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
王大发抽口凉气,我的天,三千块,他长这么大,可从没见过这么多钱,
这还不多?有种想骂人的冲动!
他这一辈子怕是都挣不着这么些钱。
道:
“洪洋,就你这彩礼,我妹嫁你二十次都够够得了。”
他婆娘打自个男人下,没好气,
“你这怎么说的,把咱小妹当物品了”,转而对自个公公道:
“爹,娘,这是洪洋他一片心意,孝敬您二老的,这么些彩礼,说明洪洋心里有苗苗,对她很重视呢,你们一定收好了。”
这其实心里有自己小九九的,家里头是兄妹三人,自家男人是当大哥的,下面俩姑子迟早要嫁人,这个家往后还不是自家男人的,
这三千不就是变相留给他们的,自当要卖力些。
洪洋也道:
“叔,你就收着,我这两年自个做点买卖,挣了点,这钱不算什么,
我看这房屋也有些破了,等过完年,这土坯房给扒了,盖个红砖瓦房,你们住得也能舒心些,对不对!”
见女婿说得贴心,真诚,王金虎没再推托,“好好,这钱我就收着啊”。
笑容满面。
洪洋接着道:
“那个,大哥,我昨儿跟你说过的,你们县城这边,正好有一家我厂子的鞋店,刚开业没多久,你考虑得怎么样?
要行呢,就去那边上班,先学着销售,等学得差不多了,可以自己当老板开个商铺,生意我想不会差的。”
“这还考虑什么!”
王大发婆娘插话道:
“同意,同意,这不比在地里头挣那点辛苦钱要强多了。
洪洋啊,你大哥就去县里的鞋店上班。”
洪洋点头。
女婿把事儿都安排得明明白白的,老丈人、丈母娘高兴,大舅哥也舒心,
这一顿,他又喝多了,连着三个晚上,都是给喝断片了,
深夜……
外头明月高挂,白色的月光倾洒大地,似铺了一层银沙,山里的村庄淹没在夜色当中,
一抹昏黄的灯影,从一处房间纸窗户里映射出来,洪洋迷糊醒来,口干舌燥,想要找水喝,
刚爬起半个身,耳边女人声响起,“你醒了?要喝水嘛?”
“嗯?”偏头一看,对象衣着完整坐他床边,
洪洋爬起,坐直身子,道:“苗苗,你还没睡啊?嗯,有点渴了。”
王苗苗拿过一边的大瓷缸,
“呐,喝吧,你这喝多了,我不得看着你点。”
洪洋接过,“咕咚!咕咚”几大口,下去大半,
“你慢点,别呛着!”王苗苗拿出手帕,给男人擦擦嘴角溢出的水。
洪洋把瓷缸放一边,打个嗝,“你家可不能再待了,再这么下去,我这身体可遭不住了。”
王苗苗抿嘴笑起,“你不会不喝啊,就知道逞强。”
洪洋苦笑,
老丈人、大舅哥敬酒,我不喝?
咱俩的事还能成嘛?
看眼时间,都快过零点了,道:
“苗苗,要不你去休息吧,咱明儿还要赶路,可别累着,我这没事的。”
王苗苗道:“我倒是想睡,你睡我床,我上哪睡去嘛?”
“啊?”
洪洋这才发现,自己不是睡在前两晚的房间,是在对象的房间里,挠下头,
“我这是不是走错地儿了?那……那我回自个房间……”
掀被子要下床,身下只剩一裤衩子了……又忙给盖上。
“你给我脱的?苗苗,要不你先出去下?”
王苗苗坐一边没动弹,嘟嘴道:
“你没走错,是我爹娘让……让你睡我房间的,裤子是我脱的,这样睡着舒服点。”
“啊,这?嗯……”不知所措了,挺不是男人一句,
“那……那你晚上睡哪?”
姑娘没回答,低下头去,耳根子都红了。
有个五六秒,洪洋支吾道:“那要不你……你也上来睡?”声都是颤抖的,天知道他怎么说出这话来。
心脏“扑通!扑通”直跳!
然后又是过了许久,姑娘细弱蚊蝇的“嗯”一声,要不是听力好,还真听不着。
“那……那你把灯关了!”
洪洋忙把灯关了,躺下,背对着人,过了会身后‘窸窸窣窣’阵,女人上了床,从后面抱住了他。
肌肤紧贴,两人都只穿着单薄的内衣,后背上压着的丰满柔软,让得他身子都打个颤,
屋里昏昏暗暗,给了他些勇气,转过身,将女人给搂进自个怀里,更能感受到那两团的惊人。
闷骚的潜质一旦爆发,那就是骚话连篇了,
在女人耳边道:“苗苗,你的可真厉害!”
女人脸直埋人胸口,烫得慌,
“大洋哥,谢谢你为我家做的这一切,其它我也报答不了你,只有身体是干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