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关门开了一条小缝,吕健带着几个护卫,走出了偏头关,再次踏上了这片草原。
结果,他就看到昨天的老额吉一家,站在远远的地方,正在翘首以盼。
当看到吕建出了关门的时候,老额吉推了一下自己的小孙子,那个小孙子,就满怀感激恭敬拖着哈达,哈达上放着一小撮盐吧,向吕建走来。
到了吕建的面前,弯下腰双手高举过头,然后用他稚嫩的嗓音,唱了一首吕建听不懂的蒙古歌声。
歌声婉转悠扬,虽然听不懂,但似乎每一个音节,都能钻进人的心,让人心情愉悦而感动。
弯下腰,接受了这个孩子给的哈达,然后拉着孩子的手,走到了老额吉一家人的面前。
老额吉表情激动,眼中含着泪水:“我远方的朋友啊,是长生天,派你给我们一家送来了福音,是长生天,派你伸出你慈悲的手,拯救了我的孙子,拯救了我们一家人的希望。”
吕建笑了:“怎么样?我的美酒,治好了孩子的糜烂了吗?”
老额吉就掀开孩子的羊皮袍子,将孩子原先那糜烂的后背,展现给他看。
糜烂的伤口,已经不再流脓化水,而且已经起了一层薄薄的芥,估计只要再有半天时间,就结疤了。
“我的朋友,你的美酒,不但能够温暖我们的身体和心,还有这种神奇的效果,这对我们草原人,简直是长生天给我们送来的,让我们人口繁衍生息的神奇礼物。请问我的朋友,你这样的美酒还有吗?”
吕建笑着回答:“我有三个厂,专门为草原的兄弟,生产这样的美酒,管够。”
“我愿意用两头羊换一坛子这样的酒。”
吕建笑着摇头:“不不不,那是绝对不行的。”
老额吉就立刻说道:“两头羊也行。”
“不行,绝对不行。”
“我的朋友,由于咱们是朋友,我用一头牛回赠给你,都没有任何问题,但若想让草原上,其他苦难的牧民,也能用得起喝得起你的酒,你就不能太贪婪。”
吕建笑了:“我的老哥哥,你误会了。我是说你用一头羊,换我一坛子酒,是不行的。因为你只要用一头羊,就能换回我两坛子酒。这才叫公平。”
老额吉愣了一下,然后才兴奋的一拍吕建的肩膀:“公平,对,我们是兄弟,兄弟就要公平。让长生天作证,你将是我永远的朋友。来来来,我们将篝火点起来,将羔羊烤起来,歌儿唱起来。让四周的牧民兄弟看到篝火,闻到烤羊的味道,闻到美酒的香味,而聚集起来吧。”
吕建笑道:“我的美酒端上来,咱们不醉不休。”
两个人,就坐在草原上,喝着美酒,啃着烤羊,畅享着内外物资的美味,畅想着朋友一直都友谊。
陆陆续续在草原深处,有牧民赶着牛羊,赶着璐璐车,汇集过来了。
这美酒能治疗皮肤病的消息,就像一阵风一样,只用半天时间就传开了,然后随着百灵鸟越飞越远,消息越传越广。
于是在吕建烂醉如泥,被抬回去之后,他所带的所有的美酒,都销售一空。而当他第2天看到自己眼前的牛羊的时候,他几乎不相信自己的眼睛:“这么多,我得怎么把它卖出去呀。”
当然这只是一种得意的炫耀。
当那些牛羊贩子,听说吕建的手中,有大批的牛羊,而且蒙古兄弟酣直豪爽,和吕建交易的牛羊,都是他们精挑细选,膘肥体壮的上品。转眼就被这些牲口贩子抢购一空。
吕建赚足了这投资西北的第1桶金。
这样的好消息,如风一样传回到了北京的商行总部,就又带起一波,四海商行股票的价格上涨。
而同时这三个商埠,在正常的开埠之外,对他的烈酒是随时放行的。
因为在关外,一直有千里迢迢从草原深处来的牧民,温顺的等待着交易这个美酒。
而在关内,也有千里迢迢赶过来,等待着交易牛羊驴骡的牲口贩子,迫不及待的等待着收购他的牛羊。
现在吕建发愁的,不再是原先,愁这种酒的销量,他现在愁的是产量。
镇羌关的走私也在如火如荼,咸菜,简直成了草原的抢手货,便宜好吃,而且量足。
第一批香烟换回来的牛羊,已经按照吕建的规定,分发给了那些家属。
虽然现在还没有长成的羊羔牛犊卖出,但羊奶牛奶,却解决了家属们的温饱,繁殖速度快的羊,已经产下了第一批羊羔。
吕建开恩,第一批羊羔牛犊,不须上交,用酒糟育肥,在入冬前,可以任凭家属处置,以用做过冬之需。
而何文钊倒卖咸菜,茶叶布匹的生意,也是如火如荼。
不但三千将士的军饷钱粮,全部解决,而且还向洪承畴上缴不菲,让洪承畴给其他边军一点发放,让边军兄弟的日子,也多少宽松好过了一些。
但这不是最关键的,关键的是,虽然关内地瓜大丰收,但却没有招来蒙古人的劫掠,最少,镇羌关和偏关,以及同样开埠了的镇番堡,就没有受到侵扰。
而更让洪承畴欢喜的是,魏忠贤果然是个一诺千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