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光大亮了,又睡过头了,早朝早就开了。吕建就不去参加朝会,连个假也没请。
满朝的文武是,我们大家玩的好好的,你吕怼怼,最好别来,安心的为大家赚钱吧。
所以,吕建不上朝,也不会出现别人那什么罚俸啊,打屁股的事情发生。
对于这样的状态,吕建也无所谓。从昨天的分析,和崇祯最近对自己的表现上看,没有自己充当打手的必要时候,他是不喜欢看到自己在朝堂出现的。
那正好,自己带着三个妻子上街,购买一件东西。
自己很长时间没陪妻子们逛街了,而自己想要买的东西,也是有必要的。
吃完了早饭,招呼上张妍,秀清还有语嫣,带着赵虎溜溜达达上街。
一路上,赵虎手按腰刀,紧张的戒备左右。
吕建笑着安慰:“别那么紧张,你放心吧,虽然我在朝堂树敌无数,但他们只是借机弹劾我,还不想刺杀我。同时我在官场,可是出了名的难缠不好惹。做我的对手,没几个有好果子吃的。”
张妍笑着评价:“现在,你在朝堂上,外号吕怼怼,说话尖酸刻薄。打倒了阉党,得罪了一批阉党余孽,又回护阉党,又得罪了东林。你得罪的人实在太多了。这个和那个当时在潜邸里的当今有的一比了。”
洪秀清突然道:“咦,那天你在书房里写了一夜的信,立刻派专人送出去,你不会又是有什么妖蛾子吧。”
吕建一笑:“我能有什么幺蛾子呢,不过是做个后备准备罢了。至于以后用得上用不上,就是一个以备万一,到时候总比临时抱佛脚强吧。”
张妍就压低声音:“你这个人,一项是走一步看三步,给姐姐我透露一下,是不是朝堂东林,要对你不利。”
吕建哈哈一笑:“我又不是什么神棍,我哪里知道。说实话,我现在在朝堂,是左得罪阉党余孽够狠,右又成了东林死敌。然后呢,又和当今治国理念不和。为了这个朝廷,我是左右不是人。所以我不得不提前做个准备,为了你们,自保平安啊。”然后就再也不提这事了。
张妍知道自己的丈夫说的对,更知道他的性格。看着平和随遇而安,但却又是一个非常仔细有原则的人。只要他不想说的话,打死他,他也不会说的,什么事都要自己扛。
溜溜达达来到了一个古玩店,吕建就直接进去了。
张妍等人愣了一下,吕建一项节俭,对古玩玩物更不沾边,这怎么进了古玩店?
赶忙跟了进来。
慢了一步,进来时候,就见吕建,正在跟热情的老板在谈论什么,凑前一听,竟然是吕建要购买一个象牙的牙笏。
这个正常,按照规矩,三品以上,上朝是要手持象牙牙笏的。
这不稀奇,稀奇的是,他却特别强调:“我要这么长,这么宽。对了,厚度,厚度是关键,必须是这么厚。”
老板惊讶了:“这足有半寸了,大人是准备拿他拍核桃吗?糟蹋啦。”
“这个却不要老板管,只是你能不能满足我的要求。还有,什么时候能做出来。”
老板很怕主顾不高兴,黄了这份生意,赶紧赔笑:“刚刚来了几根非洲的上好象牙,保证做出的东西大人满意。只要大人出的价钱合适,我停了后面的所有活,紧赶,大约一个时辰就好。”
“我不差钱,只要快,说不定下午我就要用。”
老板咬咬牙:“一万两。”
要的好价。真是三年不开张,开张吃三年啊。
吕建却淡然一笑,对着身边赵虎吩咐:“你派一个兄弟,带着这家店的店伙,回家和我娘要去,我在这里等。”
一个护卫躬身,招呼几个店伙去了。
吕建就和三个妻子,在店里转悠挑选。但古董店,不是女子喜欢挑选购物的地方,转了一会,也就兴趣了了了。
“你拿这么大的牙笏,上朝是违规的。”洪秀清提醒丈夫。
吕建一笑:“我的借口就是,我要汇报的数字多,需要大一点的牙笏记录。以免君前问对失仪,耽搁皇上大事。”
张妍笑眯眯的反问:“真的吗。”
吕建就奸笑着回答:“真的。”
洪秀清再问:“真的吗?我怎么看,你是准备去揍人的啊。”
吕建坦然毫不在乎的回答:“偶尔顺便敲打一下胡搅蛮缠的,也是必要的。”
张妍没有说什么,因为他知道,在大殿里打人,那是天大的罪。但她更知道,吕建一定不会招惹皇上不悦,胡乱施行的。夫妻之间,早就相熟,她是真正感觉到了丈夫做事,什么叫谋而后动,什么叫进退自如。
几个人正说着话呢,那个护卫,带着店里伙计,抬着一口沉重的大箱子回来了,给吕建打个千:“老太太拨了银子,还嘱咐属下带话给大人,要做什么事,不要吝惜了金钱。”
吕建点头,然后招呼过来掌柜的,交割了银子。不大一会,一副崭新的象牙牙笏,送到了吕建的手中。
“请大人验收拿好。”
牙笏很重,吕建特意呼呼挥舞两下,感觉很趁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