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建和韩万成,双方在招安方面谈妥,可谓是皆大欢喜,于是两人一起把酒言欢。
喝了一阵,吕建见韩万成喝酒有点心不在焉了,似乎有话,却又欲言又止,吕建就亲热询问:“没别的条件啦?”
“没了。”
这样的回答,似乎还让吕健有些失望,“既然老哥哥没有条件了,那兄弟我倒是有个条件。”
“那你说,老哥哥能办的,绝对都给你办个明明白白。”
“你看我这四海商行,好像是红红火火,但其实我这是在给那些股东奔忙,股东们分红,那是拿的手软,但每年落到我手里的,也就是仨瓜俩枣。而我要想经营什么,还就不能够脱离四海商行,单干单飞,那不厚道。所以我想和老哥哥为首的十大盐商,打个商量,能不能让我在您的网络里,加入一股?如此我办理您的事情的效率,就将更加快捷了。”
伸手了不是,要挟了不是,果然如我所想的不是?
韩万成哈哈大笑:“我有我的商业网络,但你也有你的供销社系统啊。咱们如果两家合作,把这两个销售网络合并一起,岂不是双方共赢?好,这事儿我就应承你。咱们谈完了我立刻就办。”
两家皆大欢喜,合兵一处,欢欢喜喜的回到了盐城。
到了盐城,韩万城进城了,和留守的人员宣布了谈判的结果。留在城中的人也明白,现在两家接近一万五千人马,已经被扣留在了城外,凭借城内的五千人马,是翻不了天了。看到这样的谈判条件还算不错,也就开城接受招安。
吕建光棍,将自己的大队人马留在了城外,交给了他的兄弟吕恒掌管,监视在旁边的盐商军营。
他只带着自己的五百护卫,还有两个公主各自的五百护卫进城。
韩万成放出来了原先扣押的盐城各级官员,还摆下了酒宴,给那些官员压惊。
大家吃喝一通,这才散了。
然后就是互相回请,每日大宴小宴不断。不知不觉中,一个月过去了,双方已经处成了真正的莫逆朋友。
于是这天,吕建邀请了十家家主,还有他们的管事的,到他的临时租借的院子里,商讨双方网络合并的商业合作问题。
十家家主欢天喜地,应约赴宴。
酒宴上觥筹交错,好不热闹。大家一起展望了强强合作之后,那美丽的远景。
最终韩万成举起酒杯:“我们盐商,有了吕侯爷的供销社系统的加入,真的如虎添翼。来来来,为合作成功,干了这杯。”
吕建举起了酒杯:“诸位,是不是早就惦记上了我那完备的供销社系统?。”
大家哈哈一笑,纷纷点头:“是啊是啊,侯爷的供销社系统,简直是太完美了,这一下我们的食盐,不但能够行销西北,还能将手伸进到河南山东,和淮盐和长芦盐争夺份额市场。”
吕建笑眯眯的点头:“是啊是啊,你们看上了我的供销社系统,同时不瞒诸位说,我也看上了你们10家的全部财产,真的是英雄所见略同啊。”
大家愣住了:“侯爷说这话的是什么意思?”
吕建笑着解释:“历史上的酒宴无数,有多少家国大事,在酒宴上谈成,又有多少商业合作,又有多少宏图伟业,在酒宴上规划。当然,也有杯酒释兵权,也有鸿门宴。最常见的戏码就是摔杯为号。我给大家演示一下。”
然后就在大家目瞪口呆之中,吕健将自己手中的酒杯松开,酒杯哗啦一声掉在了地上,摔的粉碎。
然后轰隆隆,在四周冲进来两百个护卫,转眼间就将这里盐商们一起打翻在地,用刀顶住了他们的脖子。
韩万成惊恐大叫:“侯爷你要做什么?”
吕剑露出了它狰狞的真面目:“我要杀了你们以除后患。”
“你竟然敢违背朝廷招安的命令?”
“我和我的老丈人一直反对诏安,一直执行除恶务尽。再说了,我向朝廷上报的招安文书,根本就没发出去。所以咱们现在还是处于战争状态。”
“你你你,你不是说你不好杀人吗?你怎么能食言而肥。”
“我当时不跟你说了吗,我不杀百姓专杀官。我已经许诺你们是官了,我杀官,很符合我的优良作风啊,这不违背我的诺言,我的做人宗旨啊。”
这时候外面也传来了喊杀声。
吕健剩下的三百护卫,率领着这个大明禁军精锐中,最精锐的一千亲兵,扑向了早就划定好的10家盐商,攻了进去。
那些早已经懈怠了的各家家丁护盐队,哪里是这帮如狼似虎,装备精良的军队的对手,不出多长时间。十家就被攻占。
毫无防备的守城的盐丁,就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齐飞,带着大队大队的标营,冲进了城里,沿街大吼:“投降不杀。”
将城内的那些投降的盐丁看管起来,反抗的,坚决给予格杀。
城外军营里的盐丁和护盐队成员,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呢,他们的军营就被转眼包围。命令他们放下武器投降,否则格杀无论。
还有些人想要反抗,就看见他们的家主,和那些管事的人,被推出了城门,押到