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竟然说出,准备原谅那两个妮子的话,这让吕建大惑不解。
娘就解释:“这有什么啊,当心态变了,自然对许多事情的看法和认知也会变的吗。”然后再带着两个女儿磕头之后,站起来,吕建就搀扶着往外走。
一路上,娘就开始抱怨:“这钱也赚了,官也升了,就缺个儿媳妇啦,再一年两年的,给我生个大胖孙子,就圆满啦。”
吕建就笑了:“娘,您的要求怎么越来越保守啦,我不是说,要给您娶一个加强班的媳妇,生一个加强连的孙子吗。”
“瞎说,娘还是认为,其实好儿媳妇,一个就成,孩子三两个就好。求少勿烂。人口太多了,操心,闹腾。”
对于娘突然这么多的改变,吕建有些不适应。
要我放弃左拥右抱,十几个媳妇,一床大被同眠,享受这万恶的封建社会的腐败,这个,做儿子的,绝对不答应。
娘的要求可以不答应,但皇上透露出来的意思,自己也不答应吗?
这个得好好的考虑考虑。
按照皇上的意思,和魏忠贤和好,这个有必要,不能在这关键时候,被阉党把自己弄死,还是那句话,免死诏书是不算数的,连个心理安慰都算不上的。
要想按照皇上的意思,和魏忠贤缓和矛盾,那首先就要拜见皇上,告诉你,我和魏忠贤缓和,是因为你的要求,我可不是上赶着的。
然后出宫,直接去魏忠贤家,要走的光明正大,要让士子们知道,我是被皇上逼迫的,我是无辜的。
递手本入宫请见谢恩。
时候不大,一个太监出来,将上次那种死人脸,再换回温和的笑容,但也只是温和的笑容,而不再是最早的谄媚,这就是变化。
局势不明朗,我就和你保持不亲不近,不冷不淡。
“皇上有旨,吕大人宣德殿见驾。”
宣德殿,不在皇宫里,而是在西海子里,天启怎么在那里见自己?
而自己刚刚递进去手本,就有太监出来传唤宣德殿,那就只能说明,天启虽然去了宣德殿,但他却判断出,自己会来,或者说,一定会来请见的,所以提前派人接着呢。
看来自己来对了,但自己若不来呢?后果很严重,那是相当的严重。
转弯回去,直奔西海子。因为有卷烟厂时刻需要自己在技术上指点,所以,守园子的内操太监,都已经混熟了,塞上一个银锭,就放行了。
进了园子,早就有小太监接引。
走了一段路,感觉熟悉,等叉上一条路的时候,吕建就知道了,感情这是带自己去西海子里的卷烟厂啊。
皇上的这个这个安排,可谓是煞费苦心了。吕建和魏忠贤,谁似乎也不是上赶着迎合谁。工作,都是为工作吗才遇到的,然后谈谈工作合作,大家自然就有了台阶了。
果然,到了卷烟厂,天启和魏忠贤,正有说有笑的在旁边的凉亭里等着呢。
上前跪拜天启,天启笑着伸手:“起来吧,地上凉。来人,给吕爱卿拿件皮裘披风。”
这是厚待,吕建谢恩之后穿上。
然后主动冲着魏忠贤含笑点头。
魏忠贤就尴尬的解释:“那日,也是咱家护主心切,得罪了吕大人。咱家后来被皇上教导一番,才知道吕大人根本没有不臣之心,这里赔罪了。”
吕建也笑着回答:“我有不臣之心?我只是当时被吓傻了。但也看出公公一片护主忠君之心啊。”
天启就笑了:“吕爱卿为国聚财,可比你魏忠贤强多了。同样敛财,却不像你魏忠贤,什么事都弄的天怒人怨。就一个卷烟厂,今年的收入,就足有三百万之多,而他所带来的税收,也给户部带来大幅度增长。更别说一个地瓜所带来的平稳利国利民,酿酒的收入,还有铁厂煤矿,蜂窝煤的税收,和安置流民了。怎么说来着?噢,对了,按照吕爱卿说给信王的,那叫社会效益更大。”
魏忠贤虚心道:“在这一点上,老奴不如吕大人远啦。”
“但你也不必妄自菲薄,论起理财,吕爱卿却又远不如你。他赚的钱,真是乱花。”说完,还莫名其妙的瞟了一眼吕建,再看了一眼魏忠贤:“就比如,你留在南郊的五百护卫,那一水的上好河套马,那堪比内操的精良装备,那得花多少钱啊。就为了保住你小命安全,就花那么多,浪费啊,败家啊。”
一听这话,吕建惊心,魏忠贤心虚。
好在天启没有往深说,而是继续自己的话题:“所以啊,朕需要吕爱卿为国聚财,需要魏大伴为朕理财。这才是左膀右臂,一个都不能缺。”
这就是天启定位吕建,对吕建恩宠的根本。
至于治国,那天启还真不需要他。从这点上,吕建也明白了,在天启朝,自己只是天启赚钱敛财的工具,没有什么上升渠道的。
既然话说到了这里,再深说下去,就显得刻意了:“你们两个,随朕视察一下卷烟厂,然后咱们回宣德殿说话。”
卷烟厂的规模又扩大了,生产出来的产品种类更多。
但按照魏忠贤的初衷是,从富人手中赚钱;按照天启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