么回事了!
揉揉发涩的眼睛,挺无语道:
“刘经理,你可真是闲的,我还没说你是女流氓呢,趁我不注意亲我一口,安得什么心?
我这可是初吻!”
“我……我呸!”刘香气急败坏,都要跳脚了,
指着人气愤道:
“陈北,你还能再无耻点嘛?就你这花花公子,还敢说是初吻?母猪都能上树。
老娘才是第一次,就……就被你给……我砸死你!”抓起一边办公桌上的文件就要砸过来。
“哎,别砸,别砸!”陈北忙拦住,
“刘大小姐,咱讲点道理好不好?我这也不是故意的,你要不逗弄我,我能惊醒嘛?
我这嘴皮子都磕破流血了,还没说你呢。”
“我的不也出血了,哼!”姑娘气哼哼,手里抓着文件,随时有砸过来可能。
唉……
他这只能叹口气服软,心道跟女人讲什么道理,认错道:
“我错了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