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陈北手上筷子停下来,把嘴里食物嚼了几口给咽下去,看着自个媳妇道:
“也是南下的?一个人嘛?”
“边上还有个女人!”杨萱道:“挺年轻的,打扮得挺……挺花的,有说有笑,我看还摸着女人大腿呢。
这跟柳经理离婚才多久,就又找了个女人,果然不是什么好东西。”
陈北随口道:那女人漂亮嘛?”
杨萱眼神带着敌意的看着人,哼声,“你问这干嘛?”
“我就随便问问!”陈北无奈,
“这你也吃味,好奇罢了!”
杨萱道:“我也没看清,不过应该不会差。”
陈北“吧唧”下嘴,挺好奇道:
“这个家伙,长得吧真是一言难尽,跟刚一生下来,不小心摔了,完了脸贴地那种,却偏偏能招这么些美女喜欢,没天理了。”
杨萱听人说得可乐,轻笑声,
“你可真会埋汰人,也许人有钱,女人不就贴上去了。”
“他有个屁钱!”陈北不屑道:
“过去还没跟柳经理离婚前,就是女人养家,这家伙什么事不干,还整天疑神疑鬼,怀疑自个媳妇在外面偷人,给他戴绿帽。
这会指不定又用了什么坏招,把姑娘给勾搭了。”
杨萱点头,“咱还是避着点人,你跟他有些纠葛,别到时人来报复你。”
“我怕他!”陈北没把人放眼里,
“忘了你男人以前干嘛的了?打架干仗可从没怕过谁,咱可是一把好手,别看那货长得墩实,照样一肘子干翻他。”
杨萱白人一眼,没好气,
“你能耐行了吧?反正不许打架,出门在外,安全第一,忘了刘姨怎么跟你交代的?
不许乱来!”
“成成!”陈北点头,“听你的,听你的!”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那货都跟柳媚离婚了,跟他也再无瓜葛,爱干啥干啥,跟他无任何关系。
夜!
“况且!况且……”
火车还在行进着,隔间里灯已经关了,昏昏暗暗的,车窗外今儿月亮倒是挺亮,高挂在远处的山头,白皙清冷的月光从窗外照射进来,给这昏暗的隔间里一点‘温度’。
陈北躺床上,翻来覆去,白天睡多了,加上车子也是晃荡,噪声也大,这会一点没睡意。
“陈北!“睡对面的姑娘低低喊声,
“你睡了嘛?”
“睡了!”
“胡说!”杨萱哼声,“睡了你还能应声。”
陈北一笑,这姑娘还真是憨憨的,道:
“怎么,你也睡不着?学习了一个白天,不困嘛?”
杨萱道:
“我认床,以前刚出差表演,都得酝酿好半天才睡去,后来渐渐习惯了,你又给我换了工作,不用出差了。
现在这又冷不丁睡火车上,又变得有些不习惯了。”
借着月光,陈北看见媳妇那在被窝外的娇俏脸蛋,往隔间外头看了眼,见无异样,起身,从床上偷摸下来,
然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快速来到姑娘床边,在人喊出来之前,跟条泥鳅一样,
“滋溜”一下,钻入了被窝里。
“啊?你……”
杨萱惊得浑身一下绷紧,要喊出声来,“你快……呜呜呜”
却是被从被窝里钻出脑瓜的陈北,一手给捂住了,低声道:
“别喊,别喊,你男人我啊,可别把列车员招来,别喊啊……”见女人顺从,他这才松开手。
手一松开,杨萱羞红脸,压着嗓子,羞恼道:
“你干嘛呀你?快……快回你铺子,快点的,让人看见……”
见人没动静,挣扎着要爬起来,却被人牢牢搂着腰,任凭她怎么挣扎也没用。
“好了,好了,别闹了!”
陈北在自个媳妇耳边低声道:“又不是第一次了,这么大反应干嘛?这还穿着衣服呢。”
火车上被子太脏了,谁知道多少人用过,可不敢裸睡。
“过去家里头,咱都光溜溜睡一块,有啥好害羞的?”
杨萱在这无赖腰上狠狠拧一把,一点没留手,哼道:
“这能一样嘛?这在外头,让人看着,把你当流氓了,我……我爹、陈叔他们都在隔壁呢,你快回去了……”
最后一句都是求饶着。
“哪有这么严重!”陈北龇牙咧嘴,刚疼得嘴角都抽抽,却是不为所动,厚颜无耻道:
“黑布隆冬的,谁有病还跑来这,你别出声,谁都发现不了。
我这是为你好,不说不习惯嘛,我这抱着你,也能安心些,睡吧啊!”
杨萱没办法,自己男人什么性子,最了解不过,就一无赖厚脸皮,刀枪不入,只能随他,道:
“只许抱着,不许乱来!”
“好好!”
陈北立马应着,调整了下姿势,把娇躯往怀里送了送,鼻间女人独有的幽香弥漫,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