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北,你自己想死,那就谁也救不了你!”
其实今儿酒店,服装厂俩职工闹事,就是他一手安排的,就是要让对方生气,然后开除两人,
最终‘得偿所愿’。
为了对付这混蛋,他可是‘殚心竭虑’,这一天天没干别的,就想着琢磨对付人的招。
其实一开始,他是灌输领导的意图,通过部门整改,开设联络办,安插人员等手段,使之市里能有效的‘掌控’这几家私企,不至于让它肆无忌惮的‘野蛮’生长,政府能制约得住。
但初衷是不坏的,希望企业能稳定更好的发展。
不过,在后面一件件,一桩桩事情、问题,经历下来后,他的心态已经变了,
他程培贵为市一把的大秘,前途无量,就是其它的副市,见了他,亲切一声,程秘书,得给他几分薄面,
下面那些个部门的一二把手,更是热情谄媚,一口一个程秘书,哪个不敢给他面子?
年轻有为,高高在上,心里对于权利、金钱、女人等人对欲望的追求,已达到了顶点。
认为这一切都该是他的,理所应当!
而偏偏就在这时候,他遇到了陈北,‘旗鼓相当’的对手,只是几番接触下来,发现自己处处落人下风,
金钱,人家有这么多的企业,身价怕是上亿了,自己每月领那点工资,虽然有些灰色收入,但跟其一比,天壤之差。
长相,年龄,人比自己还要年轻好几岁,长相也不如人。
再者女人,在他对刘香这位千金大小姐展开追求时,对方却对他爱搭不理,根本没那方面意思,这让他很是受挫,
过去以往,只有一出手,女人不都乖乖跟他好,凭借着长相、地位,之前跟着领导其它市任职时,没少骗取机关单位的小姑娘上床,施展手段,事后还能念他好,
每每拿下一个,就有极大的成就感。
只是在这他最想拿下的女人面前,却是栽了。
后来,经过侧面一些打听,这女人竟然对陈北这混蛋有好感,这让他很受伤。
最后,这混蛋屡屡冒犯他,不给他面子,上次北涛饭店吃饭,最后结账时,在众人面前出了个大糗,还要写欠条,
嫉妒使人发狂,会让人发疯,这些因素夹杂在一起,对于陈北,在心里头有种‘刻骨铭心’的恨,
两人有血海深仇一般。
已脱离了领导交代的范畴,他要这混蛋身败名裂,一无所有,倾家荡产,血本无归,
他更要这混蛋的女人,将她们压自个身下,听着那美妙动听的‘婉转承欢’!
要让刘香你这贱女人看看,我程培才是真正的男人!
对于程培心理扭曲,近乎人格分裂的思想,电话另一头的陈北,并不知晓,挂了电话,回到沙发椅上坐下,
王学军凑上来,小心道:“真要把人开了?”
陈北看人眼谨慎神色,轻笑声,
“刚还嚷着让我不要再忍了,气势汹汹的,怎么,真要提枪上战场,就萎了?”
王学军挠下头,“我萎什么呀,只要你确定了,我现在就回去把这帮逼养的给开课,看着就闹心。”
“开吧!”
陈北淡然,
“不过有一点要记住,开除人要有理有据,违法厂里哪条规章制度,一定能明确出来,
总之就一句话,让上面挑不出毛病,无话可说。”
“你就放心吧!”
王学军道:
“不是我故意找这混蛋事,绝对有依据,闭着眼就能拎出几条来。”
陈北点下头,对其他人道:
“你们负责的厂子也一样,有类似情况,该罚罚,该开除开除,不要有顾虑。”
这边商讨了四十多分钟,人员各自散去,剩下自个和媳妇在,没了别人,杨萱坐到自己男人边上,
抓着他手,担忧无比道:
“这样子会不会闹太大了?这些人员当初安排进我们厂里,上面那位王舒记还亲自出来站台支持的,这没多长时间,又把人来了,这不是打人领导脸,
双方关系本来就僵,这真要闹翻了,吃亏得只能是咱。”
陈北轻拍拍媳妇手背,
“你也看到了,我这一再忍让,换来的不是对方的笑脸客气,却是得寸进尺,我这辛辛苦苦支起的灶台,做了美味的食物,本来大家各司其职,
我烧饭,你烧柴,配合得还算默契,有我一口吃的,少不了他们一碗饭,
可偏偏这有些人,不甘心啊,嫌碗里的太少,惦记着要把整张锅端走,换你你愿意啊?”
杨萱摇头。
“人善被人欺,马善被人骑,一味退让,对方只会愈发觉得你好欺负,那觊觎之心就会更重”,
陈北道:
“那就不能怨我了,上面非要试探我的底线,我就好好给它亮一亮。”
接下来一个多礼拜,服装厂、纺织厂、工程公司等几家厂子,都在开除人,都是新进的员工居多,但也有少数一部分老员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