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先生!”
盛田由美打断话,道:
“我刚说了,人都是贪婪的,尤其你们华夏人更是如此,钱我是不会再出了,我再给你们三天时间,如果还是不成,那我盛禾只能放弃了,这话我昨儿就跟南阳的领导层说过。”
“三天?”
程培无奈,这有钱人还真是,越有钱越抠,小日本也不例外,既要马儿跑,还不给草料,
哪有这种好事?
见女人态度坚决,知道多说无益,只能点头应着。
盛田由美把视线转到刘斌身上,道:
“刘先生,听说你跟北月的老板陈北,过去还是同学,是真的嘛?”
刘斌愣下,心道怎么突然问起这个,点头回着,
“是的,盛总。”
“能给给说说这人是怎么个性子,过去的一些事情嘛?”
“啊,这……”
刘斌见人神色里的期待,不知怎么的,心里嫉妒憋闷,就是不得劲,面前女人脸蛋身材俱佳,
今儿穿一身和服,不知是热了,还是有意为之,领口拉的很低,白腻半圆清晰可见,有种想上手把玩一番的冲动。
美人,多金,怕是个男的都喜欢,他自然也不例外,这要娶了,后半辈子还奋斗啥呀,搁床上把人折腾舒服了就好。
恼火的是,这女人好像对陈北那混蛋蛮有兴趣,实在不解,那混蛋到底有什么好,怎么这些个女人都喜欢往人身上凑。
难不成身上有什么‘长处’不成?
面上讪讪,
“盛总,我跟这陈北虽是同学,但其实并不怎么熟,而且你可能不知道,这人过去挺浑的,跟街头那些地痞无赖混混没什么两样,后来犯了事,在里面蹲了几年牢,
有如今现在的光景,也就是借着我们国家开放的政策,赶上了好时候,没什么大不了,运气好些罢了。
盛总,我知道您跟这陈北在生意上有些交集,但我还是提醒你一声,这人颇为奸诈狡猾,为自身利益可以不折手段,擅长使用些腌臜龌龊手段来达成目的,
你可一定要小心。”
有诋毁污蔑人的机会,他是绝对不会放过的。
盛田由美颇为玩味的看着对方,算是看出来了,这双方之间怕是不对付,更是觉得幼稚,
面前这位跟陈北比起来,不管是心智、品性,还是自身能力,城府。
差远了!
道:
“这也不见得吧?
我盛禾能有现在的成绩,也是从我父辈辛辛苦苦,一点点打拼奋斗出来的,我这人从不相信运气,或者命运。
机会永远是留给有准备得人的。
照刘先生你这么说,你这同学普通家庭出身,还坐过牢,这开始的创业条件算得上恶劣了,与之相比,你这可是比人优越多了,
怎么就没发达起来呢?”
刘斌只觉脸有些烫,臊的,这不是对着他‘啪啪啪……’打脸嘛。
人说得确实是事实,他刘斌起步条件比人强太多了,可偏偏却混成如今这模样,两人如今的差距,
天壤之别!
盛田由美继续道:
“你们华夏人不有句老话,商场如战场,只要在商业规则内,法律允许,为了公司利益,任何办法你都可以采取,
至于奸诈狡猾,你也可以理解为睿智、担当,
成王败寇,如何定义,就看你所做出的成绩如何了,对吧?”
刘斌只能是讪讪点头,被辩驳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盛总!”
这时一直没开口的许俊道:
“收购第三重工,上面一些领导之所以现在还再阻拦,这里面其实也有这陈北在作怪,这事儿不知您知不知道?”
盛田由美看了眼人,轻点头,
“知道些,不过我疑惑的是,他陈北的买卖,跟机械这一行,可以说压根不搭边,从中作梗,为了什么呢?
难不成也想收购下第三重工?感觉不大靠谱。”
对于这一点,许俊也是不得其解,不知人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这边几人又商谈了会,程培三人便离去,到了楼下酒店门口,没了外人,算是放开了,
刘斌揉了揉自己的小腿,叫苦道:
“娘的,可算消停了,你们说这小日本有受虐病怎么着?
这给我坐的,俩腿没知觉了,饭一口没吃,这都些啥玩意,都是生的,跟野人有什么区别?
走吧,咱先找个地方吃饭吧!”
程培摆手,
“我就不去了,人就给咱三天时间,这事儿办不成,咱那报酬也别指望了,得抓紧想办法。”
“程秘书!”刘斌道:
“不是我说丧气话,这事儿钱不到位,别说三天,就是三个月也不成啊!
光耍嘴皮子,你就是再给吹嘘的天花乱坠,上面那些头头,搁体制里待了大半辈子,个个都是老油条,能是傻子嘛?
没用!
我都怀疑这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