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成!”
陈北不多说,道:
“那你回去跟你父亲商量下,还有,这事儿目前咱自己知道就好,先不要跟其他人讲。”
李敏点头,两人出了楼道,往一边的包房走去。
这时从对面过来几个年轻人,有男有女,其中一个女的被男伴搀扶着,整个身子倚人身上,耷拉个脑袋,已是人事不省,明显是喝多了,
摇摇晃晃往这边过来,双方错身而过时,那搀扶着女人的小年轻人道:
“你们都回去吧,晚上我会照顾香香的!”
“嗯?”
陈北下意识低头瞄了眼醉酒的女人,脸庞虽被长发给遮掩住了,刚没注意看,但这会细一瞧,认出来了,
“刘香?!”
对方几人也停下脚步,那搀扶着女人的小年轻把人打量眼,
面色不善,满嘴酒气,说话很冲,
“你谁啊?这我女朋友,是你能喊的嘛?”
女朋友?
陈北同样把人打量着,这男的长得普普通通,甚至是有些难看,单眼皮、塌鼻梁,面上皮肤很糙,那门牙还没了,一说话就一露大豁口,
以他对刘香的了解,对另一半的要求,颜值上怎么也得过得去,
就这样的,男朋友?除非眼瞎了,心里纳闷,这女人怎么跑这喝酒来了?
道:“我是她朋友,还是老乡,人这是喝多了吧?你们要把她送哪里去?”
“朋友?”
男人轻蔑声,不屑道:
“你耳朵没聋吧?我刚不说了,她是我女朋友,我会照顾好她的,就不需要你这犄角旮旯冒出来的什么朋友,
是不是见我对象漂亮,欲行不轨啊?赶紧给我滚蛋,别耽误我办事……”
上来要推开他。
陈北见状,这一看就不是什么好货色,一把抓住刘香右手,稍一用力给拽进了自个怀里,
对方恼了,“你几把敢碰我女人,小爷整死……”张牙舞爪上来,明显也多了。
陈北没惯着,“滚!”
用力一推,人脚下一个踉跄,一屁股跌坐到了地上,挨个屁股墩。
这下真恼了,“你特么的,知道小爷是谁嘛……给我削他,劳资给你们兜底!”
招呼边上几人,几个同伙立马围拥上来。
“我看谁特么敢!”
这时李雷带着一帮子人赶了过来,刚才李敏见情况不对,机灵着呢,立马跑去包房喊人了。
冲到面前,将陈北两人护住,李雷见瘫坐地上的男人,先愣下,随即有些无语了,
还真是冤家路窄,
当即冷冷道:
“我道谁呢,秦膏药,是你这狗篮子,你还真是个畜生,又搁这祸害女人呢?
胆儿够大的,敢欺负我北哥的女人。”
陈北揉下眉心,这小子嘴上也是没个把门的,什么话都往外招呼,道:
“小雷,你们认识啊,朋友?”
“北哥,认识!”
李雷道:
“不过可不是朋友,这家伙叫秦汉,仗着劳资是公安的一把,成天胡作非为,就会勾搭女人,被他瞧上的,就是死缠烂打,跟狗皮膏药一样缠着,拿手把戏就是把姑娘灌醉,然后行那苟且之事,多少好姑娘都被这狗东西给糟蹋了。”
“李雷,放你娘的狗屁!”
秦汉从地上爬起,回怼着,
“劳资糟蹋什么姑娘了,都你情我愿的事,你少在这污蔑人,别以为你老子出来就牛逼了,
搞不好上面再拿你老子问题说事,我劝你还是消停点,这里没你什么事,给我滚开。”
李雷没搭理,往前一步,后面几人心也齐,围拥上来,虽没说话,但态度表明一切。
一个道:“秦膏药,来,你让我们哪个滚?
你老子不牛厉害嘛,咱双方碰一碰,看谁的劳资牛逼,槽!”
秦汉嘴角抽了抽,这帮逼养的,尽坏他好事,看着被别的男人人拥怀里的女人,这可是难得一见的极品,不甘心就这么放弃。
退了一步,道:
“李雷,洪斌,你们别胡搅蛮缠,这刘香是我女朋友,正儿八经谈的对象,跟过去的女人不一样,我可是奔着结婚去的……”
“行了,行了!”
李雷打住,懒得听他废话,道:
“秦膏药,咱就别装什么好人了,你什么货色,我一清二楚。
还奔着结婚去的,你他娘要点脸不?
你知道这位刘小姐他父亲是什么人嘛?”
秦汉哼声,“什么人?”
语气不屑,他还真不知道,这女人今儿饭局上第一次见着。
李雷道:
“那我来告诉你,她父亲是副省,比你劳资的公安一把可要牛多了,今儿我是在救你,你说你要是把人给糟蹋了,你就等着吃花生米吧。”
秦汉眼睛眯起,看着人,品着这话真假,这帮家伙都是院里的,家庭背景不一般,平日里打架斗殴是家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