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戏演过了,还在其次,这一下我的五千兄弟,就一下子要面对敌人七八万的兵力了。我五千兵力,对付三四万流寇,我是有把握的。但是对付七八万,近10倍的敌人,我就没有把握了。这可怎么办?”
“是啊,我们准备了一桌菜,却来了两桌客人,这饭可就难吃了。”
两人就面面相觑好半天,突然吕建下定决心道:“我们立刻撤回到盐城去,和张恒的人马会合一处,集中兵力或许能有一战。”
毛文龙跳脚:“那还等什么,我们跑啊。”
计划破产了,急三火四地跑回了盐城和大队人马汇合。吕建通报的情况,结果一向沉稳的张妍也急了:“我们的物资供应没有问题了,但是我们现在只有一万两千人马,却要对付7八万人马,胜算不大了。”
“何止是胜算不大,简直是岌岌可危。现在我们应该研究应对之策了。”
张妍果断建议:“现在必须把这十万百姓遣散,不能让他们做无谓的牺牲。”
赵梓提出了反对意见:“如果将他们留下,我们还可以虚张声势。”
吕建直接否定:“指望这些百姓们为咱们虚张声势,明眼人一看就能明白。不但起不到作用,到时候我们还要分兵保护他们。那兵力对比对我们就更加不利了。”然后表情变得严厉:“如果你敢心存用百姓当炮灰的想法,我现在就赶你走,有多远给我滚多远。”
赵梓吓得一缩脖子,也就不敢再说话了。通过带领百姓的那些京卫士兵,宣布了吕建的决定,百姓们竟然有些恋恋不舍。这前后10多天,大家两顿饱饭,还有粮票可拿,人们已经爱上了这份轻松的群演工作。
同时那些血气方刚,怀有感恩之心的百姓,也听说了现在侯爷面对的危局,他们纷纷要求留下来,和侯爷一起作战。
没有办法,吕建只得亲自出面跟父老乡亲解释,如果他们留下来,反倒会成为拖累自己,让自己不能安心作战的苦衷。
最终百姓们依依不舍的领取了粮票,纷纷遣散回家。
百姓们走了,原先喧嚣的战场,立刻安静了下来,只剩下孤零零的一万两千官军,留在了战场上。
好在这10多天的百姓,也没有白吃大家的伙食,白拿大家的粮票。
他们将盐城,用密如蛛网一般的壕沟给围困了起来。里面的人依旧不能出来,
一旦真正的战斗爆发,最少能解决吕建军队腹背受敌的问题。
还有就是那些壕沟,也会阻挡住敌人,不能够全军压上,利用人数的优势一战歼灭自己,
正在大家心怀忐忑的时候,一队队的武装皇家驿站家丁,他们拿着刀枪武器,开始三人一群5人一伙,汇聚起来,开进了战场。
聚溪流成河流,竟然也汇聚了三千多人。他们是有着初级军事训练的,战斗力还是要比那些流寇要强上一些的。
而更加让人可喜的是,分布在附近,那星罗棋布的原先王庄的连庄会的治安人员,听说了自己家的侯爷,在这里要和叛军决战,兵力吃紧,他们也拿起了棍棒武器,日夜不停的向这里赶来,最终又汇聚来了将近七千人。
他们虽然没有经过严格的军事训练,但他们有组织性,有感恩的报效之心。他们的战斗力也绝不可小觑。
多出来了这1万人,这多少让大家心中安宁了一点。
紧急整训编组,让他们合起来自成一军,准备凭借原先的壕沟,阻挡敌人的进攻。
就在这里紧锣密鼓准备迎敌的时候。
齐飞的一个信使,还有自己的侦察队回来了。
侦察兵一次消息确切了:“经过我们审问那些散伙的流寇得知,当时河津之敌,不是全身而退的,而是在那个韩万全,一番神操作下,先是骗了他们的银子,跑了1万人。后来又听说咱们十万民兵大军围城,所有的流寇,转眼跑了个精光,再加上在以前接近半个月的攻城战中的损失,缩在谡山县城里的敌人,最多不过五千。”
听到这样的报告,当时张妍和秀清,看向了吕健和贺人龙两个人的眼神里。已经写满了胆小鬼的文字。
吕建和贺人龙,羞愧的差点钻进哪个壕沟里把自己埋上。这太丢人了,自己虚张声势把敌人吓到了,但敌人也虚张声势把自己吓跑回来了。
这剧本到底是谁编写的,太扯了吧,太让人出乎意料之外了吧。
贺人龙为了找回面子,立刻建议吕建:“侯爷,你在这里歇着,我带着我的兄弟再回平泉,我堵他们去。我一定歼灭这群,差一点吓我尿裤子的混账东西,我一定要再找回我疯子万人敌的名气。”
吕建认为对。
然而当他在听到齐飞派来的信使,传达的消息之后,他立刻改变了主意。
齐飞派来的信使,向吕建汇报:“包围进攻平阳的四万叛军,也撤了围,和谡山县的叛军合流,杀回了盐城。
这么一算下来,敌人还有5万呢,而且还是归家心切,一定是敢于死战的一群。
吕建跳脚:“贺人龙,还什么主动出击呀,赶紧的挖掘工事,准备死守迎敌。”
贺仁龙认为对,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