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朱由检的肯定,吕建就得意的显呗:“这不过是表面,而我在做了这笔小生意的同时,又为咱们朝廷,做了一份不小的贡献分了忧呢。”
朱由检就又撇嘴:“这说你胖你就喘,你为朝廷做了什么贡献,你又不是官。”
吕谋得意反驳:“谁说必须得做官,才能替朝廷做贡献替朝廷分忧。你就说现在吧。由于西北大旱,饥民遍地,有许多饥民就涌入了北京城。然而官府拿不出钱粮救济他们,就只能任凭他们沿街乞讨,冻饿而死。”
一提这事儿,朱由检就一脸忧虑痛苦了。
说实在话,朱由检内心还是爱民的,在他执政的17年里,只要那些流寇愿意接受朝廷招安,即便他们挖了他老朱家的祖坟,他也给予了原谅。
上吊临死的时候,遗言上还告诉李自成,官员皆可杀,唯要善待帝国百姓。
“然而我呢,借助开办这个蜂窝煤厂,和铁矿铁厂,安置了大批灾民。如果我这次扩产实现,估计最少能让一万五千流民中的青壮有营生,那时候,就将会有近十万流民得到安定温饱。你没发现吗,现在京城里的流民已经明显减少了吗,这都是我的功劳。”
朱由检眼睛一亮。
“而布满整个京城的大小蜂窝煤经销点,又在我的倡议下,雇请了大批的难民,拉着板车,在大街小巷里每日叫卖送货上门。龙公子你算一算,那又安置了多少难民?”
现在拉着板车,一大清早,就在大街小巷里叫卖蜂窝煤的送货工,已经成了北京城的一道风景。
朱由检兴奋的站起来拍手:“这样一说,先生虽然身在野,但果然为这个朝廷做了巨大的贡献,就凭这一点,我回去一定和我的哥哥,详细的禀报你的功绩,让我哥哥给予你褒奖。”
吕建闻听脸色大变,这怎么又绕回让自己做官上去了,这时候绝对不行。
“我现在是身在野,更能踏踏实实的做事。做官不急。等我将矿山铁厂,还有西山煤矿正式办好,再在北方将蜂窝煤彻底的推广开,给更多无地百姓找到一份营生之后,再入朝,为皇上效力,那时候,才是时候。”
朱由检想了想,点点头:“你说的对,把底下你该做的事,都做好做完,然后再一身轻松入朝,和阉党斗,为国锄奸。”然后一脸热切:“那需要多少时间?”
吕建就莫算了一下,今年是天启五年四月,到天启七年你上位,还有两年。
于是笑着道:“等我做好这一切,最少需要两年,或者两年半吧。到时候,我还要请兄弟和哥走个人情,提携一下我这个朋友。”
两年的时间,让朱由检有些失望:“就不能快一点吗?一年,一年怎么样?”
吕建摇头:“有些事,欲速则不达,过于操切好事容易办坏。就比如我的这些对民生有绝大好处的事业,如果过于操切,就会做成夹生饭,最终不上不下的,到那时候,我下不能安民,中,对不起我的股东投资人,那么我站在朝堂上,又怎么能安心为皇上办事呢?”
朱由检想了下:“你说的也是,倒是我又操切了,为此,我哥也老批评我,这个倒是和你一样。你们两个真像,怪不得你能和我成为朋友。”
听到这话,吕建就彻底的放心了。友谊又回来了。
但还需要加固。于是吕建就站起来:“兄弟稍等,我给你点东西。”
朱由检就一脸热切:“你给我东西?什么东西?”
吕建神秘一笑:“等一会你就知道了。”说着就进了娘的房间,从娘手中要来了股票。
再出来,拿着股票笑着对朱由检道:“上次我发行股票,却没见兄弟过去。所以,我就替兄弟买了两万股给你。等有机会给你的。现在正好,就交给你了。”
朱由检惊讶的张大力嘴巴,转而感动,转而尴尬:“多谢哥哥惦记,只是,只是,我没有两万银子。我不要。”
吕建坦然一笑:“我知道兄弟身家颇厚,但兄弟却不管家,花销上总是得靠管哥哥要。那怎么成呢,毕竟有些时候,是不方便的吗。”
一提这事,朱由检的鼻子不由一酸。
一年总计十万,但魏忠贤故意刁难,七扣八扣,最多到手三四万。之所以魏忠贤这么刻薄他,就是要逼迫他就藩。
然而天启却出于他内心不可告人的目的,就是拿各种理由不放人,不管魏忠贤怎么逼迫,不管东林大臣怎么上书,天启也不为所动。
结果,现在的朱由检,就处在了一个尴尬的位置,上不得,下不得了,日子相当窘迫。
所以,只能时不时的进宫管哥哥要。
但朱由检又是一个及爱面子的,要多了,就不好意思再开口了。
若不是嫂子细心,时不时的找些不伤他面子的借口,拿出自己的胭脂钱给他,他真就难过了。
今天,吕建也用这种借口变相的接济他,让他怎么不感动?
“两万股,只要哥哥我运作得当,估计在今秋,可以分红一万两,至少能让兄弟你手头有点自己做主的钱,比如赏赐下人,结交下朋友,就不必再找你哥哥要了。”
这种贴心的话,更让朱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